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洗完澡后,吴小涵回到了她的卧室里,赤裸着身,让我为她吹干头发。
她浴后水嫩的肌肤不停吸引着我的眼神,我不得不一直有意提醒自己,要专心为她吹头发。
我和她似乎都很享受这亲密而温馨的时光——简直像是情侣在一起才会做的事情。
吹完头发之后,她终于又一次让我直接躺到了她的床上。
之前的几个月,因为频繁的鞭打,我的背上几乎随时有着还没愈合的伤口,很容易流血,于是,我已经好几个月没躺到她的床上过了。
还是因为进了医院的缘故,我连续一个月都没有被鞭打过,这得以勉强让后背上的伤口愈合起来,也才终于不用怕弄脏她的床被。
当然,我躺上床后,吴小涵还是依例用十字背铐铐起了我——只是动作也很是温柔。
她自己起身去关了灯后,躺回到了床上,正对着我,将我拥入怀中。
和以往几次与她共眠所不同的是,她这一次甚至没有穿睡衣,是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的。那光洁得像打过蜡一样的身体轻轻贴在我的每一寸皮肤上,酥软的双乳紧紧顶着我的身体,让我完全呆住。
我愣住了,说道:“小涵学姐……你……你不穿睡衣吗?”
“平时我穿呀,”她说完在我的额头轻轻一吻:“今天我要抱着我的大抱枕睡,自然就不穿了嘛。”
我被她这番话和额头上的吻撩得神魂颠倒。
她一边抱着我,一边说道:“其实,过年带你回家让你假扮成我的结婚对象,虽然我家里不高兴,可是,有一瞬间,我自己真的有一点想嫁给你呢。”
“啊?”我听到这话,有些不敢相信:“我……可是……我不配的。”
吴小涵也许是听过我太多次这样的回答,也不再反驳,而是调侃道:“是呀,我也不想嫁给一个硬不起来的性无能。”
见我尴尬地一言不发,吴小涵似乎又稍稍有了羞辱兴致:“怎么了?说你性无能你难过了吗?”
“没……没有。”
她用手摸了摸我贞操锁里那疲软的下体,说道:“连被自己的女神赤身裸体地抱着,都还一点也硬不起来,你说你不是性无能是什么?”
“嗯。”我除了应允这一个字,实在不知道说什么。
她则伸出手,竟从床头柜上摸来了贞操锁的钥匙,为我打开了锁:“不过,既然你都硬不起来了,我就可以放心地解开你的贞操锁了。”
是呀——我的阴茎完全无法勃起,尿道也早已被堵住;此刻,它真的已经没有任何功能,完全成了一块赘肉。它再也不可能成为雄起而攻城略地的战矛,而只能是任由吴小涵把弄的一块可怜的橡皮泥。
我此刻就像是一只拔掉了利爪的猫,只能温顺地所在在她的怀里。
她用手轻轻捏住我的疲软的肉茎,揉弄了几下,见我仍然没有半点勃起的迹象,再次羞辱起我:“你的鸡鸡现在要是能硬得起来,我就准你上了我,怎么样?”
吴小涵心里很清楚,就算是以往我能硬得和铁一样的时候,她允许我碰她,我也绝不会舍得玷污她的——我甚至不太能接受对一直高高在上的她用出“上”
这样的动词。
但她现在说出这番话,显然只是为了羞辱我而已:“怎么了,这都硬不起来吗?就这么不想要学姐吗?学姐这么没有魅力吗?”
“不……不是的,”我连忙辩解。
吴小涵明知故问:“那为什么你一点也不硬呢?”
“因……因为被学姐你踩坏了呀……”
“哦?”吴小涵用责问的语气说道:“你的意思是学姐对你很坏吗?”
“没……没有……”我连连否认。
“那是?”“是我……我本来就是个废物,耐不住虐。学姐你轻轻踩了几下,我就硬不起来了,是我没用……”此刻,我说出这番话来,没有半点故意讨好的成分,而全是发自内心的自卑。
“小废物,”吴小涵说:“既然你这块赘肉都没用了,学姐就帮你掐下来好了,怎么样?”
“嗯。”我应允道。
吴小涵便用她锋利的指甲尖掐住我可怜的阴茎,两个手指的指甲尖用力嵌入了我的肉里,让我猛然一下疼得叫了出来。
“怎么了?”吴小涵装作无辜地问道:“疼吗?不想了吗?”
“没……没有……”我赶忙说:“学姐你不用管我。”
她狠狠加力,指甲尖刺破了我的皮肉:“学姐这么掐你,你不舒服吗?”
“舒……舒服。”我从咬紧的牙关间挤出这句话来。
“舒服那你叫什么呀?”她继续责问。
“我……我没有……”
“又说谎了?”吴小涵这只手还没放开,另一只手的指甲狠狠掐入我的龟头:“明明你就叫了,还说没有?”
“我……对不起……学姐……我……”
吴小涵稍稍松开手指,然后再次用力猛掐:“你说,是我这么掐你舒服,还是刚才像打飞机一样握着揉你舒服呢?”
