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长戴的胸是那种最新式的蕾丝不说,还是一种少女才敢用的超薄型。
好多女人的胸都垫着厚厚的海绵,孙乡长却不是,因为她的胸部丰挺硕实,根本不用外加衬托,只用薄型的才更能显出其妩媚动人来。
得力认出,那胸还是一种国外的名牌,国内有人给译成“动尔魂”,紫色的胸配上蓝(..)色的花边,花边里还有一个个的小心瓣,看上去果然不一般。
小心地,像做手术那样,得力一点点往上推,把它们推移原来的地方。
说实话,得力并不是第一次碰它们了,只是现在不一样。现在的他跟乡长是纯粹的医患关系,这是一。
还有就是他已经多日没跟她在一起,两人新见,不知怎么屋里就有一种气氛,眼神交流之际,脸上都是一红一粉的,多少类似于一种久别胜新婚的感觉。
得力往上推时,乡长的眼睛朝下瞄着,看着得力的手的动作。
那个样子,更像是一个乖乖地等着什么浪漫之事正在发生的女子,眼神也好,嘴唇的轻抿也好,都更像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
她的反应,勾得牛得力心动得更厉害。
忽然,她按住了得力的手。
得力,你了解女人吗?女乡长看着他,不知怎么,这时的她媚眼如丝。
呵,有点了解吧。
不,你不了解。因为女人自己有时都不了解她们自己。她们是世界上最复杂的一种动物。
复杂……
不是吗?有时她们的心是那么热,连钢铁都能给熔化了。有时又冷得那么吓人,连北极冰都比不了。
乡长,我还不太明白。
比如说我吧,以前我是那么一个刚强的人,什么男人都看不上眼的,可是不知怎么搞的,就是钟情那个人。为了那个人让我死上十回都行。为了她,我可以装傻子,可以当小三,什么什么都可以。
但是乡长,你不知道那家伙有多么阴毒,他根本就……
你知道吗?这次派你去党校学习,有一半的原因也是为了他。
为了他?
他的老婆在党校图书馆上班,这我当然清楚。让你去就是想让你把他的老婆勾到手,让他们离婚。只要他离了婚,我觉得自己就一点也没问题可以跟他结婚了。
根本不可能,在他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你,乡长。
你说,女人有时候是不是很可笑?我这个人,看着比谁都理性,比谁都像个男人似的独立性特强,根本不靠任何人,也不相信什么感情。我一心要干事业,要成大事。可是谁能想到,我会像一个傻丫头像一个傻中学女生那样,天天在这里做着梦,梦想着嫁给他,梦想着跟他随便到什么地方去过小日子。
要是你真了解他,就不会那么想了。
你能想象吗?即使是现在,如果他真地跪在我的面前向我求婚,如果把他自己以前对不起我的那些事一件不瞒,统统告诉我,也许我还会嫁给他。不,我肯定会嫁给他,跟着他一起去当逃犯,一起流落天涯。
乡长……
什么乡长,什么进县城,什么当更大的官办更大的事,统统都见鬼去吧。我只要他,只要跟着他呵。
眼泪,只有一颗,从女人的右眼角出来了。
得力呆在那里,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
女人忽然又闪动了一下眼睛,把手松开。她让得力继续做。
得力像拆地雷一样,把胸一点一点推到了旁边。
女人的双峰都露了出来。
她的那两颗峰头儿像葡萄干一样扁扁的,颜色也不正。但是,在外面给风那么一吹,慢慢地,它们变一点一点变色了,变得粉红粉红。
而且,再不那么干瘪,相反,像鲜葡萄一样那么晶莹剔透,圆润诱人。
得力伸出手去捏着它们,女人发出了轻吟。“呵,得力,你干什么……”
“乡长,这里是纳阴穴,我必须先在这儿按摩几下,然后才能拔罐子,否则……”
“别说了,你想来就来吧。”
得力把小号的罐子拔在那里,还用手指小心地在那里敲。罐子发出来的声音在这儿好像跟在别处不一样,分外好听。
得力看着那白生生的乃头山,心想一个女强人也会长出这么有味的妹妹,她平时一点感觉也没有吗?
当然不可能。她也会跟别的女人一样,在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在那里摸着吧?否则,断不会生得这么楚楚动人,充满了那个意味。
他从老尼那里学过,这样的乃子叫“纳阴乃”,是最富有阴息的营养的,平时在一般女人那里你能汲取一成的养分,在这里就能得到三成。
面对着那鲜果一般的峰头,看着它们在那里颤动,得力真想扑过去,用自己的采纳之法把它们含住,尽情地去吸取它们所富含着的水。
心想:“老天爷,那样的话是不是一下子就可以让她达到?”
