太阳如火炙考着大地。
北魔沙漠的小村庄,突然一个身高一丈开外的北魔壮汉,右掌猛地一伸,那掌心一连串地飞出滴血魔珠,飞向那谪尘仙人一般的翩翩美少年乾天魔君。
乾天魔君只是摇着头,拉着小师妹一闪,那滴血魔珠,正好打在路过此地的行人身上。
王婧琪以为那个路人一定会血浅当场,甚至会尸体爆裂什么的,那可怕的场景,早已浮现在她的脑海里,可谁知,那路人好像没事一般。
再仔细一看,不对,那人神情呆滞,正朝着乾天魔君扑去。
……
此刻与那个北魔人一道来的一位少女,站在一旁,焦急地看着这仨人的打斗,时不时地娇喊着,“别打了,干吗要打架呢?”
不过此女长得真美,腰细,臀翘,腿长,属于那种气质高雅、清丽脱俗,又带有浓郁的异域风情的小美女,金发碧眼。
让男人一看,就有一种血喷,畅爽连篇的感觉。
……
那位北魔人穿着一袭绣红纹的黑长袍,外罩一件亮绸面的湛青对襟袄。红色的头发在头上梳着整齐无数个细小的辫子,刚才还虎虎生风。
不过此时,乾天魔君早已一剑把北魔人拦腰截断。
顷刻之间,那北魔人化作缕缕血蛇,飞往天际。
……
那扑过来的凡人,早已被乾天魔君飞出的虚空水灵掌一掌打死。
王婧琪心想,这一场打斗,终于可以告一段落了。
可谁知被打死的凡人肉身竟然化作一个个瘦小的血金蝉,向其他附近村民嘴里钻去。
瞬间,那些村民神情呆滞,纷纷不约而同地往乾天魔君与王婧琪走来,并包围起来。
乾天魔君不想再玩这种无聊的游戏了,飞身直袭那一直站在旁边看热闹的异域美女。
那异域美女哭哭涕涕地边跑边喊着,“你一个修仙之人,怎么可以乱杀无辜呢?!”
“啊——”仍难逃乾天魔君的水云盾天掌,发出一声娇叫,血溅洒一地,娇躯重重落在那金色的沙地上,滚烫的沙地焦烤着白嫩的皮肤,令她不得不皱着眉头,艰难地撑起身子,站了起来。
……
被那神情呆滞的人围攻,王婧琪只得挥掌杀之,可越杀,呆滞的人越多。“师哥,我们快跑吧。这样杀不完的。”
……
“快拿出解药来,我可以放过你一命!”水灵仙剑已架在那金发碧眼的少女脖子上。
听着那少女一脸无辜地解释着,乾天魔君并没有收兵,反倒水灵仙剑已插进她的玉胸。
“啊!”凄厉地惨叫着,痛得这位美女浑身直冒冷汗。
“师兄,这名美女会不会也像那个灵罗仙子呢?”王婧琪有一些看不下去了。
可乾天魔君并没有一点收敛怒火之意,反倒怒斥揭穿着眼前这位金发碧眼少女的谎言,“那为何这些血金蝉不飞进你的嘴里?
为何那些神情呆滞的人不攻击你?那个北魔人就是你的一个傀儡术。”
你应就是施这些傀儡术的幕后指使者,你就应是北魔血魔教主血魔罗煞。快拿解药出来救那些无辜的凡人。“
见眼前那位少女在磨蹭着,乾天魔君再次厉声呵斥着,“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既然已被识破,北魔血魔教主血魔罗煞,露出狡猾凶猛本性,“好,听我这位俊美小哥哥的话。”
这话顿令在一旁担心杀错人的王婧琪,脸“爽”地一下通红,无地自容,暗自埋怨着自己,“好笨啊,差一点我被眼前这个少女所骗,很可能酿下被杀的惨祸。”
“不说别的,就凭你这美貌,要本尊做什么都可以。”伸出她那娇玉白兰般的小手,从那些神情呆滞的众人体腔内吸出那些大而肥的血金蝉,钻进血魔罗煞樱桃小嘴里,刚受伤的娇驱骤然恢复如初。
与此同时,只听见一阵阵剧烈地爆炸声。
乾天魔君扭头一看,那些神情呆滞被吸出血金蝉之人的肉体已爆,又化成无数个瘦小的血金蝉,“吱吱”地振翅往天边飞去。
背后传来阵阵娇笑,“啊,哈哈——”,笑得前抑后翻,不过她早已飞身往虚空逃去。
乾天魔君已知中计,右手刹那间,使出水灵圣火,顿全把刚飞出的这些血金蝉焚烧殆尽。
气的乾天魔君牙痒痒,岂能允她血魔罗煞逃脱?
