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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8 保守谢狗,明深质问(三更合一)(1 / 1)

  第728章保守谢狗,明深质问(三更合一)

  夜里,突然电闪雷鸣,狂风大作。

  江扶月惊醒,起来关窗。

  刚走了两步,房门被推开,男人出现在门口。

  “你……”

  “下暴雨了,我过来看看。”

  话音刚落,闪电破空,接着一声惊雷乍响。

  谢定渊走过来,替她关了窗。

  江扶月乐得轻松,回到床上躺好,还舒服地抻了个懒腰。

  见男人没有要走的意思,她眨眨眼,“还有事?”

  “……你不怕吗?”

  又一声惊雷。

  江扶月摇头:“不怕啊。”

  谢定渊:“……”

  “难道……你怕?”

  男人不说话。

  江扶月只当他默认,想了想,往旁边挪开,腾出一个空位,试探道:“你要不要上来?”

  男人从善如流地钻进被窝,一股独属于她的柑橘清香扑面而来。

  谢定渊躺平,不说话。

  黑暗中,江扶月眨眨眼,也没开口。

  一时间,只听两人清浅的呼吸声,伴随窗外狂风骤雨的侵袭。

  不知过了多久——

  “谢定渊,你睡着了吗?”

  “……没有。”

  江扶月从平躺换成侧卧,手却不小心碰到他,男人呼吸一紧。

  她连忙道歉:“不好意思,我……”

  下一秒,就连人带被子让某人扣进怀里。

  男人有力的双臂犹如铁钳,将她束缚其间,挣脱不得。

  “你偷袭!”

  “谁让你乱动了?”气定神闲。

  江扶月:“?”我特么换个姿势叫乱动?

  轰隆——

  这时,窗外又一记惊雷乍起。

  男人却无动于衷,不管表情神态,还是肢体动作,都没有表现出任何害怕。

  江扶月这才明白过来,自己上当了!

  “你不怕打雷?!”

  “……我也没说怕。”是她想当然觉得他怕,然后请他上了床。

  江扶月瞬间气笑:“你,下去。”

  说着,就要从男人怀中挣开。

  可惜下一秒就被按住后背,扣了回去。

  谢定渊:“我不。”

  “你故意的,大半夜跑来房间占我便宜。”江扶月手脚并用,开始发力,“松手!”

  男人倒抽一口凉气,隐忍咬牙:“别动!”

  江扶月猛然意识到什么,也可能是感觉到了被子里那什么的……苏醒……

  顿时浑身骤僵。

  “谢定渊,你……”她咽了咽口水,“别冲动。”

  “都让你别动了……到处点火。”男人嗓音闷沉。

  江扶月两眼一瞪:“明明是你先挑事!”

  “咳……”他尴尬轻咳。

  “你怎么还没好啊?”江扶月闷出一股热汗,浑身都不舒服。

  男人掐在她腰上的大掌就像两团火,又烧又燎。

  她开始不耐烦地去掀被子。

  可这一动又惹祸了……

  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说不听是吗?还动?!”

  江扶月快哭了:“那你松开啊,我躲远点,随便怎么动都碍不着你!”

  别说,还真是这个理。

  男人一噎。

  最后还是没放。

  江扶月仿佛扳回一局,下颌微扬,轻哼出声:“自作自受,该!”

  瞬间就被掐紧了腰。

  “你——”她有些生气,反手也去掐他。

  “嘶!”谢定渊浑身一颤。

  两人你来我往,竟像小孩子一样在被窝里闹腾起来。

  “好了好了,不玩儿了!”江扶月率先提出休战。

  她太热了,浑身都是汗。

  谢定渊也紧跟着收手,江扶月趁机溜下床,跑到窗户边。

  一阵狂风刮过,中式仿古的平开窗被掀开,雨水猛灌进来。

  江扶月只觉背上一阵冰凉,然后,睡衣就湿透了。

  她赶紧转身关窗,由于风太大,很使了点劲才关拢。

  这次她老老实实扣上插销,还往外推了推,确保关好了。

  只如此一来,女孩儿打湿的后背无可避免暴露在男人眼前。

  夏天的睡衣本就单薄,沾了水,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整个背部形状。

  直角肩,蝴蝶骨,没有一丝赘肉……

  谢定渊脑子轰的一声,炸了。

  等江扶月关好窗,转回来,便见床上坐着的男人眼神幽沉、眼尾隐隐泛红。

  她顾不上打湿的后背,走过去:“你怎么了?”

