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得力在那里一直。
紧接着又是一股,再来一股。足足有好几分钟不曾停下。
骆红涛看着天花板,这包间的天花板比较低,伸手就可以够到的。在那里形成了一个梅花形。
骆红涛看看天棚,又看看牛得力,羞得脸面通红。但那只是一秒钟的事,很快她就恢复了正常。
她在那里喝着酒。
“你……你干什么?”牛得力张嘴要问。
“你说呢?”骆红涛冷冷地一笑,便将杯中酒喝了下去。
然后她又往杯子里倒酒,又看向了天棚。
就这样,她一一口接一口,把杯中酒都喝下去了,看得牛得力目瞪口呆(..)。
“好了,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吧?”她放下杯子,抹了一下嘴角。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
“少来吧,你是不是还在装傻呀?”骆红涛的脸上这时闪出凶狠的笑容,“告诉你,我喝了你的酒,这就等于是跟你发生了关系,明白了吧?换句话说,也就等于你强了我,如果你再不听我的,答应我的条件,那么明天我就打电话,把这事告诉我妈妈,看他们到时怎么收拾你。”
“你……你简直是……”
“简直是什么?”骆红涛大笑,“简直是一个小坏蛋,是一个小妖精,对不对?这样的人你为什么还要来理我?为什么还要天天来盯着我?快点答应吧,答应了,我就以上走人,你也就没有什么事了,好不好?”
牛得力摇了摇头,“我不能答应你,我答应了,就等于害了你。”
话没说完,就挨了骆红涛一记重拳!
那一拳来势好猛,又打在了牛得力的太阳穴上,当时就把他打得歪倒在一边。
骆红涛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了半天,然后一脚把桌子踢翻,又踢了牛得力好几脚,这才恨恨地一转身从包间里走了出去,顺着楼梯便消失了。
得力好一阵才缓过神来,急忙捡起她脱在地上的衣服,起身下楼去追她。
楼下这时已经热闹非凡了,大厅里坐满了人,前面还有一个高台,有乐队和歌手在上面表演,还立着两根钢管。
牛得力追到下面时,发现骆红涛不知怎么跑到了台上,在那里跟一个男人跳起了钢管舞。
她只穿着一条松松的短裤,上身只有一对罩,一上台那个娇美艳绝,就引起了台下国人的一片叫好声。
她在台上跳着,跟那个男人不停地配合。
在客人的哄叫声中,那个男人的动作开始变得过分了。骆红涛不但不怕,反而在那里迎合着,做出种种下的动作。
台下的酒客们更疯狂了。
不一会乐队上来,下面的客人又开始跳舞。有人把骆红涛拉到了人堆里,她就在那里舞个不停。
男人们不停地接近她,摸(本书名+)着她。
有的人甚至把酒瓶子递给她,往她的嘴里倒酒。
还有人的伸出去手,要吃她的豆腐。
骆红涛一开始还显得满不在乎,但是到后来一些人已经搂不住了,跟她在一起跳,搂住了她,做出种种下的动作。
有的人要亲她,还有的人要把手伸进她的短裤里。
骆红涛尖叫着躲开,但是,更多的人过来,要把酒瓶子她的身体,还要跟她做出更出格的事情来。
骆红涛吓坏了,在那里拼命挣扎要逃出,但是那些男人抓住她,哪里容她再出来?
就在这时牛得力出手了。
他缓步上前,一脚一个,把十多个酒客给打翻在地。
有更多的壮汉冲过来,都被他踢得断胳臂折腿,还有的人直接被他踢出了场子,摔到墙角,昏了过去。
保安一看打架,过来要抓牛得力,牛得力竟当着众人的面一手一个,点得他们蹲在了地上,打着滚地哭叫。
牛得力把骆红涛扶起,快步走出酒吧。在门口,那个经理还想拦住他们,要他们等着警察到来,牛得力点了他的哑穴,让他呆呆地站在那里,张着嘴巴,干着急再也发不出烦人的动静。
牛得力叫了一辆出租车,要把骆红涛送回去。
“我这个样子,还怎么回学校?”骆红涛脸上红红地说。
牛得力一看也是,她的衣服丢在酒吧了,这样光着身子半夜三更回学校,太不成体统了。
没办法,就听她的意思,让出租车把他们拉到了一家宾馆。牛得力开了一间房,把骆红涛安顿下来。
他本想自己一个人先走,没想到就在这时,骆红涛哭了起来。
牛得力上前去安抚她,她又打了他一个耳光,然后,自己跑进洗澡间去洗澡。哗哗哗洗了好久好久,出来以后看也不看牛得力,上床就睡下了。
这是一个标间,她睡在靠窗的床上,牛得力睡另外一张床。他看她闭着眼睛,听到她那里发出了轻微的鼾声,就悄悄把灯关了,自己躺下。
谁知没过多久,就听到她在黑暗中说:“你知道我在这个世界上最恨什么人吗?”
牛得力说:“什么人啊?”
“一个是我爸,一个是我妈。”
这倒着实让人吃惊。
“从小他们就管着我,一口气也不让我歇着,不给我自由,我从小就恨他们了,恨得死去活来的。你以为凭我的分数不能留在北京上大学吗?错,告诉你吧,北京的所有大学我想上哪一所就上哪一所,北大清华随便挑。可是为什么偏偏跑到这里来?没别的原因,就是为了摆脱他们俩。当年高考,我差一点考到西藏去呢,可惜那里没大学。”
“他们也是为你好,是真心爱你啊。”
“你剥夺了一个人的自由,然后告诉他是因为你爱他吗?好了好了,跟你没有共同语言,睡觉!”
又听到她在黑暗中发出了微微鼾声。
牛得力过了好久才睡过去,迷迷糊糊,忽然听到有人在吟。他一下子睁开了眼睛,问:“红涛,是你吗?”
“啊……”
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吟声一下子大了起来。
牛得力把头打开,就看到骆红涛把被子踢了,裤衩脱了,乃罩也都解了下来,正在那里用手揉着自己的小腹下边。一边揉一边在那里翻滚着,嘴里发出只有叫才能有的那种声音。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