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抱住于可秀……
她刚开始还进行了有限度的挣扎和抵抗,最后见“鬼子已经进了村儿”,也就放弃了挣扎,不再抵抗了,沉腰翘-臀,配合着我进攻的频率。
不过,她嘴上还有些怨气,她回过头皱着眉头,幽怨地瞄了我一眼,埋怨道:“你这个人呀,真够坏的,老是破坏气氛,人家好好的洗着温泉,你偏要弄这个……啊,你轻点,疼死了!”
……
事后,于可秀全身瘫软,被我抱到床-上,我们终于一起睡了,这还是我们头一次一起睡,是普通意义的睡。
第二天一大早,她还在床-上甜甜的睡着,我穿衣出了门,乘坐电梯到楼下的商场。
睡,总得有个纪念,我打算给于可秀买个礼物,当然,这次回去也要给别人捎些礼物,比如丈母娘、小姨子,还有我的双儿。
现在想想,多少有些对不起楚双儿,可是当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已经来不及了,这是普通男人都会犯的错,想来我那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好双儿能理解我。
我在商场的首饰柜台买了五条项链,最贵、最漂亮的那两条同款的钻石项链给于可秀和楚双儿,一条带翡翠吊子的金链子送给丈母娘,另外一条装饰感非常强的白金项链给小姨子于可爱。
在挑于可爱的那条白金项链时,我犹豫了一下,思忖给小姨子送这种似乎是带点暗示性的礼物是不是合适,转念一想,自古小姨子都是姐夫的半拉……通房丫头,没什么合适不合适的,也就买了。
后来,想想海伦是不是也应该送一条,这次我回家她出工出力,竭力讨好我妈我爸,哄得我爸我的妈很开心,功劳也不小,我也该表示一下才对,于是买了一条和于可爱一模一样的同款。
我从商场刚出来,一个人笑容可掬地拦住了我,“你好,海先生。”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人,并不认识,但是认识他手中的手枪,他把一件外套搭在小臂上,手枪藏在外套的下面,只露出一个枪黑洞洞的枪口。
他略弯了弯腰,很客气地向酒店的大门外一伸手,“海先生,外面有人恭候您。”
他说这话时,脸上还挂着谦卑的笑容,
我不得不向大门外走去,门口停了一辆丰田商务车,其实,现在于可秀没在我身边,只有我一个人,我的“电手指”一指立即就把这小子放躺在地。
可是,我知道他不过是个小喽罗,我想看看他的主子是什么人,现在拿着枪要见我的人并不多。
丰田商务车里的人见我和那人从门口出来,马上从里面把门打开。
我看见那个“小胡子”以一副非常牛逼的坐姿坐在车座上,他后面坐着一个面目凶恶的大汉,前面还有一个司机。
小胡子用冷峻的目光盯着我,那表情就是我和他老-婆在这家酒店搞了她老婆似的。
后面那个人使劲一推,把我推上车,拉上车门。
小胡子嗓音低沉地吩咐前面的司机,“开车。
车子启动。
小胡子的一只手在灵活地玩着一个金色、精致的打火机,我认得出来,这个打火机是纪梵希牌的,价格非常贵。
他玩打火机的手法相当高明,那个打火机像一只欢快的小虫子一样在他的手心手背快速地爬来爬去,却不掉下来。
我饶有兴趣地指了指他的打火机,“剑鱼先生,你这个打火机不错呀,能借我玩几天吗?”
小胡子马上停止了手中的动作,把打火机揣进口袋里,用冷冷的声音说道:“海先生,你可能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吧?”
“我靠,你又不是大胸美女,我闲没事儿为什么要跟你见面呀?”
他眼睛里闪过一道寒光,怒不可遏地低吼道:“海先生,我现在没心思跟你开玩笑,你是不是为这个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呀?”
他从口袋里掏出那张我签过名,不过现在已经神秘消失了的保证书。
我故意装糊涂,“解释,解释什么呀?我又没睡你老婆,跟你解释什么?”
那抖了抖那张保证书,“那请你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这上面的签名神秘消失了?”
“是吗,我看看。”我拿过那张保证,三下两三给撕了个粉碎,把碎纸屑扔出车窗外。
小胡子的眼瞪着像牛卵一样,“你……你……”
坐在我旁边的那个人把枪抵在我太阳穴上,问小胡子,“老大,要不要杀了他?”
小胡子一巴掌扇过去,把那小子扇得脸一下肿了起来。
我哼了一声,伸手轻轻地扇了一下对那小子的脸,用教训的语气说:“你知道你为什么给人家当小跑脚吗?”
我又拍了他脸一下,“因为你爸和你妈在制造你时太着急,弄出了你这个不合格产品,知道你哪里不合格吗,就是没长脑子,你也不想想,我活着比死了值钱得多,你懂不懂?”我又拍了拍他的脸。
他老大打他打的是左脸,我打他打的是右脸,经过我和小胡子的“联合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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