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内众仙面色一愣,孔夫子顿时轻笑道:“看来,大隋三大金仙都话已经到了辽东了,若是胜利也就算了,若是失败了,恐怕大隋气运大跌。”
“可惜我们看不见都天神煞大阵中的一切。”孟夫子想到刚才的情况,面色微微一变,他的目光被一道凶光盯上,说明赵高布下的大阵已经有了一定的威力,也知道吸收了多少祖巫的精气,才有如此威力,一道目光就能穿过重重空间,找到自己的所在。
“都天神煞大阵十分玄妙,乃是三界第一凶阵,一切都要小心。”孔夫子心有余悸,勾陈大帝之死,让他永远都记得那一幕,哪怕现在遭遇的是一个赝品的也是如此。
“本座倒是很想见识一下,看看大隋三大金仙是如此死在大阵之中的。”孟夫子忽然说道。话音刚落,顿时有些后悔。
“师弟前去看看也好,但一切都要小心。”孟夫子正待收回自己的话,耳边顿时传来孔夫子的声音,心中更是一阵后悔。
“既然如此,本座去去就来。”孟夫子脸上露出一丝强笑,也不好改变刚才的言语,免得被众仙笑话。
“师兄,我等既然不参与其中,还是不要去的好。”颜夫子看了孟夫子的脸色一眼,有些担心。
“哼,见识一下而已,本座倒要看看杨广逆贼知道自己的靠山死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孟夫子听了,心中忍不住生出一丝愤怒来,忍不住反驳道:“若不是三位金仙,本座翻手之间就能灭了大隋。”
“不过是一群凡夫俗子而已,在我等神仙面前居然还如此的放肆,着实该杀。”路夫子也大声说道。
“诸位师兄弟在宫中等候,本座就去见见这个都天神煞大阵。”孟夫子哈哈大笑,足下生出一朵祥云朝辽东而去。
“师兄,孟师兄眉心之间隐隐有煞气环绕,恐怕非吉兆。”颜夫子有些担心。
孔夫子听了心中有些不满,忍不住说道:“颜师弟,我知道你很善良,不愿意我等宗门对杨广出手,但实际上,杨广此人怪异的很,若是不早日解决,恐怕就是嬴政第二,天地之间,有一个嬴政已经是天大的祸事了,若是再多上一个,我等宗门恐怕都不能保住了。”
颜夫子顿时不说话了,只是化成了一声叹息,当年嬴政的事情他是知道的。
“诸位如此算计杨广,难道就不怕对方掀桌子,直接将杨广给放出来,不知道那个时候,我们如何应对嬴政?”颜夫子缓缓而出,他的声音在大殿内响起。
大殿内的众仙听了脸上露出一丝惊骇来,他们还真的没有想到这一点,别人不好将嬴政释放出来,可是杨广却很轻松,下令迁都洛阳,到时候封印失去龙气的镇压,在很短的时间内,嬴政就能脱困而出,到时候,当年算计他的那些宗门,各个都会受到嬴政的报复。
“他若是敢如此,本座拼着坠入轮回,也要将其击杀。”路夫子听了咬牙切齿的说道。
虽然如此,众仙心里面还是有些担心,好像真的逼紧了,杨广未必不会走到这一步。
“好了,现在最主要的还是看着长安城下的封印吧!蒙恬、赵高都已经出现了,说明杨广那个家伙已经忍不下去了,急切着想出来。”孔夫子摆了摆手,将这件事情放在一边。
左右大隋三大金仙对阵都天神煞大阵,就算最后获得了胜利,恐怕也是伤亡惨重,实力大损的大隋已经不被众仙放在眼中,反而,他担心的是,损失惨重的大隋,能不能镇压住嬴政。
“告诉孟师弟,大隋的金仙不能死光了,最起码也要留下一位金仙,这样让杨广有更多的选择,否则话,杨广一怒之下,破坏了嬴政的封印,那真的是生灵涂炭了。一旦辽东事情有变化,我们也一起出手,这个烂摊子最后还是我们这些正道来收拾。”孔夫子想了想,还是将颜夫子的话听了进去。
“师兄所言甚是。”众仙纷纷点头,路夫子扬起一道剑光,剑光破空而出,径自朝远处飞去,很快就消失在浩然正气宗。
云端之上,孟夫子站在上面,天高云淡,罡风吹过,飘飘若仙,神仙就是如此,逍遥自在,朝至北海,暮至苍梧,脚下虽然也有万丈红尘之气,迷惑人心,但因为中间隔着罡风层,根本就影响不到神仙。
孟夫子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外面了,看着脚下的人群,嘴角露出一丝不屑之色,从天上俯视人间,这些凡人如同蚂蚁一样微小,真的如同蝼蚁一样。
忽然孟夫子好像察觉到什么似的,猛然之间停下了云头,双目如电,死死的望着周围,手中不知道什么多了一柄铁尺,铁尺上神纹交织,闪烁着紫色的光芒。
“是哪位道友,既然来了,何不出来相见,又何必躲在一边,做着见不得人的勾当呢?”孟夫子的声音传了出去。
让他惊讶的时候,周围不见半点声响,静悄悄的,好像什么都没有一样,实际上,他知道,这周围早就布下了天罗地网,就等着机会发动呢!
只是敌人到底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是有意,还是早就有了准备,若是前者,自然是无话可说,但若是后者,事情就比较严重了。
自己前往辽东,也只是临时决定的,知道这个消息的没多少,除掉大殿之中的七十二殿夫子之外就没有其他人了。现在居然被敌人发现了,而且还在这里设下了埋伏,那就是说明看上去团结一致的浩然真气宗,内部已经出现了叛徒。
“孟夫子,本座可是等了好久了。”虚空之中,一道血红色剑光从下而起,带着一阵腥臭的气息,弥漫苍穹。一股杀机笼罩,让孟夫子元神颤抖,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走,赶紧离开这里,否则必死无疑。”孟夫子心中一个念头一闪而过,身形化成一道虹光,朝远处飞射而出,就准备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