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我们是受此地的影响才会如此的?”魑魅道。
除了这种解释,也没有更好的解释了,尤其这里的生物还是大部分都拥有蓝色的情况,余引颔首。
如果是这般,也无能为力,魑魅无言。
“感觉,赶路要紧,我们一路的作为可完全不像是在竞逐生命的人该做的事!”余引笑道。
确实耽搁很久,魑魅点头。
就这般,余引一边赶路一边教杜杜学武技,时间也快速流逝着。
不知又过了多久后,三人离开了河滩来到一处犹如由碎石组成天地的地方。只见极目所致全是大大小小的碎石,荒凉又尖锐,广阔又崎岖,站在平顶大山上见状后余引看二人道:“应该就在这里,一直过去绝对就能看到,过去吧!”
见他当先沿山坡下山,二人只好跟随。
无风无声,也没有地动山摇,此地就像是被大阵遗忘的地方一般,一路在巨大的碎石间跳跃前行,余引突然有个预感,此行应该会有收获。
一路跳跃,见都没人说话,杜杜唤余引道:“夫君!”
面露疑惑,余引转头看他。
从来到这里自己就觉得浑身不自在,杜杜当既将自己的感受说出。
“不自在?”余引诧异,自己除了觉有收获外,可是什么感觉都没。
“我也觉得不自在,此地有种很压抑的感觉!”魑魅说道。
魑魅魔兽的本能完全堪比自己的预感,余引皱眉:“你是说有危险?”
“不知道,但确实很不适!”魑魅道。
二人都有感觉,偏偏就自己没有,余引不由无语。
“既如此,就先找到阵灵,然后离开!”余引说道,纵如此,此番也不可放弃寻找离开。
阵灵无论如何都是要找的,魑魅点头,也只能如此。
而就在三人一路深入的时候,五百里外一处深沟里,一群模样丑陋三角脸四臂双足浑身红毛的怪物闭目密密麻麻爬伏在里面,就在这时,一头怪物睁开了白色眼目,随即就像传染一般,很快上万头怪物全都睁开了白色眼目,然后张着黑色的尖牙利齿向天无声咆哮着。
没过多久,所有怪物全部直立了起来,就像站立的狗一般。唯一不同之处就是拥有四臂利爪红毛利齿,然后如同蚁群般向余引三人方向犹如射箭过形成一条红色洪流驰去。
怪物的到来余引三人自是不知,在余引的带领找寻下,三人很快就在一个碎石巨坑里发现了水潭。
巨坑很大,犹如一个广场,像不规则的鹅蛋形有六七米高。不大的水潭在里面显得很不起眼,不过因其的特殊状还是被余引一眼看到,当既带领二人沿坑壁爬了下去。
坑壁利石凸起就像刀匕一般不适合直接跳,费了些功夫下去后,三人总算来到坑底,然后加快速度赶去正中水潭处。
“余引,我的心里越发的不安,此地不宜久留才是!”魑魅说道。
“夫君,我也是!”杜杜也道。
自己的预感向来不错,但今日却不知怎么回事什么感觉都没,余引无言,只好道:“那就抓紧时间吧!”
二人点头。
水潭边,来到后魑魅便倏地跳了下去,只想赶紧结束离开这里。
瞧其废话都没一句就跳进水潭,余引嘴角微抽,原本还想着这次弄不好水潭里就有核心阵灵,然后叫其带着王器下去破坏。现在对方如此匆忙,他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而一旁,杜杜却是靠近他直接抱住了他,浑身颤抖。
“怎么了?”余引疑惑,没想其会突然如此作为。
“我不知道,就是害怕!”杜杜颤声道,此时只觉说不出的恐惧感。
顺手环住她,感知到她的惊颤,余引无言,当既安慰道:“别怕,有为夫在,没人任何东西能伤害你的。”
他的话总能让自己安心,杜杜咬牙点头,虽依然莫名恐惧,但至少缓解了些许。
盯着其埋在肩头的侧脸,余引皱眉,能让其如此害怕,实在想不到除了那红毛怪物外还有什么。沉吟片刻后目光开始扫视周遭,有些怀疑这里是不是有其说的那红毛怪物的存在。
时间流逝着,见杜杜依然抱着自己不敢离开自己怀抱,余引轻叹,只好带着其坐到一边让其安生坐在自己腿上。
如今静静靠坐在他怀里,杜杜的心总算平静下来,目光看他道:“夫君,我……很自私,希望你不要怪我。”
余引不解看她。
想到苦胆参的事,杜杜低头。
余引更是不解。
“我不想回族内,因为我知道他们肯定会嘲笑我,尤其那些曾经被打败的人,我不想让他们看笑话!”杜杜低声说道。
总算明白了意思,余引笑道:“你是说苦胆参的事?”
杜杜点头。
果然如此,余引看她道:“你可是在责怪自己不愿陪我回去?”
杜杜无言。
“傻丫头,你要知道很多事总有个因果,该发生的迟早会发生,躲避是没有用的。至于去你族,其实为夫也不想去,毕竟为夫是异族,其间危险自是不用说。哪怕你同意去,为夫都不一定会答应,所以完全没必要自责。”余引道。
以为他在宽慰自己,杜杜咬着嘴唇没有吭声。
“天地有两极谓之阴阳,凡事总是相对的。既然有毒药就必定有解药,所以我们没必要过多纠结此事,为夫相信该治好时总是会治好的。”余引说道,这是他心里话。
“夫君,谢谢你!”杜杜低声道。
“怎的英姿飒爽的美人儿有了夫君就像变了个人一般如此婆婆妈妈?”余引调侃笑道。
夫唱妇随是化生族的传统,杜杜也从来信奉,闻言杜杜温声道:“我只是希望我的生活变成你的。”
这话还挺有哲理性,余引失笑。
“夫君,魑魅还要多久才能出来?”杜杜问。
魑魅每次下水再上来最少都要大半个时辰,余引看她笑道:“很快的,且耐心些!”
杜杜点头。
“杜儿,趁现在,为夫继续教你武技,如何?”
杜杜沉默。
瞧其似乎不敢离开自己,余引哭笑不得,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