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颜不与小人计较,因为她今天晚上有大事要做;这大事还需要小人来配合呢!
果不其然,阳志海传呼机响,他看了一眼警惕的四下张望,不去办公室回电话,而是出了机关大院。
安颜整理完手头上的报表,也拿出传呼机,消息简明扼要:安排。
阳志海心里有点得意,沈歌云呼他了。这小姑娘虽然没有安颜漂亮,但是也挺嫩。
后来那事闹得不开心,他也懒得找她。没想到她还想着他呢!
“小沈,有什么事呀?”
“阳科长,我生病了,你能来看我吗?”沈歌云哭得还挺真切,“我发烧了,好难受呀!”
发烧了?阳志海心里猫抓似的,恨不得马上到她身边替她降温。
路过大药房,他背着手进去,转了几个圈买了两盒tt,一盒两只争取今天晚上用完。
杜蔓菲见沈歌云装得有模有样,心里不禁起疑:“看不出来,你还挺会装的。”
“我要不这么装,他哪里能来?”沈歌云故意生气,“你要是不愿意,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大不了我自己去。”
“你自己来吗?然后呢?”杜蔓菲问道。
沈歌云推了她一把:“你来作证呀!你不会这也不肯吧?你这也不肯,那也不肯,这也叫帮我吗?”
杜蔓菲彻底放下心中的怀疑:“我帮的,我说了会帮你的。你可是答应我的,警察要保护我的隐私。”
放心吧!保证不会的!警察根本就不会来好嘛!
安颜慢悠悠地和孙彤云汇合,虽然已经快十月底了,她还在吃雪糕:“雪糕就是要秋天吃才有意思。”
孙彤云担心地说:“你真的不跟郁子青商量一下吗?”
“怕什么?他找人盯着杜蔓菲的。”安颜藏在网吧高大的椅背后面,看到阳志海左顾右盼地来了,很快就走进小弄堂。
孙彤云也看见了,她轻声道:“是他吗?”
“嗯!”
“我们现在就上去吗?”孙彤云问。
安颜摇头:“我们上去干嘛?他如果要跑,你觉得我们两个人能拦得住?”
孙彤云担心地说:“那怎么办?要不我把赵华宇叫来?”
安颜镇定自若地说:“你能不能坐下?本仙自有安排。我们玩会游戏!”
1998年还没有大型网络游戏,第一款热门游戏《热血传奇》也是在2000年引进的。
所以,她们两个人玩起了无聊的扫雷。
杜蔓菲和沈歌云再次确认好所有的准备,沈歌云走出去藏到楼道里。
阳志海贼眉贼眼地上了楼梯,正准备敲门,发现门根本没锁。
推门进去发现屋里没人,但是洗手间里有放水的声音。他脸上一热,轻轻把门锁上,往里面走去。
“小歌,是你吗?帮我拿一下睡衣好吗?”杜蔓菲俏生生的声音传出来,让阳志海大吃一惊。
这么好听的声音不是沈歌云呀,她人呢?
但是内心的好奇驱使他往旁边望去,摆着一套女生的小衣服,光是形状就让他j虫上脑。
鬼使神差的,他抓起衣服朝着声音寻。
杜蔓菲裹着浴巾从里面出来,一看到他尖叫一声,把手里的湿毛巾扔到他脸上。
一把抓过湿毛巾,阳志海嗅到一股清新的香皂味,他忍不住多闻了两下:“你是?”
“你是谁?小歌呢?”杜蔓菲扮弱绝对是全世界第一。
阳志海轻声安慰着美女:“别怕别怕,我是小歌的大哥。我来看看她,你要不要进去换衣服?”
见他眼神里浓郁的躁动,杜蔓菲伸手接他递过来的衣服,还不小心碰到他的手。
阳志海的心一下就酥了,妈呀,眼前的美女真的是太可人了。
水汪汪的眼睛,柔柔弱弱的个性,这要是那啥一下,人生太值了。
杜蔓菲见他眼神迷离,害怕地问道:“你是小歌的大哥?为什么我不认识你?”
阳志海现在只剩下一个念头,刷的扯掉碍事的布料,她摔倒在铺上:“你要干嘛?”
他猴急猴急从裤袋里拿出一盒tt,解开衣服扣子。
杜蔓菲抬手反抗:“你想干什么呀?你放开我!”
她越是这样阳志海就越觉得有意思,直接俯下身。杜蔓菲捂着脸一阵躲:“不可以这样,你不可以这样。”
她觉得有点不对劲,沈歌云不是说出去就报警吗?警察怎么还不来?
阳志海就像疯了似的,她这点阻挡哪里管用?杜蔓菲越来越控制不住他的疯狂。
他这时哪里还记得什么tt,直接让杜蔓菲体会到什么叫强迫。
就是那种真心不想要,而且想去~死的感觉。
她明白了,她被沈歌云这个女人耍了。阳志海疯狂地扯她的头发,给她作各种标记。
她也陷入了疯狂中,彻底从被迫变成了迷茫。
最后关头,阳志海紧紧皱眉发出一阵低吼,妈的,沈歌云的姐妹太合他心意了。
门开了!
杜蔓菲迷离着眼睛看向熟悉的身影:是范深。
阳志海也清醒过来,他望着一脸茫然的杜蔓菲,再回头看向范深。吓得连忙抓过浴巾围上,生怕后面有人冲进来拍照。
范深扯着嘴角笑了下,阴郁的眼神让他看了害怕,这这这个女人是他的?
弯腰把衣服、裤子扔给阳志海,范深说道:“滚吧!”
阳志海哪里还敢停?迅速穿上衣服连滚带爬跑出房间,楼道上的沈歌云举着相机一阵拍。
杜蔓菲还没从云颠之上回味过来,就看到她的噩梦。
范深鄙视的打量她,从上到下,她的寸寸田地。
拾起掉在地上的tt,他冷笑一声扯掉塑料薄膜:“你还用这个?”
“不,不不是的。我是被迫的。”杜蔓菲艰难地说。
范深扯着领口,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眼前的女人让他恨之入骨。可是,每次折磨她,看到她眼里的恐惧就让他有一种无以名状的快乐。
他在这种狩猎似的过程中寻求着刺激感。这一世,他要把杜蔓菲锁在身边慢慢折磨。
直到有一天他不想再折磨她,再做其他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