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祜禄凌薇握紧双拳,朝着五格大喊大叫,“你给我闭嘴!”
“天啊!你们钮祜禄府上真是横行霸道,就算是求爱不行,也不能谋杀我的耳朵吧,小爷知晓自己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可是我们真的不合适,算了吧,小爷还是走吧。”
五格满脸惊悚,英俊容貌微微扭曲,刚说完就一把拦过纯敏的胳膊,撒丫子就跑了。
独留钮祜禄凌薇在原地享受众人别有深意的目光洗礼。
想到这些年苦心经营的好名声都没了,钮祜禄凌薇不禁想着被额涅、哥嫂之后会遭遇什么脸色。
更令她害怕的,若是四阿哥知晓此事,她再也不理会自己要怎么办。
回想起近些年得接二连三的倒霉事,悲愤之下,钮祜禄凌薇竟一个口气没喘上来,直接昏了过去。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你可不能有事情啊?”丫环莹花神色慌张扶起钮祜禄凌薇使劲的晃动着。
刚刚有些知觉的钮祜禄凌薇,只感到后背传来一阵阵剧烈的疼痛,脑袋如同铅球般沉重不已,想要睁开疲惫的眼皮,就听见有位大婶说:“小丫环,你别晃了,你家主子快被你晃死了。”
“哦,”莹花直愣愣的瞅着那好心的大婶,飞速的松开双手。
钮祜禄凌薇上半身不由自主的向后仰过去,刚缓缓的探出手想要拉住莹花。
就听见大婶继续说:“你快跟我去找大夫吧,要不然我带着你去吧,你等下,我跟我小姐说一下。”
“好。”
“咚!”一声重响,脑袋磕在石板地上,脑袋后面鲜血缓缓流淌出来,绽放在灰白色的石砖上面。
而她唯一带着的丫环,早已经跟着好心的大婶慌慌张张的去找常居寺庙的高僧,留她一人毫无知觉的躺在地上,任人观看,指指点点。
却不知这只是一个开端。
有位书生见证此事,回家大笔一挥,写出几篇#闺阁贵女与有夫之妇不得不说的两三年事#、#那些年我交往过的贵女#、#贵女追男记#。
还有小道传着#公子与圣僧的爱恨情仇#、#一见钟情之英雄救美男#
涌现出着实让一大批靠写书过日子的贫苦书生,过上一段衣食无忧的好日子。
而恰好此时,见证寺庙一幕的京城贵夫人也回来,大大小小的宴会也逐渐流出钮祜禄家嫡出格格爱上有夫之妇,求爱不成,当众昏迷不醒。
钮祜禄家嫡出格格不孝,竟在孝其私会男人等等。
不过三日京城便将此事传个天花乱坠,甚至有还说是钮祜禄嫡出格格和那有夫之妇早有了肌肤之亲,有的有鼻子有眼的,仿佛是直接亲眼见到一样。
若是钮祜禄凌薇知晓,只怕会羞愤致死,可惜偏偏此时她还在昏迷当中。
而钮祜禄家老夫人一颗心扑在昏迷的宝贝女儿身上,根本毫无心情参加宴会。
偏偏隐约知晓此事的嫡妻章佳氏,却因与钮祜禄凌薇有龌龊,而置之不理,却不曾想到事情发展到这个程度。
急忙告知钮祜禄载哲后,钮祜禄载哲大怒不已,直接扇了章佳氏两个巴掌,便找钮祜禄老夫人去沟通这件事情,独留章佳氏在房内捂着脸,大声嚎哭。
待钮祜禄老夫人求助族内长老后,在钮祜禄一族全族的帮助下,这件事情才暂且告一段落,只是不是何事会爆发出来。
钮祜禄老夫人回府后,就夺了章佳氏的管家权利,还赐下3个貌美如花的美妾给钮祜禄载哲。
那三个美妾仗着是老夫人赐下的,处处与章佳氏针锋相对,在加上老夫人明里暗里偏袒,钮祜禄凌薇的讥讽。
章佳氏因此大病一场,好悬没有挺过来,嫡子阿尔山见状,急忙去找了外家帮忙。
章佳氏几个兄弟直接冲入了钮祜禄府上,闹个天翻地覆,毕竟和钮祜禄载哲相比,他们可都是有实权的。
自此之后,章佳氏和钮祜禄载哲离了心,章佳氏因迁怒于钮祜禄凌薇,从而引发了后患。
等到乌拉那拉纯敏和爱新觉罗玉珍等人回到府中之时,也偶闻此事。
爱新觉罗玉珍忍不住感慨:“这流言蜚语害死人,以后那钮祜禄家的姑娘以后可如何是好?”
五格一听额涅对她心生怜悯,忙得将这其中的前因后果说上一遍。
爱新觉罗玉珍眉毛微蹙,“枉我刚才对她同情几分,没曾想这钮祜禄凌薇如此恶毒,竟然想败坏我女儿的名声。”
“我也不知道那钮祜禄凌薇是怎么想的,之前入宫便在宫中跟四阿哥败坏我名声,如今又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做,我都不知道是不是曾经跟她有仇,偏偏我每次与她闹掰后,却又要跟我和好。”纯棉无奈的说着。
“有病吧?”五格冷笑一声。
“还好敏儿看出来,钮祜禄凌薇不是好人,不然真是后患无穷,”张氏小声的说着。
“确实如此,敏儿以后尽量避免与其来往吧,”爱新觉罗玉珍开口说道。
坐在一旁的宝珠,却觉得钮祜禄凌薇这个名字,怎么听怎么耳熟。
转眼几日过后。
透过镂空的窗花,一双纤手皓肌如玉,肤光如雪,乌拉那拉纯敏握着文哥儿的手,正在府中教导他写字,便看见夏月匆匆忙忙的走了进来。
“发生什么事情,你这么着急?”纯敏松开握着文哥儿的手,嘴角勾出一抹淡然的笑容,美眸散发神采,,端起桌旁的青花瓷杯,慢悠悠的递给眼前急得直冒汗的小姑娘。
夏月嘴上恨不得都急出泡,,语速飞快的说:“有人来向格格您提亲了!”
“你确定是我,不是宝珠吗?”纯敏凤眸一沉,眼神微暗。
是谁想要设计她,想要败坏她的名声。
“好像来提亲的就是上次在寺庙碰到的赫舍里的公子,”夏月脑海当中隐约还记着他的姓氏。
纯敏漆黑的眼眸转了转,低头柔声对着文哥儿:“文哥儿你先和奶嬷嬷回去,姑姑这有点事情,改日再陪你。”
“好,”文哥儿懂事的点了点头,知晓姑姑要紧的事,放下手中的狼毫毛笔,颠颠的跟着奶嬷嬷走了出去。
文哥儿一走,纯敏嘴角的笑容就逐渐消失,扭头对着夏月差遣道:“走,我们去会会那个赫舍里公子。”
几人来到会客厅围挡后面,就听见一个充满喜气的声音。
“我说乌拉那拉夫人,这是好事情,你想想那阿克敦父亲是太子的叔父,叔叔是索额图大人,多好的姻亲啊。”章佳夫人欢天喜地的说着。
“而且阿克敦现在也补了三等侍卫前途光明,更难能可贵的是屋内都没有侍妾,人家说了三十岁前有嫡子就不纳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