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封宴继续问道。
阿忠看了眼叶涵,脸色摇摆不定,颤颤巍巍地问道:“老板,你在哪里?”
看来总裁是故意不接夫人电话的啊!可怜了阿忠困在中间,左右为难。
沉默了一会,封宴皱了皱眉,沉声答道:“有什么事情你先处理。”
他并不想让阿忠知道自己是去了酒吧。
挂了电话,封宴烦闷的又是一杯烈酒下肚。
段景然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问道:“谁啊?”
也不知道封宴今天是受了什么刺激,以他的性格,可是很少有人或事能让封宴这么反常的。
封宴淡淡看了他一眼,吐出两个字,“阿忠。”
听此,段景然便沉默下来,心知一个助理不会让封宴如此,定是有其他人。
而另一边,挂了电话之后,阿忠想了想,最终告诉叶涵:“我听到那边有些嘈杂,而老板一直喜欢去菲娜,你可以去看看他有没有在那里。”
刚才他打电话的时候听到封宴那边的声音很嘈杂,因此阿忠转念一想就知道他是去了酒吧。
“嗯好。”
叶涵面上一喜,立刻转身就下了楼去“菲娜”找人了。
她并没有去过这种地方,但还是听闻过的,虽然是白天,但是酒吧里边却是一片昏暗,灯红酒绿的。
叶涵一进去就感觉到有许多道目光看向自己,咽了咽口水,她硬着头皮朝里边走去,同时目光来回打转,寻找着封宴的身影。
“您好小姐,请问您找人吗?”
从叶涵的身侧忽然传来一道温和的声音,她抬起头就看见一身西装的男人此时正温和的笑看她。
在男人的胸前还挂着一个工牌,叶涵眼睛转来转,确定男子是这酒吧的工作人员。
笑了笑,叶涵点点头,比划着说了封宴的外形。
“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瘦高的男人,看上去听严厉的,但是气质很好的男人。”
那服务员听着叶涵费力的解释,礼貌地说道:“您直接说名字就行了。”
叶涵有些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吐出两个字,“封宴。”
听到封宴的名字,那服务员看了眼叶涵,就带着她朝前边走去。
“您跟我来。”
封宴可是“菲娜”的老客户了,因此这里的服务员可是都认识他,今天封总一过来下边就有人传开了,毕竟他可以说是这里的金主了。
经常来这里消费,可不就是金主?
在服务员的带领下,叶涵轻易地就找到了封宴。
他此时就坐在吧台前,虽然只有一个背影,但叶涵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他。
“谢谢。”
叶涵道过谢之后就快步了过去。
此时封宴正拿着一杯酒正往嘴里灌着,叶涵见此直接一下子就抢了过来。
“封宴,我们谈谈吧!”
男人眯着眼睛看了叶涵一眼,他有些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嘟囔道:“叶涵?你怎么来了?我是在做梦吧,对,一定是在做梦。”
说着封宴就又要拿起桌上的一杯酒去喝,叶涵见他都醉得不省人事还要喝酒,一下子就着急起来。
“你别喝了!”叶涵声音放大。
“你是?”段景然疑惑地出声。
他之前就听说过封宴结婚的事情,但是一直没有见过叶涵,此时看了看封宴再看看叶涵,一个答案悄然浮现。
直到这时候她才注意到了段景然,刚才还以为是个陌生人,如今看来该不会是他朋友吧?
想到自己刚才的大吼,叶涵尴尬的笑了笑,伸出手来,“你好,我叫叶涵,是……”
她有些犹豫该如何说?她是他的妻子?还是秘书?
没等她说完段景然便接过了话茬。
“我知道,你好,我叫段景然,他朋友。”段景然明了的笑了笑,指了指已经烂醉如泥的封宴,“你是来接他的?”
叶涵点头,其实她原本是想要跟封宴好好谈一下,可是看到他如今这幅样子,所有的事情早已被她抛诸脑后。
虽然已经醉了,但封宴还是能够自己行走的,叶涵扶着他上了车之后便扬长而去。
段景然站在路边,望着两人离开,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原来这就是他喝闷酒的原因?
想到封宴的过去,段景然的心中忽然升起一抹希望,长叹一口,“希望她能让他走出来吧!”
这么多年了,叶涵是继那个女人之后第一个能让封宴的心绪波动的人。
不过两个人看起来好像有些误会,看来他得想想办法给他们撮合撮合了。
段景然收回目光,转身朝着停车场走去。
另一边,叶涵两人从出租车上下来的时候,封宴踉跄了两下险些摔倒,吓得叶涵心惊肉跳赶紧把他给扶住了。
“这是喝了多少酒啊!”
叶涵知道封宴的酒量一向很好,如今竟然连站都站不稳了不由得心生恻隐。
他一个大男人的重量此刻完全的压在了叶涵的身上,无奈,叶涵只得将华姨喊过来。
“先生这是醉了?”
华姨赶过来的时候看到封宴这幅样子惊讶的不行,她连忙就上前帮着叶涵两人一边一个扶着封宴回到别墅。
将封宴放到床上之后,华姨就又出去忙活了。
叶涵看着一身西装的男人,担心他会不舒服,于是起身帮着封宴把他的外套给脱去了。之后叶涵又出去煮了些醒酒的防盗一旁,想着封宴什么时候醒了让他喝。
将这一切都处理好之后已是深夜,折腾了一天叶涵也有些累了,此时她大脑一片疲惫,打了个哈欠就趴在床边照顾他。
一抹弯月挂在天际,透过窗户照了进来,打在两人的身上,画面格外的美好。
半夜的时候封宴忽然一阵口干舌燥,由于喝了太多酒的缘故,他的头很疼。
封宴皱了皱眉就要起身,却不知道床边还趴着一个人,他这一动叶涵便睡眼惺忪的抬起头来看着她。
见到她,封宴有些惊讶,看了眼叶涵单薄的身子,他眉头皱起来,“你怎么不回去睡?”
连个毛毯也不披着,万一冻着了怎么办?
叶涵此时大脑还有些迷糊,张了张干涩的嘴巴说道:“我怕你半夜不舒服,在这里也能方便照顾你。”
听到这话,封宴的心里一丝异样划过,心里这才舒坦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