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啥关系啊,我是他学姐,他是我学弟,以前我们文艺部想招他来着,他也请我吃过几顿饭,就这样。”
马荔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咋了,你还耿耿于怀呢啊?我都跟你说了我跟陈凡是清白的,没那关系!”
“是吗?但愿如此。”
叫军子的男人冷笑了一下,伸手去撩马荔的浴袍。
马荔吓得赶紧捂住下面。
“你干嘛!过分了啊!”
“卧槽,你连内衣都不穿啊!”
军子龇着牙,笑着说。
“去你妹的!人家洗澡洗一半你就来了电话,你说我能穿吗?”
马荔白了他一眼,“一天天疑神疑鬼的,你要是真心不想跟我处就跟我说个明白话,别老扯那用不着的,跟谁欠了你似的!”
“你看你,我这不是听人说你们俩进了一个旅馆吗?不放心,来看看!”
军子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诶,你是不是派人跟踪我了?”
马荔心下一惊,掐着腰在军子的肩膀上点了一下。
“没,没!我哪敢啊!”
军子嘿嘿笑。
“你特么少跟我嬉皮笑脸的!你肯定派人跟踪我了!”
马荔有点生气了,声音里带着愤怒。
“军子!”
外面有人敲门,军子出去跟他们耳语了几句,一听说陈凡跟一个姓秦的女人开的房间,这货挺满意,“看样子我还真的误会你了!这样吧,我今天不走了,跟你赔罪!”
军子说着,做势要将马荔扑倒。
马荔板着脸一皱眉。
“滚滚滚!你别乱来啊!你乱来我喊人了!”
“诶呀,给我一次能死啊!”
对方猴急猴急地抱着马荔,做势要亲。
“你给我滚!”
马荔得理不饶人,一下来了脾气。
“今天我生气了!你休想碰我!滚!”
“媳妇……”军子自知理亏,有点不好意思,“你别生气了,我这不也是关心你吗?”
“滚!”
马荔往门口儿一指。
“你现在给我滚,我还能考虑考虑要不熬原谅你!你要是不滚,咱再见,没以后了!”
马荔说的有板有眼。
“得!”
军子也没了兴致,轻叹一声往门口儿走,“那我真走了!”
“滚滚滚!”
马荔说。
军子出去,马荔咣当一下关了门,门关好了,还把门反锁了。
这女人抱着肩膀轻舒一口气,刚回来就看见陈凡从床底下爬了出来。
马荔吓一跳,陈凡朝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咋样?”
军子趴在门上,侧着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一边的小兄弟上来,问道。
“再等等,再等等。”
军子说。
“外面有人听着呢,别叫啊!”陈凡把马荔按在小床上,骑了上去。
他身子前倾,整个趴在马荔的后背上,一边咬着她的耳朵,一边笑着说,“我听得见他们的呼吸声,外面三个,一个都没走,你要是发出一点动静,就完了。”
“那你还不下去!”马荔瞪他,很着急的样子。
“我就不下去,能奈我何?”陈凡讪讪一笑。
“你特么的是疯子吧!你要是敢弄出动静来,老娘宰了你!”马荔真的着急了,咬牙切齿,用极小的声音对陈凡说。
“叫爸爸!叫爸爸我就绕了你!”陈凡坏起来真是坏的没边儿,半是威胁地说。
马荔不吱声。
“不叫是吧!好!”
小床吱呀一声。
马荔吓尿了,生怕给人听出问题,“我错了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叫爸爸!”
“爸爸!”
“再叫!”
“爸爸!”
“说,你是一个小骚货!”
“你是一个小骚货!”
“你!”
“我!”
“你什么?”
“我是一个小骚货!我最骚!最骚!”
陈凡挺满意。
马荔脸却红的像个葡萄,她嘴上不敢说,心里头恨死这个王八蛋了。
“没事儿。”军子等了半天没听见男人的声音,挺开心。
他拍拍身上的尘土,整理了一下衣领儿,“看样子还是多想了,误会她了!”
“我就说马荔姐不是那样的人,再说了,他陈凡一山沟沟里出来的穷小子,有啥好留恋的啊?你说哪里能跟军子比!”
一男生说到。
“你也别那么说,陈凡那小子,身手不错!手底下有功夫!”
三个人里有一个被陈凡揍过,知道陈凡的厉害。
“诶我操,身手好有个屌用!活儿好才是真的!”
