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立刻叫道:「不是啊,那万蛛岭上妖蛛无数,委实凶险的,师叔你可要莫小瞧人,倘若没有我相助,她一个人还真的不容易过去。」
飞萝似笑非笑地睨着他,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
小玄心中不忿,一脸愤愤不平。
好一会后,方听飞萝道:「小家伙,挺不简单的么……」
小玄的头登时大了起来,笑逐颜开异样得意,口里却谦逊道:「其实也没什么啦,还亏师叔传了我无相之……」
谁知飞萝笑瞇瞇地接道:「竟能哄得人家迷迷糊糊,一下子就送你这么多宝瓶竹哦。」
小玄一愕,俊颜涨得赤红,大声道:「师叔你……你乱说什么呀!」
飞萝忽肃容道:「不过,那丫头既为妖圣之徒,想必不是什么善类,且又一见面就送你大礼,用心实在难明,你自己可莫迷迷糊糊,反倒叫人家哄去了。」
小玄见了她的神情,心中一凛,忙道:「师叔教训的是,弟子会记住的。」
「不管怎么说,这次你功劳不小呀。」飞萝又笑。
「哪……不知师叔有什么奖励?」小玄趁机道,无相之眼带给他的甜头记忆犹新。
「没有!这些竹子又不是落我兜里的。」飞萝一口拒绝。
「不行,没有这些宝瓶竹做箭矢,怎能体现师叔制造的破山神弩的威力?弟子既为师叔争光,怎可没有奖励!」小玄上前纠缠,嬉皮笑脸地捉手攀臂,哪里还有师徒之相。
「好啦好啦,没大没小的……」飞萝似真似假道:「搁不住你闹,我教你一样法术吧。」
「好啊!多谢师叔。」小玄大喜。
「不过这法术非同寻常,我悄悄地教,你悄悄地学,千万莫要告诉别人。」飞萝叮嘱道。
小玄闻言,心中更喜,迭声应道:「师叔尽管放心,弟子保证守口如瓶!不知是啥法术?」
「借形术,一样逃生的法术。」飞萝道。
「逃生的法术?」小玄微怔了一下:「怎么教我这个?」
飞萝凝眸瞧着他,叹息般道:「因为你这小子太过调皮,且又不辨正邪,终有一天会闯出什么大祸的,教你此术,说不定到时能救你一条小命。」
*****
小玄兴冲冲闯入摘霞房中,正要叫喊,却见床榻帐子垂放,赶忙闭口。
这时摘霞正外边端了盆水进来,道:「你怎么又来了?」
「都什么时辰了,她怎么还没起来?」小玄问。
摘霞嗔道:「正要问你呢,三师姐睡了整整一晚,早上叫她起来吃粥,却仍醉得跟泥似的,无论我怎样叫唤,她都不理不睬。」
「典藉所记果然不假,玉红草的果子醉起人来厉害之极……」小玄心忖,笑道:「那就让她继续睡吧,等中午再叫她看看。」
「你到底哄她喝了什么酒?」摘霞盯着他问。
「天仙三步倒!不不,是天仙三步软。」小玄随口胡诌。
「哪有这样的酒!我怎么从未听说过?」摘霞将信将疑。
如果用玉红草的果子泡酒不知会怎样?小玄突发异想,道:「不信是么?那你今晚来我房里,我拿那天仙三步软给你尝尝。」
「今晚?你……你房里?」女孩愣了一下。
小玄凑首移近,嘴巴贴她耳畔道:「今晚你悄悄过来,莫给别人知道。」
摘霞耳心生麻,脸上似乎有些不自然起来:「莫给别人……知道?」
小玄神神秘秘道:「嗯,除了请你喝酒,我还告诉你一段奇遇。」