“都……都舒服。”
“必须选一个。”
疼痛十分难忍,我自然只能呻吟着回答:“刚才那样舒服。”
“哦?”吴小涵说完,竟狠狠用指尖掐了我残存的那个蛋蛋一下,让我肚子里猛然一痛,几乎吐出来。
她坏坏地说道:“回答错误。再给你一次机会。”
“那……掐我舒服。”我已经疼得全身都开始出汗了,难以忍受。
“那,你要不要来求我让你更舒服呀?”吴小涵问道。
虽是问句,但其实就是命令;我只好配合道:“求求你,小涵学姐,狠狠掐我吧。”
“真乖,”吴小涵说完,用力一掐:“让学姐好好让你舒服一会儿。”
我疼得猛吸一口气,咬紧牙坚持,但身体还是忍不住颤抖。
没想到,她赤手也能这么大的杀伤力。
她依然是如此令人难以捉摸——上一秒钟还对我无限温柔,立刻便又开始狠狠虐待我。
还好,我已经习惯了这样巨大的反差。
而可怕的疼痛没持续多久,吴小涵自己主动放弃了——因为我的下身已经开始流血了,而她显然不希望弄脏她的床,连忙找了纸巾裹住我的下体,就此放弃继续虐待。
肉体虐待停下来,精神羞辱却没有放下。
吴小涵说道:“被学姐的手指掐,可能就是你的废物鸡鸡,在床上能享受到的唯一的性生活的方式了呢。怎么样,喜欢么?”
“喜欢,”我说道:“你不怕弄脏了你的手指就好。”
“这倒是不怕,”吴小涵说:“不过,话说,你记不记得我刚刚说的——我绝不可能嫁给你这个性无能。现在想想,其实也不可能有任何女生愿意嫁给你这个性无能了,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吴小涵不可能嫁给我——娶自己的女神这种事情,是我想象都从没敢想象过的;就算不讨论“性无能”这一点,我本来也不可能配得上吴小涵;而就算吴小涵不介意我配不上她,她的父母也不会允许吴小涵和我在一起。我也当然知道我不会有和别的女生终老的可能性——从决定做吴小涵的m那一刻起,我就确认自己要把一切都给吴小涵,此生都不可能背叛她。
于是,我回答:“嗯,我知道,小涵学姐。我一开始就想清楚了这样的结局的,我一辈子做你的奴,做你的玩具就好了。”
也许是“一辈子”三个字刺激到了吴小涵,她竟忽然没有了羞辱的兴致,反而深情地抱紧了我,把嘴唇贴紧到了我的额头上,一动不动。
“怎么了?”我问道。
“你真的要一辈子做我的奴吗?”吴小涵问。
“不然呢?”我有些诧异吴小涵到现在了还要问这个问题,说道:“你不都说了吗?不可能有别人会要我了呀,而我也不可能娶你呀。”
“可是……”吴小涵欲言又止:“我家里真的要我重新找男朋友呀。如果我到时候真的要嫁给别人呢?”
“没事的呀,”我安慰吴小涵:“你可以去找男朋友呀。你肯定要结婚的呀,不可能陪着我这个残废过一辈子。”
“那你怎么办?”吴小涵又问。
“我肯定就再也不像这样和你睡一张床上了呀。你和他可以过你们的二人世界,而当你想虐我的时候,我就来伺候你们两个,就行了呀。”
这个答案,很久以前我就在心里想好了,而之前也和她说过不止一次;可是,每次说出口的一瞬,心里似乎还是隐隐地痛了一下。
吴小涵温柔得几乎令人心碎:“不,我不要。现在,我只是你的。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不会找别的男生的。”
“小涵学姐,你也是个正常的女生,你会需要一个男朋友的。遇到合适的,你就接受吧。不用为了我而怎么样的。”
吴小涵听了我的话,只哽咽地说了句“傻”,又转身从床头柜上拿起了一把钥匙,竟打开了我身后的十字背铐。
我想起第一次在她的床上过夜时,她绑住我时的借口“免得你半夜对我动手动脚”,便开玩笑地问她说:“怎么了,你不怕我乱摸你了吗?”
“那,我就命令你,抱紧我,不准乱动。”
我也大胆地将吴小涵温软的身体拥入了怀中。
从没这样过——我虽然和她同床共枕过几次,可从没有她愿意赤身裸体的情况,从没有我不用带贞操锁的情况,从没有我不用绑住手脚的情况。
可今天全都凑齐了。
此刻,我和她真真像是相拥入眠的情侣一般了。
沉默半晌,她又问了一遍:“你真的不介意我有男朋友吗?”
“不啊,”我说:“你这样条件这么好的女生,为什么要单身呢?真的,不要为了我搭上你的一辈子,那才是真的不值。遇到好的男生,你就当我没存在过,都可以的。”
吴小涵摇摇头:“不,我现在没有喜欢的男生——除了你。”
“也许以后会有呢,一辈子那么长。”我说:“你把我当作m来喜欢,把别人当作男朋友去喜欢嘛。”
“好了,别说了。”吴小涵说:“现在还是让我好好陪着你吧。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说完,她把我抱得更紧了。
而我也紧紧抱住她——我的心里总有种隐隐的预感,有朝一日等她真的有了男友,我就再也没可能像这样抱住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