军子自信满满地说。
军子是身高一米八五,一身肌肉,他就不信陈凡能比自己厉害。
打脸的是,在马荔的心中,陈凡可是比他厉害多了,军子这样的十个也比不上陈凡一个。
陈凡离开的时候,马荔已经不知道来了多少次。
她太快乐了,快乐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要不是陈凡看情况不对把她抱到了浴室里,这会儿工夫马荔的小床早就遭殃了。
马荔跟她表姐一样,双眼迷离地躺在小床上,动都懒得动一下。
她被掏空了,疲惫得厉害,却又毫无怨言。
第二天一早,退房的时候马荔跟表姐走了个对面儿。
俩女人身形长相完全不同,却都红着脸,娇艳得厉害。
女人嘛,一看对方的样子都知道怎么一回事儿。
秦小姐抿嘴笑,心说这妮子从哪儿可是够疯的,这是跟哪家的小伙子好上了?
马荔看表姐那样子比自己强不了多少,也偷笑,心说表姐啊表姐,你净笑话我,这不也给陈凡那家伙收拾得丢了魂儿?
秦秘书走了,高跟鞋,小短裙,浑圆的屁股一扭起来,那叫一个性感。
周一上班一整天,秦秘书脸上的潮红都没褪下去,办公室里来一个人就看她,来一个人就看她,连平素里一本正经的校长同志都纳闷儿了,很小心地问道:“小秦,找男朋友啦?”
陈凡的付出还是有回报的,当天早上,杜三爷开了一辆小货车过来了,杜三爷手里叫伙计搬来两个泡沫箱子,放在屋子里,陈凡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杜三爷满脸赔笑,抱拳拱手,“老弟!你要的东西我给你带来了!”
“哟,东西到了叫我去取也就是了,麻烦杜三爷送来,真的是不好意思!”陈凡有些诚惶诚恐了。
杜三爷看陈凡如此说,心中很是高兴,他摆摆手,笑道:“诶!老弟客气了!哥哥我这次来也不单单是为了给你送东西,实话跟您说吧,我呀,还真是有事相求!”
“您讲。”陈凡一摆手,叫小蛮倒了两杯差过来。
杜三爷摆摆手叫伙计在外面等着,独自一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小秦跟我说了你的事,可把你夸坏了!”
杜三爷嘿嘿笑。
“她说我什么了?”
陈凡饶有兴致地问。
“说你本事大,厉害!还说你不仅会抓鬼,医术也厉害!”
杜三爷竖起大拇指,“回头儿我一寻思,那天老弟你话里有话,像是有意点我。这不,我一早就过来了,想问兄弟一句实话。诶,那天你说的那些都是真的不?”
“您相信我吗?”
陈凡上下打量。
“信,信!”
杜三爷连着点头,点了两下。
“你中了降头术,灵降。”
陈凡指着杜三爷的脑门儿轻声道,“南洋的降头术分几种,最常见的有药降、灵降、飞头降,我看你面目神色,应该是中了灵降。”
“诶,那你说的这个灵降,可有的治?”
杜三爷一脸担心地看着陈凡。
“怎么,你就不怀疑我是在唬你吗?”
陈凡笑着说。
“又或者老哥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陈凡放下手里的茶杯,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我确实看到了一些非同寻常的东西!”
杜三爷迟疑了片刻,咧着大嘴露出一个很怪异的表情,“那天你走后,我就心神不宁,我最近这眼皮总是跳,人都说左眼皮跳财,又眼皮跳灾,我这好,两只眼皮一起跳!嘿,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现在真的是头都大了,没法儿没法儿的!”
“只是眼皮跳吗?就没有别的感觉?”
陈凡异常淡定地给自己把的茶水满上。
“诶……我最近老做梦,一做梦就梦到一个小孩儿,那小孩儿不大,也就三四岁的样子。梦里头他总是骑在我的脖子上,呵呵笑,有的时候我一照镜子就能看到他,是个小女孩儿!我有点怕,这脑袋里昏昏沉沉的,已经好些日子都不得安宁了。”
杜三爷指着自己的脑袋一脸尴尬地说。
“您可得说清楚,是见到我以后才这样的还是原本就这样,我到了以后更严重了。”
陈凡很在意个中细节,可不想给人说的像是自己给他添了麻烦似的。
“以前就这样,以前就这样,能有十来天了大概!”
杜三爷看出陈凡的意思,赶紧纠正自己的说法。
“兄弟,我这是不是给人黑了一手啊?我现在也搞不清楚那玩意儿是不是真的!也弄不明白我是不是看到幻觉了,我现在只感觉,这脑子不够使,像生锈了似的!”
杜三爷指着自己的脑袋露出痛苦神色。
“你回去的时候,找一个铜盆,盆里放着一把铜做的剪刀,剪刀打开,刀尖儿对着窗户,你把铜盆放在卧室里床和窗户中间的位置,回去试试看看有没有效果。”
陈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