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天大的好事,不过我们这里好像没有可以办的厂矿呀,会不会是骗子?”过了一会儿柳青青开口说道。\www.qΒ5。com\
这个丫头,怎么说出这样不合时宜的话。不过她说的也不无道理,毕竟这封信没有经过县里就直接发到了地方上,真实程度让人有几分怀疑。
“这个可能性不太大”我想了想说道:“她已经在来信中提到自己也是鲁镇人,相信肯定有人认识的,我们还是把准备工作做好再说,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让煮熟的鸭子飞走了。”我没有想过到县上确认,如果让县里边的人接手的话恐怕倒时候厂址就不会安到鲁镇,那就得不偿失。
“那倒也是,我们要赶紧催催张镇长,让他回来迎接一下。”江爱莲这个时候建议道。
“张镇长去市里边学习去了,估计一时半会回不来,听说还有组织考察呢。”柳青青接口否认。
“张大哥也不在,这件事情怎么办?”我皱着眉头说到,现在镇里连一个管事的人都找不到。
“阿豪,要不你出面接待一下吧,毕竟你是城里人,说话带人接物比他们这群村长要管事的多。”这个时候江爱莲倒是没有慌乱,她冲我点点头。
“江村长,我倒是想,可是你看没有看到致函上说的什么呀,考察家乡这么多年来的变化,如果人家真的来我们总不能拿一个外人来接待吧,这种事情最好用乡情来做文章。对了,”我看了看信朝柳青青问道:“这个谢玉玲你们谁认识,是哪个村的?”我指着上边的三个大字问道。
“不清楚,会不会是谢家庄的,回头让他们村长查一下?”这个时候江爱莲又插嘴说到。
“嗯,不过要抓紧。”
说实话我都还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情,一时间都没有个主心骨,也忘记了回函。
“咦,我们还没有和李梅嫂子说呢,看她有什么办法。”
“对呀,我怎么把这茬忘了”我们都意识到这是一个机会,要牢牢地抓在手中。
等下午嫂子来了之后也很重视,我们几个人又讨论了半天,甚至连什么时候下班的都不知道,要不是打扫卫生的大妈上来催,恐怕还没有人想起下班这件事。
下班后,我一个人有些无聊,就沿着镇头的小河边散步,小镇“水乡”的称号名副其实,而且环境非常迷人,河岸上是一排排垂柳,根本没有大城市的污染情况,完全是一幅世外桃源,不过不知道等建了厂矿之后这幅美景还能够保存多长时间。
看见清澈的河水,我忍不住地凑上前去,捧着水洗了一把脸。经过夏日一天太阳的暴晒,水有点温热,不过刚刚好,捂得脸有些发烫,振奋精神。
“王助理,下班了?”我刚从水边站起身子,就听到后边有一个女人喊我的名字。
“你是?”只见一个女人站在一家后院的门口,正伸着懒腰。
“真是贵人多忘事,上次你还给我发过避孕工具呢,忘记没有,我让你教我看说明书的。”她笑嘻嘻的说道,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觉悟。
哦,我想起来了,这个女人叫杜春玲是一个寡妇,他丈夫是个渔民,据说一次喝醉酒后在河上打鱼,一不小心栽进水里边淹死了。上次我替嫂子担任几天妇女主任的时候就是她取笑我,我有些印象。
看她的样子好像刚刚从屋子里睡觉出来,一副睡意朦胧的样子,身上穿着一件宽大的睡袍,然后在外边套了一个红衬衫,非常显眼,给人一种庸俗不堪的感觉,但是看到她火热的眼神,我心头不禁一荡。她那只宽大的睡袍根本就遮挡不住什么,隐隐约约可以看到这个女人的身体很火爆,随着走路一抖一抖的上下起伏,令人喷血。
杜春玲见我的眼睛不住的在她的身上瞟,就浅浅的笑了笑,拢了拢额头的乱发走到我跟前说道:“王助理,我想给你反映一个问题。”
