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在我脸上冷冷打了一转,却不再多说,拉着我往外又走了几步,便见一群白衣白袍的岚飏宫弟子和一座看着就让人眼晕的雪白软轿。
我还记得上回武林大会乘轿子出场,到了擂台上便晕得大吐的可悲往事,立时定住身不肯上去,叫他容我自己走下山。秋岚绪手如铁钳,紧紧钳着我的手腕拖我入轿,坐定之后才沉声道:“本座却是陪你走不了这么远,可若不看着你,你这一去就再也寻不着了吧?”
哪能啊,我的魔教还没建好呢。我顶多就是在附近选址再建个行宫什么的住下。
我和他一向是相看两相厌,上了轿之后便是各自打坐运气,没什么话可说。冼冰刃给我点的穴道还未解,我也不愿向这人求助,宁可多花点工夫自己冲穴。他却也因为体内蛊虫肆虐,正努力运功压制,并未怎么骚扰我,一路平平安安进了大理城。
到了大理我才发现,就连这个本该守着一处领地不动的boss都在外头置了产。大理城中最繁华的地段,有他一间十三进的大宅,打理得纯粹是江南风格,房间布置和岚飏宫中也差不了多少。
我脸上不免带了些讶异神色,却被秋岚绪看了出来,冲着我嘲讽似地笑了笑。我也扯动嘴角,回应一声:“秋宫主不愧是人老成精,晓得狡兔三窟的道理。不知宫主在大雪山顶是否也早备下了这么座精致的行宫,以备颐养天年之用?”
他双眉一挑,猛然用力拉着我向前走去,斥退弟子,将我带入内院。我心里也有些没底,在他面前却是死撑惯了,只得硬气到底:“秋宫主这是老羞成怒了?是否还要杀人灭口?本座自是没有你那般通天入地的本事,无论你如何待我,也只得生受罢了!”
进得那屋中,饶是我这般硬汉,却也不由得冷汗涔涔而下。那房里四处摆着各种不堪入目的物件,奇形怪状,尺寸惊人,与其说是闺房之趣,倒不如说是刑具。
我极力抑制住身上颤抖,装着浑然无事说道:“秋宫主拿这些东西来给本座看,算是立威,还是现在已经不行了,只有靠这些东西才能满足一时?”
他按住我的手腕,阴沉沉地说道:“你还有两个月就要临产了……我去问了百晓生,他说男子生产远比女子艰难,事先需要用工具拓开产道。有好几本小说里都是这么做的,我觉着他比较有经验,就按他说的置办了些。你从今就开始试用为好,免得到时难产,连小命都丢了。”
不可能!我在冼冰刃家里听的那些书里分明没这些东西,这肯定是秋岚绪故意整我!我看着他拿起一个雕得十分逼真的光滑玉势,实在撑不下去,倒退几步,夺路便冲向门外。
才冲到门前,那门便“砰”地在我面前合上,背后传来一股大力,扽着我的领子将我扔到了床上。虽是一毫也不曾伤到,我心里却是纠成了一团,惊恐难抑地望着一手按在我身上的秋岚绪。
他漠然看着那只玉势道:“你当我愿意做这样的事?咱们这本书里连主角都没怀过孕,你爹又是难产死的,谁知道你这胎能是什么下场?我宁可现下叫你恨我,也好过两个月后看着你死在我眼前。”
46、早产
眼看着秋岚绪的手就要挑开我的衣襟,我实在再忍耐不住,挣扎着坐起来,仓皇喊道:“我要见百晓生!”
他手微微一顿,点头答应下来:“也好,我也怕动手时有什么失误,不如叫他看着指导更方便些。”
什么意思,你还想让人现场观摩?我叫他气得浑身发抖,眼瞪得目眦欲裂,死死攥着身下床褥,掌心汗水瞬间便洇透了单薄的布料。
秋岚绪挑眉看了我一眼,放下了手中之物:“有什么可害羞的。接生时总也要他在一旁指导,现下就让他先替你看着更保险些。这两个月有百晓生和他女朋友照顾,你安心在此休养。预产期之前,我无论如何把烟儿带回来替你接生就是了。”
再把那小受找来,有作者的视角跟着他走,然后全体读者跟着看我一回生产过程是不是?你还嫌这本书不够黄暴,嫌我被读者骂得不够多是不是?
我一把揪住秋岚绪的衣襟,仰起脸咬牙切齿地命令他:“不许叫那个百晓生进来!”至于不许之后怎么样,我一时竟想不起来了,只死死扯着衣服不让他出去。
我用力扯了半天,手上力道忽然一轻,却是秋岚绪坐回了床边,反手握住我的腕子问道:“你又要做什么,怎么总是不听话?”
这话说得我差点吐血。什么叫我不听话,我要是给你上这个,叫你听话,你肯么?
