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父皇,见过太子殿下,见过九王妃。”貊秉烨想不明白这其中的缘故,可他却懂,越是对自己不利的情况,越要冷静,所以貊秉烨干脆装作对此事一无所知的模样,朝着齐国皇帝,玉时铭和苏漫舞就是恭敬行礼。
“逆子,还不给朕跪下!”可他的恭敬,并不能消除齐国皇帝的怒气,所以他的话音才落,齐国皇帝便震怒到。
貊秉烨虽说早有心理准备,但如今见到齐国皇帝这副模样,却仍是吓了一跳,这......
怎么回事?
齐国皇帝为什么会这么生气?
云真公主到底跟齐国皇帝说了什么?
貊秉烨微皱了皱,却没有多想,而是赶紧按着齐国皇帝的吩咐跪下:“父皇......父皇,您这是怎么了?是儿臣做了什么事情惹您生气了吗?如果是,您只管提出来,儿臣一定改,但您这么生气,伤的是自己的身子啊!”
见貊秉烨事到如今,还是装出一副十分贴心的模样,齐国皇帝心底的火气就瞬间腾起了:“伤身体?你还担心朕伤身体吗?你难道不是指望着朕早日归西,把皇位给你腾出来吗?”
这......
一听这话,不仅是貊秉烨,就是在场的百姓们都愣住了。
怎么回事?
指望着齐国皇帝早日归西?
把皇位给他腾出来?
这可是造反啊!
云真公主交给齐国皇帝的纸条上究竟写了什么?
这难道不仅仅是一个单纯的狐妖传言事件?
也不是一个单纯针对玉时铭和苏漫舞的局?
而是要对付齐国皇帝的?
百姓们的猜想纷纷,却没有人一个人敢开口。
毕竟......这可是关乎到皇位的大事,敏感得很,说错话,是要杀头的!
“这......父皇,您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儿臣指望着您早日归西,把皇位给儿臣腾出来?先不说儿臣怎么可能有这么不忠不孝的心思,就说儿臣不过是个二皇子,又不是太子,就算父皇您真有一个什么不测,这皇位也不可能是落到儿臣头上的啊。”貊秉烨说着,又转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云真公主:“父皇,您是不是听信了什么人的谗言,才会对儿臣有这般不真实的见解?父皇,儿臣是您看着长大的,儿臣是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性格,您还不了解吗?难道......您还相信这些不三不四,来路不明的人吗?”
不三不四,来路不明的人?
这话指的是谁?
不就是云真公主吗!
貊秉烨一句话深深地刺痛了云真公主的心,她愿意这么不三不四?她愿意这么来路不明?
如果这一切是她可以选择的,她难道愿意这样吗?
而最让云真公主觉得心寒的,是貊秉烨竟然当着她的面说出这样的话。
丝毫没有考虑到她的感受,也真真实实的证明她在貊秉烨心中的地位。
就是这么的不堪,就是这么的来路不明。
也是......
要不是貊秉烨根本就没有把她放在眼里,他又怎么会如此轻易的就出卖她,推她出来送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