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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受辱(1 / 1)

!--go--许钦珀虽然有权有势,但一贯对吃穿住没什么讲究,他在城区的房子是一处平房,一串大院子,他平日办公也基本在此处。

同样,这里也住着他近身的警卫员,营区的其他三百多士兵均零散的驻扎在清水河附近的山区。

这处宅子里面的装饰也都出自底下卫兵之手。卧室最显眼的是一张大床,席子是从中国昆明运来的席梦思,一溜雪白的衣橱和沙发是意大利产,除此之外,室内的桌子椅子之类的物件,一概是本地柚木制造、经过抛光处理,泛着淡灰褐的原色,房顶上吊有水晶大灯,装饰的作用大于照明,归根结底是果敢地区的用电等一律由云南供应,频繁的停电成为了家常便饭,而许长官像是已经适应这样的环境,就没有强硬要求过卫兵们频繁的发电。

此时屋子里一贯如常的昏黄,穿着格子衬衣的许钦珀就坐在床沿上,他一条胳膊向后撑在床上,微仰着脖子,嘴角似笑非笑,不时的嗯哼两声表示某种嘉奖。

“爽吗?”

埋在他双腿间,跪着的女人这会儿抬起头来,嘴巴里啵的一声,许钦珀黑红粗大的昂扬就着唾液弹了出来,她舔舔水亮的红唇,边问着,媚眼如丝,慵懒妩媚,歪头看他。

“金花,待会她来了,你就这么做,叫她学学。”

许钦珀低眉垂眼、面上若有所思说着,一手握着昂扬上下撸动,叫它愈发坚硬粗壮。

昏黄的光晕打在他头顶,长又直的睫毛在俊秀模糊的脸颊上打下一片深深浅浅的阴影,隐约能见左脸上结了痂的破痕,反倒是没破坏美感,还诡异的突生出他粗狂的一面魅力。

叫金花的女人痴迷眷恋的目光从他头顶扫到侧脸,突然轻笑:“长了猫爪子就该剪掉,你是舍不得了?”

她意有所指的说道。

许钦珀撸动的手倏地停下,抬起头来,阴沉十足,还不等开口发话,金花娇媚着摆出‘怕了你了’的表情,凑过去,再次吞下他的昂扬。

许钦珀阖了眼,没再说话。

片刻后,门口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卫兵喊:“长官,官小姐到了。”

“叫她进来。”

许钦珀哼了一声,低沉的嗓音染了一层淳糯,身形不动。

金花明白他的意思,继续着吞吐,红唇撑的圆润,腮帮子随着昂扬的进出一时鼓囊囊的,一时又瘪回去,反复几次,头部后退,昂扬自动脱离嘴巴,之间粘连着亮晶晶的律液,她俯头,舌头像是灵巧的小蛇,从底部刷到顶端,舌尖又钻进顶端的小口,反复舔-弄吸-允,舌尖再次滑下来,红唇张开,温热柔软的口腔内膜裹住昂扬下鼓囊囊的一团……

官小熊紧接着被人大力从门外推了进来,一个踉跄后缓缓站定,她刚被人清理过,湿漉的黑发有些凌乱的披散着,白嫩的小脸光洁干净,穿着一条棉布裙,却是打着赤脚。

面前的一幕尽收她眼底,她瞳孔紧缩,仿佛在猝不及防下遭遇了流着涎水、湿腻的巨大舌头舔过全身的境遇,恶心又瘆人的感觉从最细微的神经末梢感官刺入、激起头皮一片发麻,耳边嗡嗡作响,整个人头晕目眩。

她没逃跑前,一直被困在这处院子里,也就或多或少的了解些情形。

金花原是一个大毒枭的情妇,处理生意方面很有些能耐,大毒枭被押回中国受审后,金花被许钦珀‘接收’了过来,叫她打理首府老街的几处娱乐场所。

金花因为要做生意,一个月只会有几天时间来这处院子,恰好官小熊见过她两次。

官小熊想,人人都说金花有能耐,今天才知她伺候人方面更甚。

此时她心里除却一丝不想深思的酸胀悸动,更多的是极度的惊恐和厌恶。

厌恶许钦珀既然是个滥情的人,偏偏初始要拿装温文尔雅的商人面孔接触她,白白骗走她一番真情实意,骗了也就罢了,偏偏还想法子把她困在这里,困住也罢,偏偏还叫她欣赏他的宣淫。