早在使出水仙圣火之时,即使出了水灵虚空爪,快如闪电,突然出现在北魔血魔教主血魔罗煞的面前。
“大哥,我知错了,我这么美,愿做你的陪床侍女。”抛着令男人难以忍受的媚眼。
“异域的女子很美,具有别样风情,只请你饶过我……”
乾天魔君岂能饶过这种歹毒之女活在世上,右掌一握,血魔罗煞在虚空发出“啊——”地一声惨叫。
接着就传来娇骨“噼啪”被捏得断裂声,那血从那天空水灵虚空爪的缝隙里“哗哗”地往下落。
可谁曾想到,那少女血肉之躯内,又飞出缕缕血蛇,升向天际,“歘”一道白影一晃,竟与那化作缕缕血蛇同驰而去。
“啊!”虚空之中,再次传来那曾熟悉娇滴滴的惨叫声。
一个金发美少女,从虚空中溅血掉落而亡。一些路过之人看了,“谁这么缺德,把这么美的少女也杀了?”
“可能劫色不成,起了杀心!”
“唉,长得美既是姿本,也是一把残杀自己的刀啊!”
……
路人在说着此事。
先前那道白影自是乾天魔君,看到那缕缕血蛇,心里一惊,原来这还有真人之身的傀儡术,这邪教已太过于邪恶了吧。
看来他们血魔教的傀儡术一点都不浪得整个荒古仙域第一名的头衔。
不过,只怪你这个血魔罗煞运气不好,岂能逃过我的法眼?今天更不能让你活着逃走,否则你多活一天在世,那还不知要死多少无辜。
竟比我这魔道祖师爷残暴不仁,胜过千万倍了。
……
烈日当空飞行,乾天魔君带着王婧琪继续往西北的方向飞行,已有一点口渴,便落入这沙漠里的小村庄,打了一个小憩。
不过随后跟来的一男一女,早已引起了乾天魔君的注意,“小师妹,要小心,又有一对男女一直尾随而来。看这打扮,好像是北魔血魔教之人。”
“怎么还有这么恐怖的教名啊?!”听着水天元师兄介绍,才知,这个教是依人血炼化修为。
那他们为何还要对这凤火神功垂青呢?哦,原来他们教主是女的,血魔罗煞。
血魔罗煞,这一路尾随而来,本以为先取这乌金罗盘,日后再拿这凤火神功,也就如探囊取物。
谁之,一个二流小门派太玄门,竟然一夜之间冒出了一个绝世高手的俊美少年郎——
穿着白色长裳,眉宇之间透着成熟,但不显得苍老。
沉稳中带着狂傲,深沉的双眼好似两条无底的深渊,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王者霸气。
令人望而生畏!她可不是吃颜值的美少女,但她还是被乾天魔君那强大的修为——四品通天境震慑住了,
她的修为也只不过到了二品通天境,她想我比这少年年长,我的青春永驻,那是我炼化血金蝉所至。
血金蝉不仅可以让我操控别人,还可以提起别人的精气血,助自己修炼血蛇银剑功。
另外还可以保驻自己的青春常驻。实际她血魔罗煞已过了几百岁了。
所以血魔教主血魔罗煞一直忌惮此少年,不敢贸然行动,尾随而来,内心更暗自庆幸自己当初的决定是正确的。
那个少年不仅修为了得,还有绝世兵器,看到前面南圣老妪的丧生,还有仙篷玉阁玉圣郎君的死去等。
这些无不说明那个水天元是一位不好惹的主。
不过,血魔罗煞从灵罗仙子身上深受启迪,决定用同样的办法一试,还做了最坏的打算,周密地计划脱身。
可谁知人算不如天算,最后还是香消玉殒。
乾天魔君,手一伸,把血魔罗煞的血魔令牌收入囊中,与小师妹往前继续飞行而去。
这时虚空突然出几个黑衣蒙面人,拦住了乾天魔君他二人的去路。
面对那些人的索求,王婧琪近来耳朵都听得起老茧子了,也再懒得答理这一帮宵小之辈,使出七丝灭灵鞭,顿把这一帮蒙面人打得身上肉像拉了花刀一般,一条条地,从虚空掉下去。
“唉!”王婧琪一声苦叹,“连我都打不过,还来抢这种东西,真不知这一帮人的脑子是不是进了水?”
