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似得。
滋滋滋
龙根又抠了两下,坏坏道:婶儿,我不怕你这儿难受吗?给你好好抠弄抠弄,要不裤子脱了,我把电动男朋友给塞进去!
呸!想谋害你儿子啊,都快生了,别把洋水捅破了!沈丽红一瞪眼,拨开了那双贼手。
龙根闻言吓得不轻,虽不知道啥叫羊水,听起来怪吓人的,人命关天,只能强行摁住裤裆那玩意儿。
一旁的刘雨欣、沈丽娟,还有何静聊得投机,显然顾不上吃一口大棒子,大家伙心里都明白,晚上每每的吃一顿,炕上好办事儿。这一夜下来足足能顶小半年的性福生活!
我出去走走,看看我的王八池子。
屁股一拍,编了个幌子,出门儿了。家里的饭菜待会儿再吃,不着急,冬天长夜漫漫,孤苦寂寥,只能日婆娘打时间了,饶幸老天垂怜,家里有几个婆娘随时张开腿,等着往里钻!
不缺婆娘,实乃人生最大幸事。而且个顶个的漂亮,个个都是胸大屁股蛋子撅的主儿,想想这小心脏就突突的跳!
还是家乡好啊,挨家挨户的日都不是难事儿,日完了,还端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蛋面,纯天然无公害的。再也不用担心地沟油鹤顶红了
先去哪家呢,苗红家里那三婆娘肯定饥渴得不行了,有老的有小的,一个塞过一个,对,先去日老魏家的婆娘!奶奶的,还不容易弄死了魏武,咱得有点儿福利不是,赶明儿把杨英弄镇上去陪着学车,袁红味儿是够了,可一个根本日不够,日小红又怕得啥病龙根一边走着,一边盘算着。
村儿主道修好了,硬质皮鞋踩上面咔咔的响,跟小日本的木屐似得,再也不一高一低了,摁得脚疼了。
傍晚五点半的样子,黑幕便落了下来,han风呼呼的刮,刮得人脸疼。龙根不由得加快了脚步,这该死的天,脱了裤子大鸡吧都得洞硬了,一泡尿没尿完,都结成了冰棍儿!
奶奶的!赶明儿老子就进城去,搞几台空调回来,大冬天光着锭子都不怕!这天儿冷的,一棒子捅进去不立刻拔出来还结冰了呢骂了两句,眼瞅着就要到了,龙根紧了紧衣领儿。
小龙?是你吗,小龙正走着,地里猛地窜出一道胖乎乎的身影,牛高马大,体型健硕,村里长这副德行的除了古月还能有谁?
这骚婆娘黑漆麻黑的出来吓人,干啥啊这是?龙根皱了皱眉头,不喜欢这婆娘,老就不说了,居然敢威胁老爷爷?