惊恐是因为他当初在后院对‘背叛者’暴行的震撼,在她心里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转为对他潜意识的抵抗。

可她又因经历了一场逃跑,又在看见希望之时,被许钦珀截住,那点希望就像火炭见了水一样,“嗤”的一声彻底熄灭,颓败无力叫她多少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情绪,她侧过了头,满脸都是冷眼相看。

许钦珀抬抬眼皮,余光游移在她脸上,见她初始进门时小脸上闪过怔忪和不安,继而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儿,仿佛下一秒就要跳起,却出乎预料的侧过了头,站在那里像是个木讷的人偶,于己无关又毫无情绪。

他沉声问:“你鞋子呢?”

官小熊纹丝不动,面上的厌恶之色更甚,她被抓回来、被强硬清理干净,自然是闹过的,鞋子估计就是那会儿掉的。

门哗的开了一条缝,一双鞋子从外边放了进来,然后门哗的又紧闭。

这响动叫金花嘴角抽搐,不仅下意识咬了许钦珀昂扬顶端,还猛地呛了口水,继而咳咳不止。

“离门口远点,滚!”

许钦珀捂着下身,直起身子,暴然大怒,边喊着边四下寻摸着摔打的东西,寻摸无果,就要弯腰下去拎自己皮鞋,金花手疾眼快,已经先一步递到他手里——她知道这位主,脾气上来了就要发泄一番才能罢休,这样多变易暴的脾性也大多是一直养尊处优惯下的,大不了他扔出去,她待会儿再给捡回来就成了。

皮鞋在官小熊眼前划过一道笔直的黑线,扬起她一缕碎发,下一秒她身后门板被撞击的咣当响,门外人受到这惊吓,一屁股跌坐地上,爬滚着离开后,一切又重归平静。

“把鞋穿好。”

许钦珀道。

官小熊垂着眸子,一脸僵硬。

许钦珀没了心情让金花再给官小熊演绎口-活,狭长的黑眸微微眯起,在昏暗里像是一道锐利深邃的光,射向官小熊。

“过来。”

他的声音泛起一丝暴戾,官小熊脸上肌肉都在紧张颤抖,她紧咬着唇,忍不住退了一步,满是恐怖下的防戒。

“过来!”

许钦珀再次沉声道,脸上五道血痂在面孔的扭曲下更加变形,很是邪佞。

“你要叫我做甚?”

官小熊猛地抬起蜡白的小脸,斜眼看去,尽是嘲讽和恨意。

“哼,做甚?金花先前做的,你照着来一遍。”

许钦珀再次把一只胳膊撑在身后,一手套上昂扬根部,对着官小熊的方向邪佞的点了两下。

官小熊绷紧成弦的脑子里嗡的炸开了烟花,膛目结舌又屈辱难堪的瞪着他——他叫金花吃完那个,又叫她去吃那个,还是一道把金花的口水吃掉——别说那样了,就是她和他单处的时候,他做那事,也从来没有叫她用嘴巴……

突如其来的要求超出了官小熊的想象,抑或是因为她还未受到这样的对待,也从未想到这么一层,所以许钦珀风轻云淡的一句话,堪称石破惊天炸蒙了她,深深的耻辱冲涌在血液里,她气极反笑:“你当别人都是你的女奴,你想怎样就怎样?许钦珀,你这样的人就是下十八层地狱,那也是上天对你的厚待!”

金花被那句嘲讽十足的女奴,刺了一下,脸色刷的难看无比,扭头看了许钦珀一眼,见他没什么反应,想也不想就踏着蛇皮短筒靴往门外走,经过官小熊的时候,轻蔑又不屑的瞪了她一眼。

官小熊仿佛没看见她,愤怒盘旋在头顶,心底是深深的不安,两种情绪交杂下,她双手绞着,葡萄黑的眼睛沁出水色,睫毛乱颤,嘴巴反复糯动着:“你卑鄙无耻,你凭什么把我困在这里,凭什么!”