他似是看出我未出口之言,皱眉斥道:“九十九拜都拜了,还差这一哆嗦么?面子重要还是性命重要!我不叫百晓生进来就是,反正他给我的书我也都学习过几遍了,我下手轻些,不会伤了你的。”
他在我脉门处用力一按,一道真气输来,我便觉内力受阻,四肢绵软。再被他重逾千斤的手按着,更是一丝也动弹不得,只得眼看着他将我身上衣衫褪下。
性~器暴露在空中,敏锐地感到一丝丝凉风滑过,可惜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一座小山似的肚子。尽管看不到,我也能感受到秋岚绪那只是手是怎样在我腿间出入,抹入了大量冰凉细滑的药膏,在推进了自己的手指之后,还企图将不属于人体的东西也弄进去。
虽是大理城内气候温暖如春,我身上却只觉冷若寒冰,心就像沉入深渊之中,那种无依无凭的坠落感永不到头。一个光滑而微凉的东西在我股间滑动,试着要钻刺到我体内,我这不争气的身体却不能像心志那样坚定,就连那样的东西都恨不得吞入体内。
我紧紧收缩肌肉,抬手抱住了秋岚绪的手臂,用尽力气掐了上去。虽然这点痛楚在江湖人不算什么,但他好歹是停了手,略有些无奈地说道:“别闹了,你不管自己的性命,总也要想想魔教传承……他要是生不下来,你现在现找女人留种都未必来得及。”
我冷笑一声,举起胳膊蹭去眼角一丝湿痕:“我娘还给我生了个弟弟呢,魔教不愁后继无人。这是我的性命,我的儿子,怎么就得由着你们处置?”
他低下头将耳朵贴在我肚子上,听着里头传出来的清晰胎动,叹了一声:“我只有你这一个儿子……”
他的嘴唇落在被撑得薄而乏起紫色血丝的皮肤上,灵活的五指托起我方才就有些抬头的器官,以前所未有的耐心和技巧爱抚起来。
他做攻二的确是实至名归,我的技术和他比起来都觉有所不如。那手在我身上每一次点按,每一下抚摸,力道都恰到好处,让人一时如在云端。快~感如丝茧将人层层裹住,全身上下无一处能逃出情与欲的纠缠,脑中早是一片空白,什么也记不起来。
后来我听到有人在我耳边叫着“进来”,声音低哑深沉,饱含柔媚之意,令人闻之心动。过了一阵才发觉,那样的话竟是我自己说出来的!
我竟然主动叫秋岚绪上我?这种事当真比屈服在他的手段之下被迫承欢更加可耻。我当即咬住嘴唇吞下多余的声音,却已阻止不了异物的入侵。
那东西粗大而光滑,却冰冷得令人心悸,正以十分缓慢的速度一步步进入我体内,我甚至还能感到自己的身体是如何迫不及待地扭动着、吞噬着,帮助它进得更快、更深。
直到秋岚绪的手落到我身上,这场不知该算什么的蠢事才终于结束。他合起我的腿,替我擦净方才溅了一身的白液,重新盖上被子,用一种哄孩子似的温煦神气说道:“这不是挺容易的么?以后隔几日就可以换个更大的进去,待到生产之时,孩子就容易出来了。”
我张了张嘴,只觉脑中一片空白,连答话的力气都没了。
我体内有一个胎儿还不够难堪,现在竟还放入了那种东西,而且似乎这东西以后都不会再拿出来,每过几天还要放个更大的进去……那我还算什么?就连n25纯肉bdsm文里m方都不至于这样……
似乎是想得太投入了,许久没有呼吸,我胸口一阵窒息般的绞疼,一股腥甜直冲喉间。我将头向里一侧,一口鲜血尽数洒在褥间,气管中仿佛还吸进了些血,呛得我侧转身子,半趴在枕间咳了起来。
只这么稍一动弹,便觉出体内那东西硬硬地梗在那里,竟进得更深了些,那种存在感令人一时也不能忽视。我忽然恶心得无法忍耐,翻身跪趴在床上,伸手就要去把那东西弄出来。
手还没伸过去,我就被人用力翻转过来,按着肩膀紧紧压住。秋岚绪犹然泛着青白色的脸板得死紧,与我鼻间不过隔着两三寸距离,怫然问道:“好容易才弄进去,你又闹干什么?你是哪里受了伤,怎么又会吐血?”
我没空理他,只尽力想把那东西弄出来。手既不能动,便靠着腹部肌肉蠕动,尽力向外排去。胸口痛楚渐渐向下蔓延,像是被刀锋刮开一般。我拿手按住胸口忍着咳声,只注意丹田之处。
小腹那里不知何时也受到牵连,兴起了一阵钝痛。一时比一时疼得更紧,胎动得也比寻常更快——看吧,连未出世的孩子都晓得那不是好东西,活了好几十岁的老头子,连个孩子都不如!
我从未这样觉着这孩子懂事可爱过,又将手伸下去抚摸几下,横下一条心,不管身上哪里痛楚,只想把那异物先从体内弄出。秋岚绪的手在我眉目间拂过,略带急促的声音在空中响起:“去把孙大夫叫来,还有罗红袖和百晓生……算了,只叫孙大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