拔完了脚底板,得力要去做最后一块地盘了。
他把被子往下拉,露出了女乡长的三角裤头。
她的身体的轮廓在这里格外清楚,那裤头又小又薄,更是什么也遮蔽不住。里面的那个三个形,几乎像浮雕那样显露出来。
得力用手在上面轻轻地拂了一下,那是试探,他还不敢一下子唐突进去,那样的话,也许会让乡长受不了的。
“得力,你想怎么弄呵?”
“乡长,这里是会交穴,要治你的病,必须把这里的阴火都拔出来才行。”
“可是我有点……不太习惯呢。”
“没事,乡长,你别怕,肯定不会伤着你的。”
“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成,你干你的吧。”
得力在外面隔着那层裤轻揉了一会,觉得那个三角区好不柔嫩,几若无骨。当然了,这里的骨头是最多最硬的,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他也纳闷。
把小裤头搓得有点偏移了,露出了几许芳草。
得力不敢再盯着那里看,心里只想着一件事:
快点把任务完成,别在这里多呆了,一会难保要对乡长做出什么事,那样的话,她如果一发怒会说我趁人之危,对着病人下手的。
想到这里,他哆嗦着把手伸去去,要抻下她的那个三角裤头。
裤头跟胸一样也是蕾丝质的,柔滑轻薄,几若无物。看那个牌子跟上面的东西也是一样的。得力甚至觉得连那里逸出的香气也跟上面一样。
他可能是太慌乱了,拉了一下没拉动,就在手上加紧。
一下子,把裤头给拉得裂歪了,似乎还有点撕破。得力吓得心怦怦直跳,暗想不好,这是什么事呀,说不好听的话以为我在这里对女人动强。
女乡长实际上是有点不好意思,躺在那里,任凭得力拉,自己一点也没动。她心里说如果自己跟着人家的手动,那成什么话呀?那不跟浪女人投怀送抱没什么两样了么?
得力也明白她在想什么,这样一来,他更加慌了。
女人看出他的慌乱,本来自己的害羞没那么明显的,这时再也掩盖不住,脸腾地红了一大块。
她在心里暗骂:你小子要弄就快点啊。
得力不得不再加一点力,把那东西又扯下来了一点。女乡长一看自己再不动也不成了,非让这小子给撕碎了不可。
她恨恨地一抬臀部,让出了一个空隙,得力这才把那小玩意轻轻地扯了下来。
珍重有加地,把它放到了一边。
这时候的女人完全没有遮蔽了,赤地把身子暴在得力的面前。
自然而然地,她用手捂住那里,不让得力看。嘴上还在那里笑,问得力:“你平时看病人,人家要是女的,是不是你也要这样啊?”
得力说:“没有。呵,不是,我是说有时也是这样的。”
“天哪,医生不等于是职业流氓了吗?”说着她又笑。
得力苦笑着说:“其实我们当医生的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一看到是病人,那就不分男女老少,在我们眼里,只是病人而已。”
“去你个臭娘皮的吧,还跟我而已呢。”女乡长又笑得厉害,眼睛里闪着更媚的光丝。“你说实话,看着我,你真是百分之百把我当病人吗?”
“这个,百分之九十吧。”
“放你娘的臭狗屁。”
“百分之八十五。”
“再说谎,我跟你急啦?”
“这个,不到百分之六十。”
“你看着我的眼睛。”
“百分之五十,多一点点……”
在女乡长的逼问下,最后得力承认只有“百分之三十五多一丁点”。乡长在那里又笑骂了他半天。
得力给那个穴位拔罐子时,发觉该区域比平时要热出好多。
用手无意似地一拭,似乎水感也更大了一点。
他把微型罐子移起时,发现上面带有一条条的蛛丝,心里不由得一乐:看来乡长的病正在见好呢。
将罐子都取下来,他对乡长说:“现在差不多了,乡长,你把这药吃下去,再发一回汗肯定就没事了。”
乡长听话地吃了得力开的药,然后,躺在那里。
她躺的姿态是乖巧型的,平平展展,把被子拉到了脸上。得力帮她将被子再捂好,每个角都捂严实。
收拾好之后,得力要走了。回过头,他还想叮嘱乡长几句,意思是不到时间的话不能移开被子,不能伸出头来,免得着风。
没想到,他一看时,发现乡长的头正在外面露着,眼睛正怪怪地看着他。
“得力,你来。”
“乡长?”
“你上来吧,进我被窝。”
“这个……乡长……”
“你不进来,我一个人真地发不了汗哪。快点吧,这不是治病吗?最后这一关也得你来帮我过了。”
得力迟迟疑疑地走了过去,来到了她的床边。亅亅梦亅岛亅小说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