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蕊还没走多远,手腕就被人给握住,男人气定神闲的站在她身侧:“寒太太,你这是心虚了,落荒而逃?”
“你才心虚!”她凌厉的冷眼扫过,可立马回头看了眼,幸好没人看见。。更新好快。
好吧,她确实心虚。
寒明轩看着,俊毅的脸庞爬上浅浅的笑意,催去他一身的清冷,与往日中冷然桀骜的他,全然不同。
“寒太太,你知道‘欲’盖弥彰几个字,怎么写吗?”
“怎么写?”寒蕊眨巴着眼眸,无辜的瞳眸倒映出男人尤为欠扁的嘴脸,其实,她真的很不想问的,可话就顺着他的话,未经思考,脱口而出。
他煞有其事的拉过她,停下脚步,目光深沉的盯着她的娇‘艳’,薄‘唇’轻启:“看看你的脸就知道了。”
她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了,他是说她的脸上就表现着‘欲’盖弥彰,这男人,刚说他嘴巴毒,现在就体现了。
“寒明轩!”她心虚,她落荒而逃,她‘欲’盖弥彰,那都是拜谁所赐!
寒蕊越想越气,尤其是在男人笑得如沐‘春’风的俊颜,更觉着碍眼,想也没想,拉起他的手,对着他的手臂就用力一咬。
“寒太太,你属狗的啊!”他脸上的笑容一僵,黑眸冷冷瞪着她,刚才咬他‘唇’的事,他还没找她算账呢,这会又来?
“对,我就属狗的,你再说,信不信我咬你一身伤。”她仰着下巴,张牙舞爪的瞪着他,谁让他总是欺负她,狗‘逼’急了还翻墙呢。
“回家让你咬个够。”男人霸气的将她拦腰抱起,脚底生风,步伐沉稳而急促,直接往大厅‘门’口走去。
寒蕊瞪大了双眸,为什么她听着有种‘阴’森恐怖的感觉,她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会不会死的很惨。
果然,男人接下去的话,就验证了她‘精’准无比的第六感:“在‘床’上!”
寒蕊有种想死的冲动,她的第六感要不要那么灵验,她听不见,什么都没听见。
寒明轩看着她装聋作哑的模样,也懒得理会,毫不怜惜的将她丢进了车里。
寒蕊吃痛的撑起,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另一侧的车‘门’随即打开,男人昂然的身影随之坐了进来。
她狐疑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前面,司机早已发动车子。
“寒少,你不是说你开车吗?”是谁,有美‘女’敬酒,还脸不红心不跳的说,我开车不喝酒。
她不提这茬还好,一提,寒明轩便想起她故意‘混’淆视听的说辞。
“寒太太,你还没回答,你错哪了?”他一边拿起身侧的笔记本,查看唐俊后面给他做的汇报,一边随口问道。
又来!他要不要抓着这么件小事不放啊?
寒蕊悔啊,滴溜溜的眨巴着眼眸,索‘性’也不爬起来,两条‘腿’一蜷缩,半趴在他面前,双手托腮,打着商量:“寒少,你想我怎么回答,要不我就怎么答?”
饶了她吧,她实在不知道这位大爷想听什么答案,与其她费劲脑汁在那胡‘乱’猜,也没命中他心里的最佳答案,还不如他告诉她一声,他乐意听啥,她说啥。
他凛冽的眼神狠狠一扫,这‘女’人,还真行!
她瞧着他那眼神,再也不敢‘乱’来,赶忙低下头,小小的脑袋告诉运转。
倏然,她认真的抬起双眸,态度尤为诚恳,先不管能不能‘蒙’对,只要态度是好的,那某人就不会太为难。
这是寒蕊和他相处了多个月后,琢磨出来的。
“我错在寒少想要寻‘花’问柳的时候,就要装作充耳不闻,什么都没看见。”她不确定的看看某人的表情,‘阴’云密布,赶忙转了话题,“不是,我说错了,是寒少寻‘花’问柳的时候,我就该识趣的闪人。”
这样说,她应该够贤良了吧,可为‘毛’他寒大少的脸上铁青一片,恨不得宰了她似得。
看来,她又‘蒙’错了。
该不会是……
她不确定的开口:“我错了,有‘女’人胆敢擅自往寒少身上贴的时候,我就应该有身为寒太太的自觉,替寒少挡开一切烂桃‘花’。”
她瞅了瞅,瞧了瞧,男人的脸‘色’虽然没有怎么好转,可也没见着继续‘阴’沉下去。
寒蕊不动声‘色’的松了口气,心里直犯嘀咕,这男人怎么比‘女’人还矫情,太难伺候了。
可回头她又想想,觉着心里憋屈,她这老婆,敢情在他眼里,不过是个给他挡烂桃‘花’的人。
虽然这话是她说的,可他的默认,怎么让她心情变得比他还低落。
“嗯,烂桃‘花’要挡,那好桃‘花’呢?”寒明轩幽幽的开口,丝毫没有就这么放过她的意思。
寒蕊明眸瞪得大大的,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来回打量,这男人,是什么意思,到底是需要她挡,还是不挡?
他黑眸微眯,细碎的眸光别有深意的盯着她。
寒明轩不是不知道她心里的想法,可就是要让她亲口说,他要让她知道,身为寒太太,就注定是她寒明轩的‘女’人,别的‘女’人,即便再好,也休想近的了他的身。
可这‘女’人恨不得将自己往外送,巴不得他能看上苏瑾的眼神,他不会瞧不见,他恼的,气得,无非是她太过自觉。
“好桃‘花’,当然……”寒蕊捉‘摸’不定,瞧着那眼神,想着刚才自己胡言‘乱’语时他的表情,赌一把,“当然也要挡啊。”
男人听着,嘴角悠扬,薄‘唇’轻抿的‘唇’线,也止不住的往上扬起。
她细细观察着他的表情,有种如释重负的错觉,暗自庆幸她没有傻傻的选择不挡。
“不然肯定逃不过爷爷的法眼,肯定穿帮。”她小声嘀咕了句,这么趴着也好累的,她‘揉’‘揉’自己发疼的手肘,顺着要起身。
可为嘛,头顶传来某人凛然的视线,她头皮发麻,什么叫乐极生悲,一松懈就容易说错话。
她小心翼翼的抬头,看着男人嗜血的眸光,赶紧灰溜溜的爬起来,保险起见,她还是坐的离他远点比较好。
她不过是实话实说,可为嘛这男人的眼神那么恐怖,好似想要分分钟灭了她?
寒明轩冷冷的盯着她,他就说这小‘女’人怎么突然开窍了,变得那么自觉,果然她的想法不能同日而语。
寒蕊瞧着,她再也不敢‘乱’说话了,可分明就是他让她说的,她又没说错。
直到回到家,他都没再多说一句话,浑身散发着寒气,令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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