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不壮用事实说话!”
上次争吵楚洛一口一个死瘸子老男人,今天就给楚洛展现一下死瘸子老男人的真正实力!免得只会嘴巴上妥协!
“哇!你干嘛!”
楚洛就像离开水的鱼来回扑腾,但还是被按住了腿,被咬住要害!
老男人你够狠,知道擒贼先擒王,所以你上来直击要害!
你等我从云巅之上飘下来,我就,啊!不要含的太深啊!疯了!
严慎恶劣的威胁着气喘吁吁的楚洛。
以后,你在喊我老男人,我就让你知道老男人的花样百出,绝对让你肾疼。
楚洛想嘴硬的说,我二十几岁怕你?要比身体好那也是我呀。
但是技巧上还真比不上老男人。
人家会的招数多,吹拉弹唱轻拢慢捻抹复挑,手口并用,就交货了。
也受不了严慎的诱惑。
从上往下亲吻,从下往上吸允上来,眼神能蜇人一样,亲着他的耳垂,拉着他的手往下,贴在耳边吹气。
“好孩子,帮我。”
楚洛的手就被他带下去。身体贴合处炙热黏腻,被他带着活动手指,最后还是会被他掐住腰,腹胯相抵极尽缠绵,再来一次酣畅淋漓的模拟运动。
楚洛换了一个有领子的衣服,遮挡一下脖颈的吻痕。
去拿包和手机,严慎拉过阿鸿,小声叮嘱。
“他要是在敢用酒店做赌注,你就说我心梗要死了。”
阿鸿用力点头,在这一点上,他们统一战线。
“一定要牵制着他,不能在玩那么大了。”
“小爷在这么赌钱我就以死明志!”
阿鸿搁古代那也是个死柬贤臣,敢一头碰死在朝堂上的。
“中午回家吃饭。”
看到楚洛下楼了,严慎笑出来,不把刚才和阿鸿说的话告诉楚洛。
“我在琴岛现场时间多,当地人有一道特别简单的面条特别好做味道还好,我中午做给你
吃。”
严慎接过他的手包,打开看看。
女子。,,
楚洛点头答应,但有些诧异。
“你看我包干嘛。”
就是随手包,放手机车钥匙卡一类的,他来回翻什么呢。
“我看你有钱没有。”
说着把楚洛包里几张银行卡抽出来没收,只给楚洛留了两三千块的现金。
“钱太少了。”
“这还少吗?不在外边吃饭也不请客,二百块就足够了。”
楚洛还以为严慎是没钱抠门准备开源节流呢,那好吧,不带那么多钱也行。
带着阿鸿出门,阿鸿对着严慎捶捶心口,那意思就是让严慎放心,有他在,小爷不会赌的那么大。
楚洛去打牌了,不是在他的赌场,去了赵先生的那个赌场,昨天赢回来的,手续已经办好了,现在已经是他的了。自己的生意肯定要去看看呀。
愿赌服输,赵先生已经输了,昨天也把真相告诉了手下,赵先生带人撤走,这里被阿鸿派过来的人接管,楚洛来这就是看看那些赌博用的机器啊,人啊,荷官什么的是否存在猫腻。
为了不影响生意,手续私下交接,白天照样营业,赌场虽然没有酒店那么豪华,但是也能容得下三四百人一起玩,装修的也不错,只有一个贵宾厅和大厅,服务也到位。楚洛玩了一圈牌,什么老虎机,梭哈,打麻将的都玩了,设备老化的淘汰,赌场以前的工作人员他没有换,只是换了负责人。这人能不能用,需要一段时间观察,才能挑选出可用的人。
正打麻将呢,严慎打来电话。
“回来吗?我饭都做好了,回来吃饭吧。”
“没玩够呢。”
开着免提,去抓牌。琢磨着要出什么。
“十二点了,不饿啊?”
“你在做一个红酒烩牛尾。做不好我不回去!别动,碰!”
啪的一下,碰了。
抓一个,大拇指一摸麻将牌面,紧绷的脸上露出笑容,往桌上一拍。
“自摸,胡了!给钱给钱!”
又打了好几圈,赢得别人都不和他玩了,他这才意犹未尽的起身回家。
“肚子饿了。找地方吃饭吧。”
阿鸿开着车,看了一眼后车座的小爷,都不知道怎么吐槽他。
刚到家门口就吵吵着喊。
“严慎,你做饭没有?我都快饿死了!”
严慎擦着手从客厅走出来,接过他的手包。
“怎么饿这样?阿鸿没给你弄点点心吃?”
“买了,没顾得上吃。”
懒洋洋的挂在严慎身上,可劲撒娇。
“这么忙?”
“和仨老太太打了俩小时麻将,能不忙吗?”
“还真累着了。洗手吃饭。阿鸿,你也去洗手。”
阿鸿默默地,小爷和严生吵架吵的那么激烈,严生都没怎么哄就和好如初了,一直以为是小爷爱惨了严生,爱的卑微没地位。现在才看出来了,严生盲目的宠爱都不讲究原则的。
出去玩,打牌去了,一次次的打电话让他回家吃饭,他为了打牌饭都不吃。和三个老太太打麻将这叫累着了?终于回家吃饭了,还嫌弃严生做的红酒烩牛尾不好吃!
严生还认真地和小爷分析为什么这道菜不好吃?难道是葡萄酒选错了?下次试试赤霞珠。
赢了三个老太太五百块钱,赏赐给严慎,你小老公出去一次不花钱还能赚钱!
严慎膝盖上方写笔记本电脑,肩膀上靠着楚洛,一边处理工作一边听楚洛絮絮叨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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