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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忘忧搓着双手,满脸堆笑,小心翼翼,满怀期待的问道:“叔母,若是小侄看上了寻常人家女子,我与她情比金坚,不知叔母是否允许小侄娶那女子为妻?”
“不行!断然不可!”
长孙皇后居然毫不迟疑,就给出了答案,一双凤眼盯着李忘忧:“子忧,你莫要胡思乱想!”
李忘忧只觉得头顶上方,天雷滚滚,整个人顿时斯巴达了。
这尼玛双标未免太严重了吧?
方才还一脸正义的驳斥王母,没有母仪天下之心胸,怎么这变脸比翻书还快?
“叔母,这门户之见实在没有必要,小侄……”李忘忧还想争辩一二,却被长孙皇后毫不留情的直接打断。
“好了,此事勿要再说。子忧你放心,本宫必会为你选一门好姻缘的。”
“不是,叔母,我……”
“行了,本宫说了,此事本宫自会为你做主。”
长孙皇后此时在李忘忧的眼,哪里还有什么母仪天下的华贵,几乎已经快变成白雪公主的邪恶后妈。
李忘忧欲哭无泪,想不同为何长孙皇后如此顽固,又为何对他的亲事这般上心。
李二在旁却是没有说话,只是眼带深意的看了李忘忧一眼,便领着长孙皇后、杨妃等人,摆驾回宫了。
李忘忧与长孙皇后的这番对话,自然也听在了美女上司的耳,这让她也不免神色黯淡,低头不语。
李忘忧连忙伸手握住了美女上司柔夷,语气异常坚定:“长卿,无需担心。大不了你我二人,就此离去便是了。天下如此之大,哪里没有我们的安身之处?”
苏长卿默默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幽幽说道:“你舍得放弃如今的一切吗?”
“为了你,我什么都舍得。”
“哼,我才不信。”苏长卿的手指,在李忘忧的手心里,轻轻饶了两下,其实心对于自己男人的回答,却是十分满意。
李忘忧急得开始赌咒发誓:“我保证!我此生非长卿不娶!若有半句谎言,天打五雷轰。”
“行了,行了,我信你还不成吗?此事也无需着急,慢慢来吧,总会有办法的。”苏长卿轻轻在李忘忧的脸颊上送上一个热吻,反而出言宽慰道。
李忘忧也很是无奈,牵着美女上司的手,对视无语。
不提李忘忧如何在心腹诽霸道的长孙皇后,长安剧院却在开业之后,立刻红透了长安城,预售的剧场戏票,已经卖到了一个月后了。
即便如此,却依旧供不应求。
也幸亏能够进大唐剧院看戏的,都是长安城的勋贵百官,否则恐怕黄牛党就得提前一千多年诞生了。
后世有电影大片上映,狂热影迷会进电影院二刷三刷电影,但与长安城里那群疯狂的贵妇们比起来,什么二刷三刷简直弱爆了。齐齐
包括长孙皇后在内,几乎都快在大唐剧院内安家了,每日准时在宫里用过午膳后,便会与杨妃等人去往大唐剧院,观看《牛郎织女》的节目演出。
迄今为止,阿芙洛还只排练出了这一场戏。
可即便是这样,却也没有一人嫌弃,反而津津有味的一遍一遍反复观看。
可大唐剧院只能容纳三百来名观众,于是那些买不到票的贵人小娘子,急得几乎要上吊自杀了。
为此在府又哭又闹,甚至要绝食上吊,便是为了逼自家郎君、父亲,去想办法,从户县伯李忘忧的手,搞到一张宝贵无比的剧院门票。
为此,李忘忧在开化坊的府邸门槛,都快被百官们给踏平了,吓得他连夜就屁滚尿流的跑回了户县定周村,闭门不出,谢绝见客。
他也是小觑了这戏剧的魅力,一贯一张的剧院门票,可是一点也不便宜,甚至可以说贵得离谱,可就是这样,依旧一票难求。
而大唐剧院那些娱乐项目,也是同样爆满,生意好的出奇。
开业短短一个月时间,李忘忧在听过阿芙洛与老管家李衡的禀告后,愕然发现,自己投资的钱,居然已经赚了回来……
这哪里是什么剧院,简直就是个吸金的聚宝盆。
对此,李忘忧只能耸耸肩膀,表示此地人傻钱多,若有其他穿越者,速来!
忙乎完剧院的事情,不等李忘忧喘口气,享受几日大老爷的舒坦日子,许敬宗却又找上门来了。
“伯爷,高句丽使团已经进宫向圣人辞行了,不日即将启程,返回高句丽了。你接下来,究竟有何安排?”许敬宗至今没有搞明白李忘忧的心思。
他按照李忘忧的吩咐,很轻松便与渊盖苏搭上了关系。
再赠送给渊盖苏一名昆仑奴后,两人之间不说是如胶似漆,却也变得相当亲近,至少表面上是互相引为知己。
这两月时间,许敬宗时常邀请渊盖苏,去平康坊或者西市胡人酒肆花天酒地,好不快活。
但花着李忘忧给的钱,一边公款吃喝玩女人的许敬宗,却是心愈发忐忑,不明白李忘忧此举到底是何意?
若说是想教训渊盖苏一顿,给程处默出气,却也不应用这般方式。
许敬宗甚至隐隐猜测,李忘忧莫不是所图甚大,不仅仅是给程处默出气而已,说不得就是想要渊盖苏的命。
但许敬宗却也不敢下这样的判断,毕竟他也知道,若是渊盖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