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泠皇后对苏漫舞的偏袒和保护人人皆知,如今貊冰舞要害苏漫舞,颜泠皇后不气得要杀了貊冰舞就已经算不错了,竟然还会觉得貊冰舞可怜?
想来参加貊冰舞的葬礼?
这......
未免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可如果说,颜泠皇后并不觉得貊冰舞可怜,事情也并非是像齐国皇帝所说的这样,那......颜泠皇后又为什么要来参加貊冰舞的葬礼?齐国皇帝又为什么要说谎呢?
对他和苏漫舞还说谎?
这也实在是不寻常啊!
一连串的疑问迅速在玉时铭的心底冒出来。
而齐国皇帝一看他这表情,就知道玉时铭是不相信他所说的话,轻抿了抿唇,也没有多说,赶紧伸手便把玉时铭和苏漫舞朝后殿推去,一边推还不忘一边说到:“快去吧,别让你母后等急了。”
“这......”玉时铭还想说些什么,可话没出口,就被齐国皇帝的这句话给堵回去了。
也是。
不管齐国皇帝有没有说谎,不管颜泠皇后又为什么会来,齐国皇帝如此举动,想来颜泠皇后是真的来了。
既然是真的来了......
那他总不能让颜泠皇后久等吧?
反正......不管齐国皇帝有没有说谎,不管颜泠皇后是为什么而来,等他一会见到了颜泠皇后,答案自然揭晓。
他现在又何必费心去想?
想到这,玉时铭立刻就点了点头:“那儿臣跟漫舞就先去看母后了。”
“嗯,快去吧。”齐国皇帝应下。
只等玉时铭和苏漫舞的身影越走越远,最后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之中,他这才在心底暗暗的松了口气。
他不敢继续再和玉时铭说下去了,他很清楚玉时铭的本事,多说多错,越说,越容易被玉时铭揭穿。
所以他只得搬出颜泠皇后,一味的把玉时铭和苏漫舞往颜泠皇后那边赶,只希望......
颜泠皇后可以按照他们的计划,搞定玉时铭和苏漫舞了。
“时铭,你觉不觉得今天的父皇好像有些奇怪?”走了两步,苏漫舞便轻声开口道。
而她的话音才落,玉时铭的眼底立刻就闪过了一抹精光。
果然,瞒不过他的同时,也瞒不过苏漫舞。
“你说说,哪里奇怪?”玉时铭早就已经察觉到了,却仍是想听听苏漫舞的看法。
苏漫舞清楚玉时铭是明知故问,却也没有多说,直接就接了下去:“父皇有多黏母后,你我都十分清楚,平时母后在哪,父皇就会在哪,若是我们提前到了,打扰了他们的私人时间,父皇还会一脸不满,恨不得把我们赶出去,可今日......父皇竟然让母后一个人在后殿,即便是我们要来后殿看母后,他也只是一个劲的催促我们来,而非急着要跟我们来......虽说今天是貊冰舞的葬礼,也算不上是平时,但父皇大可让母后站在他身旁,陪着他一起......反正只要不说话,就这么安安静静的站着,也不会露馅吧?而且,既然是葬礼,话不多,也不会引起其他人的怀疑,因为葬礼本就应该静默严肃......就算父皇心情不好,想一个人静一静,不想母后陪在身边,那......又为什么会一个劲的催促我们来见母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