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杆入洞,长驱直入,来不及反应的小穴颤巍巍地吮吸着粗硬的肉柱,吸得林风雅头皮发紧。
一想到女人这样的条件反射说不定都是被某个男人调教出来的,林风雅心中火气更盛,撩起她一条腿挂在臂弯,挺腰将肉棒送得更深。
肉杵使劲往深处捣,肏得身下女人只能“嗯嗯”呻吟。
可女人叫得越发销魂,他却肏得更加用力,似要将她身上属于别的男人的痕迹都磨掉,只刻上他的烙印。
凤唯被这狂风暴雨一般的操弄颠得心都要蹦出来了,她媚眼如丝,望着身上两眼发红的男人,觉得这样的他才最真实。
不需要装什么温柔怯弱,一心只想征服身下的女人,这才是凤唯认识的林风雅。
拿小腿蹭了蹭男人的臀部,娇媚的一声“啊”换来男人落在屁股上一声轻拍,“骚货,放松一点,吸得这么紧,就这么想被我灌精吗?”
凤唯舔了舔唇,拉着林风雅的衬衣一扯,崩掉了一排黑曜石纽扣。
白皙的胸腹上肌肉隆起,彰显着力量的美,凤唯顺着男人的锁骨吻到喉结,凤眼上眺,像钩子一般勾人心弦。
“射进来,都给我。”
话音一落,男人呼吸停滞了一秒,随即便是更加猛烈的抽插顶弄。
知道男人不会戴套,凤唯遵照花蓉的推荐,自姨妈走后便开始服用短效避孕药。
她被肏得意识迷糊,被快感支配全身,依稀间听得身上驰骋的男人在低声咒骂,至于骂了什么,她已经懒得去分辨了。
滚烫的浓浊射入花径,烫得凤唯身子直哆嗦,一同奔向了高峰。
男人覆在她身上,轻吻着她的胸乳和脖颈,帮她平复高潮后的余韵。
正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他很有服务精神。
两人每次结束之后,他都不厌其烦地替她做着事后安抚,反倒凤唯却是那个拔吊无情的浪女。
“抱我去洗澡。”凤唯恢复了那张冷傲的面容,拿脚轻踹了下男人的小腿。
林风雅睨了她一眼,起身拔出肉棒,两人混合的体液顺着花穴口直涌而出。
强迫自己不去看这淫靡的一幕,将凤唯橫抱起来一同跨进了浴室。
只是没多久,浴室里再次传出靡靡之音,女人的吟哦,男人的嘶吼,冲破水流的哗啦声,直白而浪荡。
一切都回归平静时,林风雅抱着睡熟的女人出了浴室。
床上一片狼藉,幸得之前凤唯把被子踢下了床,不然两人今晚都得挤沙发。
将脏了的床单撤下,把被子垫在上面,再从柜子里找到备用的床单和被子,男人动作麻利的将床铺整好,抱着凤唯上床,沉沉睡去。
凤唯是被手机来电给叫醒的,在床头摸索了好半天,她才找到自己的手机。
“喂。”
“小凤儿,不是说好了要来接我吗?你人呢?”
电话那边一阵嘈杂,隐约还能听到广播在通知航班信息。
凤唯思绪断了三秒,然后才反应过来。
“抱歉,五哥,我忘了。”
今早和林风雅疯到六点才结束,此时凤唯看到了眼时钟,已经下午三点了。
“你声音怎么回事,感冒了?”
“唔,嗯。”凤唯顺着对面人的话支吾了一声,可不敢说是自己叫了一晚上嗓子都快哑了。
“算啦,看你是病号的份上,我就不勉强你了,你好好休息,有空我们再聚。”
电话那头,男人语气轻松,颇有一副怜惜之情,哪怕他知道,这个女人或许并不需要别人的怜惜。
“不了,五哥,我有点事想和你谈。”
他们两个都是大忙人,想要再聚还真难找得出空闲出来,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好,那就老地方见。”
结束通话,凤唯缓缓坐起身,腰酸是肯定的,被子滑下去身上的暧昧痕迹就暴露无遗。
林风雅早已不在房间,沙发上依旧放着一套干净的衣服。
明明才约了两次,却仿佛觉得已经是一对老情人一般。
凤唯嗤笑了一声,只当是那男人惯用的撩妹套路而已,估计之前的女人们在醒来后都能收到这样的一份礼物吧?
没有拒绝男人留下的讨好,她将衣服穿上,是一条黑红双色的天鹅绒长裙,纯天然蚕丝质地,既保暖,对敏感肤质的人也能很好的照顾到。
不得不说,这男人如果是情人的话,一定非常体贴。
可惜啊,是个大众情人。
翻看手机短信,发现路霄已经自觉地替她修改了行程。
大概是看到她昨天带了个男人去开房,所以便猜她今天不能按时上班了吧。
路霄身为一个男人却能在凤唯身边待这么久,并有幸知晓她的一些秘密,一是因为他忠诚,二则是他的这份善于为老板排忧解难的贴心。
打电话叫路霄来接人,黑色宾利在凤唯的示意下驶向了平乐苑林场湖边的一家小茶楼。
与平乐苑其他地方的灯红酒绿不同,这家小茶楼透着
几分复古的清幽与静谧。
凤唯走进茶楼,店主在看到她时十分恭敬地朝她鞠了一躬。
朝店主点头示意了一下,凤唯直接往二楼最里面的包厢走去。
守在包厢门口的服务员为她打开包厢门,凤唯进去撩开门帘,便看到一位三十多岁的男子正坐在长沙发上细细品茶。
此人便是南岭阜省荣城鹤家的五少,鹤涛梧。
都说鹤家是书香名门,从祖辈开始代代出的都是国内有名的学者、教育家等知识分子。
可到了如今这代,最小的一个小辈却是个离经叛道、不服管教的浪子。
鹤五少早年就离开了阜省,四处闯荡,最后扎根在了祁城,成了祁城行政的一把手。
向来保持不从军、不参政的鹤家传统,被这个叛逆的老五给
xiaoshuo(小説)。Цk致力于免費為大家分享此類小説斊屏耍气得八十多岁的鹤家老头杵着拐杖就想往祁城赶,誓要打断这孽孙的腿。
幸好当时鹤爸鹤妈拦下了老头子,不然真不知要出什么事。
鹤爸鹤妈对这个最小的儿子也是没办法,只怪孩子小时候太过宠溺,养成了他随心所欲的性子。
也就只有一个人,能管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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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哥:为你的服务精神点赞。(面无表情)
八爷:宝贝儿,毕竟咱是干服务业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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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你们都不投珠珠了,是弃文了吗……(﹏。)~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