  谢定渊直接攥住她的腰,真细……

  然后一把搂进怀里,狠狠抱住。

  男人双臂有力,呼吸隐忍,单手抚上她打湿的后背。

  江扶月倒抽一口凉气,脊背瞬间挺直。

  掌心所及处,一阵酥麻与痒意漫开,火热和湿润碰撞,仿佛冰火两重天。

  她呼吸一滞,身体下意识绷紧。

  似乎察觉到她的紧张,男人凑到她耳边,轻轻安抚:“别怕。让我抱一会儿……”

  抱一会儿,就好了。

  江扶月起初是迷茫,完全不知道他为什么兴奋,又为什么克制,眼下听着他微喘的呼吸,还有那只在自己背后摩挲游走的大掌,电光火石间突然反应过来——

  “谢定渊,你是不是想……”

  “我不会!”男人哑声打断她。

  江扶月挑眉:“其实,‘想不想’和‘会不会’是两码事。你不会不等于不想,对吗?”

  男人目光一瞬暗沉。

  江扶月却不怕死地凑上去,亲了亲他嘴唇:“我可以。”

  谢定渊浑身骤僵,瞳孔地震:“你说什么?!”

  “我说,”四目相对,女孩儿一字一顿,“你想要的话,我可以的。”

  男人额上青筋猛跳,手中力道收紧:“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江扶月圈住他脖颈,水眸轻漾,笑靥如花:“当然,我成年了,可以自己做决定。”

  谢定渊艰难地咽了咽口水:“你就不怕我……吃完不认?”

  江扶月眼中闪过诧异:“认什么?”

  “对你负责啊。”

  江扶月看他的眼神顿时充满惊奇:“谢教授,现在这个社会你该不会以为男女之间还像从前那样,一旦睡过,发生了关系,就要承诺未来,谈婚论嫁吧?”

  “难道不是?”男人眼中闪过疑惑,“没有考虑婚姻,也不承诺未来,那为什么还要发生关系?”

  “可是男欢女爱,你情我愿,很多时候根本不需要婚姻,甚至……咳,不需要恋爱。”

  谢定渊慢慢放开她,原本火热的目光逐渐冷却,变得有些凉淡。

  他垂眸:“你是这样想的吗?不爱也可以发生关系?”

  “我不是……”

  “所以,你的‘可以’与喜欢无关?那又图什么?发泄?贪欢?好奇?一时兴起?”

  江扶月皱眉,手从男人脖子上收回来,离开他的怀抱:“你一定要这么曲解我的话吗?”

  “你说不恋爱也可以,难道不是这个意思?”

  “我只是举例极端情况,并不等于自己就是。好比取值范围是a到b的闭区间,难道这个值就一定是a或b吗?”

  男人面色稍缓,看她的眼神专注且认真:“那你是什么?不要取值范围,我要准确值。”

  江扶月勾唇,眼尾上挑,一股傲气油然而生:“我不喜欢的人为什么要跟他发生关系?你以为谁都能让我说出‘可以’两个字?”

  她说:“谢定渊,你能不能对自己有点自信?”

  天堂和地狱只在一瞬间。

  谢定渊还没从失落、沮丧的情绪里挣脱,就被突如其来的狂喜包围。

  所以,不是任何人,只有他!

  一股甜蜜自心头弥漫,很快便袭上眼角眉梢。

  原本沉郁的眼神在瞬间清湛放光,神采奕奕。

  不过……

  “既然相爱,那为什么不要承诺,不要婚姻?”

  江扶月想了想:“承诺会变,婚也能离,用这些不牢靠的东西去给‘喜欢’加码,实在没有必要。”

  谢定渊脱口而出:“我不会!”

  他的承诺不会变,婚也不会离。

  江扶月不置可否。

  男人一眼就看出她的保留,发狠道:“总有一天,你会信的!”

  “好啊,那我等着。”

  谢定渊将她重新拥入怀中,“月月,以后别再说男欢女爱,你情我愿,我只知道不以结婚为前提的恋爱都是耍流氓。”

  “那你不想要吗?”一双桃花眼清可见底,说出来的话却直白又魅惑。

  男人呼吸一紧:“想,但能忍。”

  “不难受?”

  “……”废话。

  江扶月眼底闪过狡黠,忽然肩膀一缩,领口下滑,露出雪白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

  刹那间,男人眼都绿了。

  她却笑得无辜又无害:“这样呢?还忍得住吗?”