“哦,杜大姐,从年龄上来看我还是你的弟弟呢,你叫我阿豪就行了,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只要我能够帮上忙的一定帮你办。”我忙收住眼神,脸上正色的说道,说实话她一个女人过日子挺困难的,我要是能够帮上什么忙,绝对不推辞。我虽然有些好色,但是良心不坏,至少算不上坏人。
“好呀,我还没有弟弟呢,以后我可就是你姐了。”
她倒是顺竿子爬,不过我理解她,和镇领导盘上关系绝对没有错,就像上次放电影老王头让我招呼县里的放映员一样,所以我也没有过多地计较她的小算盘,笑了笑说道:“杜大姐,你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走,咱们到屋里说。”她说着就上来拉我的手。
“就在这里吧。”寡妇门前是非多,我也不想多生是非,再说了我等一会儿还要去找李梅那里呢。
“怎么了,还跟姐姐客气,”她面色有些不悦。
“你误会了,杜大姐!”我赶忙解释:“屋里有点闷,我想在外边透透气。”
“我还以为你怕我呢。”她爽朗的笑了笑说道:“坐院子吧,我给你切西瓜。”她说完就上来牵着我的胳膊,火热紧紧的贴着我的身体,顿时我只觉得一股烈火在丹田燃烧。
“好吧”我这个时候是在不好开口拒绝。
后院不大,不过也没有多少东西,里边一棵高高的香椿树给院子平添了不少生机。
“杜大姐平时就一个人住吧?”我看了看院子乱糟糟的,随口问道。
“你说呢,我们家那口子走得早,也没有留下个根,就这么过着,这个院子看着烦,也没有心思收拾。”她接触到我的目光,话语之间有些漠然。
我只想打自己一个嘴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赶忙转移话题说道:“这前面是——”我站起身子朝四周看了看,从方位上看应该离镇政府不算太远。
“离菊香妹子的小店就隔三户,她的在斜对面。”她明白我的心思,就解释说到。
“菊香妹子?你比菊香嫂还大?”我有些惊讶,实在看不出来。
“当然了,我比她大半岁,属狗的。”
“看不出来”我再次打量着她,这个女人保养的不错,脸皮儿白白净净的,上边有几个雀斑,但是很小,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此刻她斜着身子坐在那里,宽大的裙子露出两条白皙浑圆的大腿,非常撩人。
我只觉得心头一阵火热,赶忙把自己的目光转向别处:“对了,杜大姐,你刚才不是说有事吗,到底是什么事情?”
“哦,看我,一高兴就忘了这茬,你跟我来,我让你看一个东西。”她说着朝东厢房走去。
我应了一声跟进去,瞧到屋子里的摆设才有些尴尬,这里是杜春玲的卧室,同样显得有些冷清,床上铺着一条凉席,一只枕头形单影只。
“给”杜春玲倒是没有觉得不妥,她扭身身子在床头的柜子里摸索了一阵子,拿出一个红色的本本递到我的手中。
“这是?”我翻开那个本本,看样子有几年的样子,原来是她丈夫的因公死亡证明书。
前几年镇里边大面积种棉花,因为棉铃虫泛滥,人们便想出了一招利用它的趋光性杀虫,具体办法就是在河面上安装黑光灯诱杀成虫,这样可以减少田间落卵量。
而杜春玲的老公就是在河上看黑光灯的人,一个人无聊就喝酒解闷,结果因为喝醉酒跌进河中淹死,给定性为因公伤亡。
“王助理,你请坐。”她从旁边搬了一张凳子,用手擦了擦递给我,接着说道:“镇里边是不是有规定因公伤亡给予一定的补助?”
“有这么回事呀,这是上边的政策怎么了?”我奇怪的问道。
“你给我说说到底是多少?”
“大概一个月有二百多块吧,你不知道?”
“我就说,赵二狗子这个杂种不是个好人,他连舍命的钱都敢贪,以后非挨千刀不可。”杜春玲情绪有些激动。
其实挺反感的,看书老是嫌慢,几千字一分钟就可以看完,我却要写几个小时,哪怕是二千字也要一个半小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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