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赫水芯似乎心有灵犀地感觉到了博雅的欲言又止,她放开博雅问他:博雅,你有话要说吗?
没,没有。博雅在心里真痛恨自己的胆怯。
博雅,我们是夫妻啊,应该互相坦陈以待的,对不对?我在外面已经很累了,回府以后还要猜你的心思岂不是让我更累?
是夫人你让奴家说的,如果奴家说错话,夫人一定不要生奴家的气呀。
好,我答应你。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生气。
夫人,你每天进宫都是与皇太女在一起吗?
是啊,还有母皇。
有男人吗?博雅小心翼翼地问。
叶赫水芯忍不住笑了起来:博雅,你在乱吃什么干醋,一点根据都没有。有时候是会跟一些大臣讨论国事,但是朝中男臣只有一位,已经很老了,我怎么会看得上呢?
怎么没有根据了,夫人,你是不是喜欢一个叫李浩的男人?博雅终于壮着胆子进入了正题。博雅,你怎么会知道这个事?叶赫水芯愣住了,真是见鬼了,这不是不在同一个时空吗?他怎么会知道李浩。
原来是真的。此刻博雅的心里冰凉,他没有想到叶赫水芯不带任何掩饰就承认了,这说明那个男人在她心中真的很重要。夫人,也是因为他才不宠幸奴家的吗?夫人打算要娶他吗?
叶赫水芯感到晕了,这都是那儿跟那儿啊。但是看到博雅哀怨的眼神又让她很心疼,她柔声问到:博雅,你在哪儿听说李浩这个人的?
夫人昨夜在做梦的时候都叫着他的名字。博雅委屈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叶赫水芯松了一口气,原来如此,不是闹鬼,昨夜她确实是做梦了。都是那该死的易水寒,昨天吓着她了,以至于夜里做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梦。她先梦到了可恶的李浩,然后又是丑陋的易水寒,最后还梦到了慕容云。她双手托起博雅的脸,亲干了他脸上的泪珠。然后很温柔地对他说:博雅,你听我说,李浩这个人在这个世界是不存在的,他只存在于我曾经做过的一个梦里。
真的吗?夫人的话奴家听起来为什么觉得很假呢?博雅半是撒娇半是追问。
我这么跟你说吧,在我病好之前我一直在另外一个地方做梦,在那个梦里我曾经喜欢过一个叫李浩的男人,但是那个男人伤了我的心,他有了别的女人。后来梦醒了,我才发现原来我的男人叫博雅和碧水。
那个男人走进你的梦里,还让你对他念念不忘。博雅还在乱吃醋。
我的梦里也有你呀,有一个男孩长得与你一模一样,叫慕容云。
是吗?有吗?夫人你喜欢这个慕容云吗?博雅很惊喜。
因为只见过一次面所以还谈不上喜欢,只能说不讨厌。
原来夫人不喜欢长得像奴家这样的。博雅原本高亢的情绪立即又低落了下去。
叶赫水芯感到一群乌鸦在头顶飞过,这真是越描越黑说不清了。她索性站了起来什么也不说了。把她的唇直接贴上博雅的嘴唇,双手饶住他的脖子。博雅没有料到叶赫水芯会突然这样,惊讶地张大了嘴,叶赫水芯趁机就把舌头伸了进去,像蛟龙在飞舞肆意地吸取着博雅嘴里的甜美。直到博雅由于喘不过气来发出唔唔的闷哼声,叶赫水芯才抬起头放过他。然后用一种不容抗议的语气对博雅说:博雅,你给我听着。我现在以妻主的身份给你订几条规矩。第一,以后不准乱吃醋。第二,以后别在我面前总是自称奴家,我听着别扭。第三,在没有外人只有我们两个人时,我特许你可以叫我芯儿。我记得在我病好的第一天你好像这样叫过我,是吧?在说到第三条时,叶赫水芯不知不觉放柔了语气。
博雅早已经甜蜜得找不着北了,什么李浩张浩的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他满脸红云,浑身无力地靠在叶赫水芯的怀里,乖巧的点了点头说:“夫人,奴家记住了。”
“掌嘴。”叶赫水芯在博雅的嘴上轻轻的拍了一下,“我刚才讲的第二条和第三条规矩是什么?”
“芯儿,我记住了。”博雅更正了一遍。
叶赫水芯对他现在的表情和表现很是满意,她心里暗笑,居然一下子就变得这么乖了,原来这个时空里的男人要对他强硬一点他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