  男人呼吸频率几经变换,眼中情绪也风起云涌,最终,克制地收回手,放开她:“能。”

  江扶月:“……”

  这个保守又古板的男人!

  最先挑火的是他,难以自持的也是他,最后克制隐忍的还是他。

  江扶月:我,一个平平无奇的调情工具人罢了。

  这晚,谢定渊留在江扶月房间,两人睡同一张床,盖同一张被,男人将她搂在怀里,明明浑身滚烫,呼吸急促,却始终没有越过那条线。

  最后江扶月都不忍心了,“你还是回自己房间睡吧。”

  回应她的是男人平缓的呼吸声。

  装睡装得像模像样。

  ……

  第二天江扶月睡到自然醒,睁开眼,枕边已经没人。

  她起床洗漱,换好衣服,出去就看见谢定渊坐在电脑前,正处理工作。

  江扶月没有打扰,给自己倒了杯水,又给谢定渊送了一杯过去,默默放到他手边。

  离开的时候,手腕被扣住,下一秒,就被带到男人怀里。

  “醒了?”

  “嗯。”她点头。

  “昨晚睡得怎么样?”

  “还不错。”江扶月反问,“你呢?”

  “也可以。”

  如果不是看他起来冲了两次冷水澡,江扶月差点就信了。

  两人在餐厅吃过早餐,回来换上泳衣,准备去泡温泉。

  途中,谢定渊接到一个电话——

  “什么时候发现的?”他目光骤凛,“好,马上过去。”

  通话结束,江扶月问:“出了什么事?”

  谢定渊专注地看着她,却不说话。

  江扶月瞬间就懂了,又是不可泄露的国家机密,就跟上次他去f洲一样。

  “你忙吧,我待到下午再回。”

  原本按计划,两人明天也是要回去的,提前一天结束行程,不算太遗憾。

  只是江扶月已经换好泳衣,月桂山庄的温泉又是一绝,来都来了,不去可惜。

  谢定渊很快离开,行李都是江扶月帮他收的,交给前台,再寄到谢家。

  可见事情的确十万火急。

  江扶月美滋滋泡了个温泉,又回房间舒舒服服睡了个午觉,下午才收拾东西,准备退房。

  “小月月——”

  江扶月下意识回头,却见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沈谦南站在身后,鼻梁上还架着墨镜,额头有汗,一看就是刚到。

  只见他吐出一口浊气:“呼!幸好赶上了,差点累死。”

  “你怎么在这里?”

  “老谢让我来接你。”

  谢定渊走得干脆,却不放心江扶月一个人留在酒店,想了想,最后还是一通电话抓了沈谦南这个壮丁。

  “接谁?”当时,沈谦南完全懵逼,“你再说一遍?”

  “江扶月。”

  “她怎么在月桂山庄?你们一起的?不是……你们怎么会一起呢?”

  回应他的是挂断的嘟嘟声。

  沈谦南:“……草!”

  眼下,江扶月顺利办完退房手续。

  沈谦南注意到她退的是一间房,却交给前台两张卡。

  也就是说那间房有两个人住。

  再联想到老谢那种事不关己、一概不理的性子,今儿居然破天荒让他来接江扶月,不对劲!

  非常不对劲!

  沈谦南多年情场浪子的丰富经验告诉他,这事儿绝对有猫腻。

  但又不好直接问江扶月,毕竟女孩子嘛,脸皮薄。

  他借口去洗手间,想打给谢定渊,一次盘问清楚。

  谁知——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沈谦南低咒一声。

  ……

  酒店大厅,江扶月拖着行李,准备出去等沈谦南。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江扶月表情骤凛。

  下一秒,几个黑衣保镖突然围上来,堵住去路。

  女孩儿止步,站在原地,沉静的目光淡淡扫过。

  这时,有人从她身后走上前,四目相对,江扶月双眸微眯。

  而保镖则整齐划一地喊了声:“楼总。”

  楼明深双手插兜,踱步至女孩儿面前,倏地笑开:“又见面了。”

  江扶月不接话。

  他自顾自开口:“上次,在飞临淮的航班上,忘了?”

  “有事吗?”女孩儿眼神冷淡,声若寒霜。

  楼明深脸上闪过不解:“你好像对我,有敌意?”

  “叫你的人让开。”

  “如果我不呢?”他微微一笑。

  江扶月忍住往他脸上抡巴掌的冲动:“那就只能报警了。”

  “好啊,顺便让警察帮我找找遗失的那两件展品。”

  “你什么意思?”