乌漆麻黑的你钻路边儿干啥?跟小偷似得,又看上人哪家的男人了?一张嘴就没啥好话,龙根也不想说啥好听的话。
李三丑一家子,就李小兰还成,主动送上门儿来日了两回,大棒子面前乖巧的很,让趴着不坐着,说咋日就咋日,干脆的一塌糊涂。
女儿生的如花似玉,貌美如花,偏偏这老娘老爹长得一副狗啃出来的模样,实在让大棒子提不起精神。
小龙,哎哟,真的是你啊。走走走,到屋里坐,婶儿给你弄点儿好吃的,走!上前一瞧,还真是那小混蛋,古月顿时心花怒放,凑上去拉着龙根就往屋子里拽。家门儿就在旁边,古月的身板儿也就扛代猪饲料的事儿,轻轻松松把龙根拽到屋子去。
龙根掀起一头瀑布汗啊,要自己学解剖的,非得把这婆娘肢解了,好好瞧瞧啥构造,强悍的跟小蛮牛似得。
哎哎,你脱衣裳干啥?不,不说好了,给我弄吃的吗?咋,宽衣解带这是干啥,我可告你啊,我可是正经人。还没喘口气儿呢,偏脑袋一瞧,宽衣解带,恨不得拿手撕开了,径直扯开胸衣,两团奶子往外一扯。
啪啪两声,两坨白花花的大奶子垂下来,小巧却坚挺的ru尖儿耸立在暗红色的ru晕上,奶子大而俏挺,尤其是两颗ru尖儿,跟辣椒似得往回一卷,轻轻震动,可爱的很。
古月抖了两把奶子,火急火燎把裤头扒了下来,圆滚滚得屁股蹲儿给白面膜似得,走路都跟着晃,两团白花花的rou团挤出一道黑漆漆的鸿沟,间露出两个小缝儿东西,黑得,han风一吹,洞口直萎缩。
还能干啥?哎哟喂,我的小祖宗,你还愣着干嘛?把你那家伙事儿掏出来给我使使啊,自从上次被你强日了过后,我这小心肝儿天天念着盼着,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把你给盼来了!古月一把鼻涕一把泪,说得那个肝肠寸断,快快,把你那玩意儿拿出来,捅啊
龙根撇撇嘴,眼珠子一瞪,没好气道:
黄天不负骚贱人吧
哎,幽幽叹息一声,龙根慢条斯理的解开纽扣,蓬的一声,一根儿浑身黑得透亮的大棒子飞窜而出,通体带着无边无际的腾腾杀气!
随便你说啥,来,先给我捅两下。古月轻车熟路,撅着屁股蛋子,两腿叉开了,趴在炕沿上,呸的一口口水儿吐在手心上,伸到洞口抹了两下,两片肥厚的饺子皮旋即被挤开,露出幽深、潮润的洞穴。
拯救人类妇女同志的大事儿,我岂能不管?龙根微微沉凝,带着悲天悯人之情,抓着大棒子抖了两下。哧溜一声刺了进去
哦!嗯哼!
一声高亢的嘤咛声,拉开rou搏战的开始!
野狼背入,这等招式粗暴而蛮横不讲理,不需要摸奶抠洞润色,不需要三浅一深来热身,简单而直接,好像杀日本鬼子似得,提刀就砍,抡棒便砸一个道理!
因此,龙根一点儿也不推辞,骚婆娘送上门,不日白不日,以前是真没看出来,原来这婆娘脱光了瞧,还挺好看的,白花花的,身条子匀称,年过四十,那屁股蛋子还圆滚滚的,奶头子虽然黑了,可都不算上,罩杯大啊,摸起来舒服!
哧哧哧
黑色巨蛇破开阻扰,深深扎到洞底,洞穴潮湿一片,温润无,不知为何,古月这口井,深而不弯,直溜溜的,跟直肠子似得,大棒子没费啥劲儿便刺了进去。掀起两片黑漆漆的饺子皮,哈嗤哈嗤干了起来。
啊嗯哼哦呜爽,爽,小龙,日,使劲儿日,日我,别,别客气啊快,快用力啊啊噢噢噢噢嗯嗯嗯
婉转低咛,高亢嚎叫,呼呼han风,屋子里响起一阵疾风骤雨般的冲击之声!
龙根杀红了眼,死死扣住两半儿屁股蛋子,宛若策马扬鞭,纵横沙场一般,胯下骑着日行千里夜行八百的汗血宝马,手持方天画戟,长长的人鞭抽打着马屁股,驾!一声嘶吼,快马加鞭,冲向敌人腹地,掀起一阵腥风血雨,怒啸连连!
良久复良久,随着一股热流喷射而出,龙根这才下了马背,坐在炕沿山,呼了一口气儿,燃了一支烟,手掌自白皙大奶上滑过。酣战一个小时,两人身上都冒起了一层细密的汗水珠子,油光水滑,两颗奶子在灯光下更显晶莹,好似雨的大香瓜,垂了下来。
啊,好舒服啊小龙,你可真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