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眼前的男子不过四十岁左右,穿着得体,衬衣领口还别着一枚金属徽章,看上去挺有档次的。再看眼前的老人,七十岁左右,满脸沟壑般的皱纹,皮肤黝黑,此时老头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气,额头上不断冒出绿豆大小的汗珠,看样子时分难受。
“杨神医,我爸本身就心脏病和高血压,刚才我载着他经过你们这儿的时候,他突然说胸闷喘不上气,差点把我吓死了,来不及就到你这儿来了。”中年男子说道。
杨业给老头把了脉,将房门打开,又打开桌子上的台式风扇,关掉空调,问道:“你父亲上车前是不是在劳作?”
中年男子一愣:“是啊,我是从乡下把他接过来的,明天我儿子满十五岁,父亲说孙子是出童关,非。他就是个劳苦命啊,又不是没给他钱,上车之前都还在地里干活呢!”
杨业笑了笑:“你父亲中暑了,他干活的时候本来就很热,上车你肯定开了空调,一热一冷,他心脏就了。小问题,你去外面买一碗绿豆汤来,要马750的年轻男子,他捂着肚子快速跑进来,呼喊道:“杨神医,我肚子疼,快帮我看看。”
杨业给这男子一把脉,笑道:“盲肠炎!”
男子一愣:“不可能吧?我上个月才做完盲肠炎手术。杨神医,您再给我看看行不?”
“是手术了,但没切干净,还有一截盲肠已经开始溃烂了。”杨业笑道。
“我操了狗了,保济堂那狗日的主任口口声声跟我保证绝不再犯,这特么,哎哟……杨神医,疼,疼,能给我想想办法吗?”年轻男子五官都疼的拧成了一团。
杨业取出银针在他大肠俞和关元穴上各扎一针,几分钟后抬头问道:“还疼吗?”
男子细细感受一番:“咦,好像,不疼了,诶,真不疼了。”
杨业写了一个药方,递过去道:“回去按照这个方子吃药,三天给你除根。”
男子眼睛一亮,连连道谢,接过药方就出去了,一上车,这男子就拨出一个号码,怒道:“刚子,明儿早上跟老子去把保济堂那会员退了,操了狗了,上个月才到他们那儿割了盲肠,今儿又发作了。还好回春堂这杨神医医术高超,否则哥今天非英年早逝不可。”
从第二天到第三天,来回春堂看病的人越来越多,杨业和玉蓉加上聂老都有些忙不过来了,其中明显身份高贵的有钱人也越来越多,他们更多是来检查一体,买点保健中药啥的。
秦逸夫的办公室内,老孙和一个带着眼镜的年轻男子战战兢兢的在一旁,两人时不时朝秦逸夫瞄一眼,生怕他老人家的怒火烧到自己身上。从昨天到今天上午,保济堂的会员已经退了将近四分之三,上次就去了三分之一,现在已经不足五十个会员了。
这些人不是出去了,也不是失踪了,而是全部去了杨业的回春堂那边看病。他们派人去看了,那边现在正火的不得了。知道这个消息以后,秦逸夫正在吃饭,把碗筷都给砸了个稀碎。
“啪!”秦逸夫看着新闻上满屏都是宣扬回春堂杨神医的报道,浑身颤抖着,面色铁青道:“小刘,去给我写一封挑战书,送给杨业那个家伙。就写我保济堂要挑战他回春堂,如果他敢,就与我斗一斗。另外,去联系一下媒体,这一次,我不把他整死我就不姓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