  他上前,两人之间距离缩短,呼吸近在咫尺。

  “我什么意思,你应该很清楚——拿出来吧。”

  江扶月看了他一眼:“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言罢,绕过他和那群保镖往外走。

  “东西是你拿的。”

  江扶月脚下一顿,回头冷笑:“证据呢?”

  楼明深重新走到她面前,保镖也再度围拢:“如果有证据,你现在就不可能站在这里,还完好无缺地和我讲话。”

  江扶月没有被吓到,依然镇定:“既然没有证据,那你凭什么不让我走?”

  “因为,这是我的地盘。我想让你走,你就能走;我要你留,你就必须留!”

  “这算限制人身自由吗?”

  “是又如何?”语气猖狂。

  江扶月笑着举起手机,通话界面显示110,通话时间00:05:32,目前还在通话中。

  “警察同志,您那边都听到了吧?请问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楼明深脸色一黑。

  江扶月按下免提,那头义正辞严:“请立即放这位小姐离开,我们将在十五分钟后赶到,如若属实,警方将不排除采用武力手段制止犯罪行为。”

  通话结束,警察已经在来的路上。

  啪啪啪——

  楼明深鼓掌。

  “你很聪明……”

  “多谢夸奖。”

  “难怪能在不破坏防弹玻璃和密码锁的前提下,拿走里面的东西。”

  江扶月目露疑惑:“这位先生,你一直在说我拿了你的东西,却又没有证据,这算……诽谤吧?”

  “拿没拿你自己清楚!”

  江扶月淡笑以对,眼神却死寂无波。

  “现在可以叫你的人让开了吧?”

  楼明深不开口,保镖没得到准确指示,杵在原地纹丝不动。

  这时,去洗手间的沈谦南回来了,见状,立马冲上去,护在江扶月身旁:“你们谁啊?!想干什么?!”

  江扶月:“这人不让我走,说我偷了他东西。”

  “啥?偷东西?”沈谦南一脸“你脑子没问题吧”的表情望向楼明深:“我说大叔,虽然你手下多,但也不能欺负人啊?”

  楼明深冷笑:“我说了,只要她把东西拿出来,我就放她走。”

  “不是……你有什么宝贝值得人偷啊?她又不是买不起,偷你的干嘛?不觉得很可笑吗?”

  楼明深没理他,一双凌厉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江扶月。

  像要把她看穿。

  “行!没得谈,就只能报警了。”沈谦南说着,拿出手机。

  突然,一只手伸过来,扣住他屏幕。

  江扶月:“不用,我已经报了。”

  沈谦南:“……”你牛。

  到底楼明深还是在警察赶到前,挥退了那群保镖。

  “走喽!”沈谦南拖着行李箱,大摇大摆往外走,像只胜利的斗鸡。

  江扶月落后几步,不疾不徐跟在后头。

  突然——

  “东西我可以不要,但你必须告诉我,密码是怎么破的。”

  她脚步不停。

  楼明深:“你知道那套加密规则,对吗?”

  江扶月径直往前。

  “你到底是谁?!拿走东西的目的是什么?!”

  女孩儿头也不回。

  最后上了车。

  楼明深站在原地,望着她离开的方向,表情阴沉得可怕。

  侯昊见状,头皮一紧,不敢上前去触霉头。

  但有些东西不是你想躲就能躲得掉的——

  “给你一天时间,我要她所有资料。”

  “可……”侯昊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

  “她跟谢定渊看上去关系匪浅,我担心查她会惊动后者,甚至整个谢家。”

  “那也要查!”

  “……是。”

  侯昊眼珠一转:“楼总,我还有个疑问。”

  “讲。”

  “您怎么那么肯定就是那个女的偷了题字和照片?”

  毕竟,到目前为止,他们手里半点证据都没有。

  连警方也束手无策。

  楼明深:“直觉。”

  可能是她冷淡疏离的模样隐约与记忆中那个人重合,也可能是她眼底流露的排斥与防备太过明显,总之,从第一次在飞机上看到她,楼明深就印象深刻。

  如今在月桂山庄又一次见,还偏偏这么巧赶上丢了展品的时候——

  “当巧合接连发生,也许就不是巧合了。”

  侯昊听得似懂非懂,玄妙至极,忍不住问:“她偷题字和照片图什么啊?”

  那两样东西又不值钱。

  但却很懂怎么剜楼总的心。

  所以……

  楼明深轻笑:“她是冲人来的,和东西无关。”

  侯昊:“?”完球,更听不懂了。

  三更合一,六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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