摘霞掠了他一眼,倏地玉颊飞红,道:「才不去!你会有什么奇遇?」
「不信?」小玄瞪眼,心感遭到了藐视。
「不信!」女孩咬着唇儿应。
「一定要来,昨晚你不是问我那彩虹是从哪里弄来的吗?难道不想知了么?」小玄道。
摘霞听见「彩虹」二字,脸上更不自在,垂首揉弄衣角,半响默不作声。
「等你哦。」小玄往外就走。
「别等,我不会去的。」搞霞赶忙声明。
「要来要来,不来后悔。」小玄飞快地走向自己的屋子,边走边想怎么用玉红草的果子入酒,兴奋思道:「不定真能弄出个什么天仙三步软来呢!啧啧啧,想不到绝世美酿,竟然出自我手……哈哈……哇哈哈……」
摘霞心儿鹿般乱蹦,还要再说什么,却见男儿已消失在小径转处,她怔怔地立在门口许久,突然发现自己的手正在抚摸戴在左腕上的湛蓝镯子,蓦地面如火烧,咬唇低哼:「坏人……」
月华如水,柔柔洒入,给屋中的一切披了层朦胧银纱。
小玄独坐桌前,抿着口酒,瞇眼细品了许久,方才徐徐咽下,蓦地打个激灵,大声道:「好酒!好酒!天仙三步软,就是这个名字了!」
他又连饮两口,只觉惬意无比,自言道:「古人诚不欺吾,玉红草果然是酿酒之极品,只投了两颗果子,便有如此奇效,倘若再加几个,岂非叫人羽化登仙!」
兴之所致,小玄再从玉红草果串上摘下两颗果子,仔细剥去表皮,丢入壳中均力摇晃,接下边调边试自斟自饮,不觉喝掉了半壶。
他愈饮愈兴,只盼有人同享,眼巴巴地直望门口,可惜就是不见摘霞的身影,心中灼怅,自言自语道:「怎么还不来?再不来我可喝光啦!」旋而又想:「她平时不大喜欢喝酒,今晚多半是不会来了……」
小玄往时常跟千翠山众妖在一起鬼混,酒量非浅,但那玉红草极是厉害,不知不觉已陷酩酊,醉中忽然想起了婀妍,昏昏思道:「不知她喝不喝酒的?若在这里,不知会不会陪我喝酒?」
念及此处,不由思潮如涌,脑海里尽是女孩的俏颜笑靥:「她要在那秘库里待上十天半月,一个人孤伶伶的没人说话,定是寂寞极的……」心中一阵冲动,当下便扯过如意囊,欲取那相思符出来,谁知醉得狠了,连念了几次禁咒,也没能将如意囊打开。
他苦思冥想,抓了半天头发也没想起是哪里出了差错,只好将囊丢开,懊丧间突然想起:「哎呀,我怎么把夭夭给忘了?」当即跌跌撞撞地扑到窗台,将插着独蕾桃枝的青瓷瓶儿取下,念动禁咒,所幸较为简短,此次终没出错,只见空处现出一个模糊身影,娇小纤俏,正是夭夭。
小玄喜叫道:「快出来,有好东西给你!」
身影渐渐清晰,小桃精楚楚动人地浮在半空,不知是否因为小玄「雨露」的润泽,出落得益发鲜丽妩媚。
小玄伸出手去,只轻轻一拉,夭夭便乖乖地投入怀中,两条雪臂紧紧环住了他的腰杆。
「想不想我?」小玄问。
小桃精抬起头来,喜怨交加道:「想啊,一直在想,可是你怎么……怎么这样久才唤我出来?」
「怪我怪我,昨儿事多,便给忘了!」小玄心疼道。
「哪以后别再忘喔,夭夭很……很……喜欢跟小玄在一起。」小桃精生涩道,因为记起了「喜欢」一词,笑逐颜开。
「一定一定,有样好东西给你……」小玄见她身上果然仍披着那条玉色纱子,忙扯过如意囊,想取彩虹出来,孰知仍然记不清楚启囊禁咒,只好道:「明晚再给你。」
