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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去收拾东西。”容琛温声哄着。
君了了擦了把眼泪,长长出了口气。
不管是为了什么,都过去了,终究都过去了。
君了了离开容琛的怀抱,转身朝着那间杂物间走去。
容琛陪着君了了转了一圈,看到那间杂物间后,眼底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火气。
他转身看向徐母,冷笑道:“吃你们的住你们的?你是说吃糠咽菜还是说住杂物间?”
徐母想说话,可是看了看一旁花臂纹身的壮汉,又不敢做声。
容琛扔出一份清单冷声道:“除去房租,这两个多月的生活费都是了了再花。这是她和徐元凯开销的明细。”
徐母看了一眼,不明白他要做什么。
容琛勾唇道:“你可能不知道君家的地位,君家的姑娘没那么廉价,伺候了你们二十天,就按照一天十万的工费算好了。”
“什…什么?”徐母一时没反应过来。
“两百万,否则这事别想善了。”容琛冷冷的看着她。
徐母的眼睛也有些蹿火:“你们怎么不去抢啊!”
李慕白吊儿郎当的站在一盘,轻靠着墙壁:“你当我干什么来?”
徐母愣了愣,看了看两个满目阴沉的男人,重重吞了口口水,忽然间意识到君了了好像并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徐母心一横,闭上眼睛抻着脖子不做声。
容琛只是冷冷的看着,李慕白勾起唇角,目光邪肆。
他没做声,他带来的男人便转身去了卫生间,端了盆水出来。
水盆正是君了了的那个,只是在徐家人搬来后就沦为了徐父的洗脚盆,她再没用过。
“你们干什么?”徐母有些激动。
话落,壮汉将水盆重重放在了茶几上,不由分说便掐住徐母的脖子将她的脸摁进水盆。
“唔…啊……”徐母当即便剧烈的挣扎起来。
没几秒,氧气耗尽,她挣扎的越发剧烈。
可越是如此,越是呛水。
“你们做什么?”徐元德变了脸色,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上前。
壮汉挥手一巴掌便将他抡到了一边。
徐父战战兢兢的翻起手机:“我要报警…我要报警!”
“警察局么…有人杀人…有人要杀人了!”徐父话都有些说不利索,半天才说明白地址。
李慕白只是讥讽的看着他,也没有拦着。
“你们这是犯法,警察不会放过你们,我们要找警察,我们要叫警察过来!”徐元德跌坐在远处,也是吓的不轻。
容琛戴着那副金丝边框的眼镜,冷漠的站在一旁,温声道:“你可能不清楚站在你面前的都是什么人。”
徐元德有些恍惚。
不知怎么就记起之前弟弟徐元凯说的一句话。
那时母亲问君了了家会多有钱?
徐元凯说,是他们一辈子拼死拼活也赚不到的那么多的有钱。
那这两个男人呢?
壮汉的时间拿捏的极好,徐母脸色憋成酱紫,不知道呛了多少水。
可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死前,壮汉又将她的脑袋从水里拽了出来。
不过一两秒的喘息,便再度将她的脑袋摁进水里。
如此反复。
水花溅的到处都是,徐元德有心帮忙,可他不过就是个残废,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而徐父又一向软弱,光是急却不敢上前。
如此折腾了几分钟后,徐母几乎是奄奄一息。
壮汉这才放过她。
徐母像是一条死鱼一样跌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容琛看向她缓缓道:“两百万,少一个子也不行。”
徐母没说话,还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容琛缓缓蹲下在她面前,温声道:“记住,我不是在跟你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