其实王婧琪在水天元的帮助下,她的功力修为已实现大幅度的提高,是赤元一品了。
像王婧琪现在的这种修为,在荒古大地的修真界,本就不多了。
只不过乾天魔君那是一代魔君,万年的修为,王婧琪这个月亮岂能与日争辉?她这才如此地自惭形秽。
……
不知何时,他俩已见前方是一个仙气缭绕,绿意葱萃的山林。
“这真是一个好地方,这片沙漠地,还有一片绿色森林。师哥,我们下去稍歇一下脚?”
见水天元点头,便飞身下去。来到绿树丛阴处,“哇,真凉爽!”
就在王婧琪说话之际,那树林里突然响起琴声,好似月皎波澄。
王婧琪向四周望去,并没有见人,这琴声是从那些绿树轻缓撞击的气流而发出天簌之音。
令人神怡心旷,好似耳边一阵微风舒缓起伏。
又好似远远传来,悠悠扬扬,这种缕缕情韵,令人回肠荡气。有时又琴声如诉,缓缓流淌。
乾天魔君听完“倩女芳菲”这首琴曲,不禁鼓起掌来,“姑娘不仅曲好,更是手法惊人,竟能以大自然的树物为琴,弹奏出如此美妙的旋律,令在下实在佩服!”
“哪里有人啊?!”王婧琪向这个森林里张望着。
没过多久,就传来黄莺出谷的女子声,“万物皆有音,只是公子无法开启蒙昧律根。”那三丈开外,一个绝世少女站立虚空——
她身穿白纱裙,满搦宫腰纤细,年纪方当笄岁。合垂杨双髻。初学严妆,如描似削身材,怯雨羞云情意,举措多娇媚。
轻轻缓缓地抬起裙袖半遮面地说,“令少侠见笑了,听说少侠有蛇龙魔琴,不知可否献上一曲。”
听着这话,把乾天魔君吓了一跳,这个女子怎么知道我的身世?立即装着被对方真元裹卷着身子飞起,猛地出现在那少女面前。
怕小师妹王婧琪担心,扭着头,面不改色地说,“这位姑娘只与我切磋琴艺,别急。你与我在一起,比这更凶险的事情都闯过来了,何况现在?”
便掳着那个绝世美女消失在王婧琪的眼前。
那谪仙少年突然贴身抵着自己倒飞行,那少女脸娇羞如云,此刻十二的少年,那正是那欲火赤热,激情四射之际。
暗想完了,他身边不是有个美少女吗?难道就因为没我美,才让我今天遭殃?这真是一位衣冠禽兽啊!
嘴上难以启齿地娇嗔着,“你,你,你想干吗?我可是青树族女殿下?我父皇不会饶过你的。你这是在我们地盘上。”
见对方仍不肯放松自己,蔡昊紧张得全身直冒香汗,脸娇似三月桃花,玉拳怒捶,可对方像没事人一般。
对方的修为,也太恐怖如厮了!
此刻的青树族女殿下蔡昊真后悔自己画蛇添足,反倒让自己失了玉女身,应直接把此婬贼击杀。
想到这个里,蔡昊瞬间满脸彤红,眼睛里聚集了一汪泪水,扑眨着眼睛,一滴滴地,不断飘落到了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