「要给我什么啊?」夭夭微微失望。
小玄不忍,心中一动,遂道:「很好喝的东西。」抱起轻如烟雾的女孩,走回桌边,倒了杯酒,递到她唇边道:「我亲手调弄的,快尝尝。」
小桃精满面欢喜,俯唇就杯,只浅浅地啜饮了一口,便在男儿怀里打了个激灵,眨眼间俏脸便红了起来,晕晕粉粉的极是迷人。
「好不好喝?」小玄问。
「好喝,甜得……甜得……不知怎样说哩,是什么?」夭夭瞧向杯中,只见津液荡漾,紫滟滟的十分美丽,心里更是喜欢。
「天仙三步软,出自崔小玄之手的极品美酿,必将流芳百世的传奇佳酿。」小玄目遥窗外,异样兴奋。
遗憾的是小桃精听不太懂他的自吹自擂,只道:「我还要吃。」
小玄便又递杯去喂,夭夭就唇相接,几口过后,面上已是酡红一片,眼中水汪汪的,舔唇道:「怎么一喝下去,肚里边就……就暖乎乎的好……好舒服哩?这个能说舒服吗?」
小玄点头,眼睛呆呆望着那条在水唇上舔扫的小嫩舌。
「我还要。」夭夭见小玄不动,便自个动手,指托杯底,又喝了两口,这下连雪颈都红了,张着小嘴直呼气儿。
气息如蒸似熏香郁甜腻,中人欲醉,小玄本就酩酊,不禁销魂,倏地凑首过去,罩住樱唇就是一顿狠吻。
夭夭唔咿一声,旋即热情相就,双臂缠搂住男儿头颈,美目瞇迷如丝,似极享受。
小玄撬开嫩唇,探舌乱拨乱钻,过了一会,不想女孩照搬照学,香舌竟也溜到他口中来,鱼儿般四下顽皮地游窜嬉戏。
「真是个极品宝贝,幸好当日要了她……」小玄心里庆幸,突给女孩推开。
「喘不过气儿了……」夭夭大口喘气,又用手摸自己的脸,呻吟般道:「好热,脸上好热……」
「那就把衣裳脱了……」小玄低喘道,不待回答,便将女孩身上的纱子往两边掀开,顿见一对雪腻乳儿跑了出来,娇小玲珑软绵如酥,没有半点瑕疵,惹得他一爪袭上,发狠揉捏。
夭夭登时一阵酸软,失声嘤咛,娇腻之处实不可摹。
小玄口干舌燥,又一头俯落,埋脸雪脯恣情吃咂。
小桃精娇颤不住,喘着喘着突然吃吃地笑了起来:「好痒……好……好怪……你又要和夭夭做游戏么?」
小玄立记起前夜的销魂来,周身血脉如贲,闷哼道:「你想不想?」
「想,很……很喜欢……嗳呀!」夭夭忽叫,懵懵憨憨地问:「你……你怎么咬我?」
这个连小玄自己也搞不清楚,依旧唇咂齿噬,魔爪四扰。
夭夭给他逗惹得浑身俱不自在,然却不知如何是好,突感底下一痛一麻,接着有物入体,登时浑身绷紧,只是视线给男儿阻住,不知他在做什么。
原来有人手溜花底,指侵花溪,偷袭花房。
不知是因为酒劲发作还是男儿的魔手,小桃精忽然朝下滑去,整个软得彷佛给抽光了骨头。
小玄急忙勾住,将她抱起放在桌上,迫不及待地松解自己的衣带,打开女孩的两条粉腿,将轻薄如丝的玉色纱子高高撩起,然后杀气腾腾逼了上去。
夭夭酥胸如波起伏,想起男儿上次的怪话,喘息道:「小……小玄又……又要进到夭夭里边来么?」
「不但要进,还要深深的!」小玄邪亵地喘道。
夭夭闻言,蓦地春情爆发,纤美雪腿尽朝两边张去,颤嘤道:「快……小玄快来!」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