许钦珀阴沉的面色像是覆上一层冷霜,“你跑了一次,还不认清现实?安安分分做我的女人才是上策,别叫我发火。”

官小熊恨不能把他撕扯烂,猛地蹲下抓了两只拖鞋就照着他扔过去,尔后想也不想、掉头扑到门口,手指在门板把手上激烈又胡乱抓着,手抖得厉害,几次抓空,在刚握紧门把手的时候,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从后掐向她脖颈。

“官小熊,原来你还是这么不识时务。”

他掐着她脖子往后走,她身子半腾空着、脚尖在地面胡乱蹬,眼眶泛出愤怒又无助的红色,鼻翼激烈的翕动,小嘴张着难耐呼吸,双手死掐着他胳膊。

“别怪我不给你机会,是你喜欢武力解决问题!”

他把她扔在沙发前的柚木地板上,随后坐在沙发上,抓着她头发,就要把她脑袋按压在他昂扬上。

官小熊也不知道她究竟哪里痛,喉咙上被死掐过后火辣辣的烧、咳咳不断,又被他强硬拉了过去。

肿大的男性昂扬直直杵在她眼前,在她挣扎、碰撞间,昂扬擦过她脸颊,弹弄上她鼻尖,她心悸的差点哭出来。

“听话,张开嘴。”

许钦珀按着她后脑的手一点点使劲,她的嘴巴一点点靠近昂扬,他强=制又魅惑的低语道。

官小熊死抿着嘴唇,眼睛大睁,喉咙里发出似噎似惧的声音,双手死死抓着沙发沿,做垂死般的挣扎。

“听话,你逃跑的事情,我既往不咎。”

他低着头,在她耳边蛊惑着。

官小熊撑在沙发沿的双臂,疼的快要断掉的感觉,她绝望的眼泪一点点流出眼角,有些甚至坠落在他的昂扬上,她屈辱,痛苦,晦涩,无力到了极点。

猛地她喉咙间发出撕心裂肺般的嚎声,脑袋直直冲前去,撞向他腰腹。

许钦珀吃痛,手掌狠按上昂扬,猛地甩开了她。

他下身痛死了,被她直直杵过来,挺直肿胀的男性部位差点被生硬的折断。

“是你不知好歹!”

他捂着下身,站起身来,一把拽起她衣服后领,就要拖向床上。

官小熊双手捂着面孔,悸动的哭声从指间声声传出,被他拽住后,她身子拧来拧去,像是不甘被圈禁起来的小兽般,激烈的搏斗。

“许钦珀——”

像是死活甩脱不了他的强制行为,她猛地吼着他名字。

许钦珀停下了手,在她头顶冷笑道:“怎么?肯求饶了?”

她抱着头,蜷缩的身子簌簌发抖,像是无言的认命。

许钦珀放开她,重新坐了下来:“来吧,别再耍伎俩,既然敢逃跑,就早该想过受到什么惩罚,我没有那么好糊弄。”

他稍顿,又道:“也别想着咬断它,你承担不起后果。”

官小熊的哭声渐渐止住,她缓缓坐正身体,一张满脸泪痕的小脸缓缓凑近他双腿间——她是不敢咬断它,他可怕的要死,对他折磨人的手段,她怕的心尖都像是在油锅里炸过……

她圆润的嘴唇缓缓靠近顶端,甚至碰触到了顶端渗出的粘液,满鼻都是男性浓重的麝香之气,金花先前为他做的那事,蓦地翻涌上她心口,又像是有什么腌脏污秽在胃里翻滚,不等她捂嘴,喉腔剧烈的抽动化成了一阵干呕。

“呕——”

官小熊吐得上气不接下气,胸腔猛烈的起伏、难受的快要死去的样子,幸而她这两日并未多进食,吐了半天也没吐出什么,只是她纤细的一手下意识紧紧抓着许钦珀的衬衣摆尾,晃动的他狠狠按捺下暴跳的冲动。

他皱着眉头,把她身子拉过来,伸手扶上她后背。

她的干呕声渐渐缓了过来,许钦珀紧抿着的唇间恨意十足的吐出几个字:“这么恶心?我?”

官小熊按着胸口垂着头,泪眼朦胧的眸子模糊注视着自己脚尖,脊梁骨上渗起一阵寒意,以至四肢百骸,她屈辱的声音在唇间糯动:“没……有……”

许钦珀去扳她下巴,她瑟瑟后退,像是被逼在了悬崖上,实在无奈、就猛地尖锐低吼:“我不会!”

“真没用,我帮你!”

他露出一丝了然又深不可测的笑,还不待她反应过来,捏住瘦削的肩膀,三步作两步就把她推进了浴室。!--over--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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