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会是董贤妃重用的人?
会是那日害得苏漫舞险些昏过去的人?
是良吉故意扮猪吃老虎,还是......
这里面出现了什么差错?
想到这,貊秉忱立刻朝压着良吉的暗卫看去:“你们确定就是这个人?没有抓错?”
“回三皇子的话,应该没有,那日良吉的马车从宫里出来,我们的人就一直跟着,在他住所外观察了好几日,确认无误以后才动手把他抓回来的。”暗卫回答道。
而暗卫的话音落,良吉心底就忍不住大惊。
什么?
原来这些暗卫从那日他出宫以后就一直跟着他了?
不仅如此,还在他住所外观察了好几日?
这......
他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最重要的是,他与貊秉忱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甚至一点瓜葛都没有。
貊秉忱又为什么要如此大费周章的抓他呢?
难道与他入宫的事情有关?
一想到貊秉忱抓到回来,极有可能是因为他入宫帮董贤妃办的事情,良吉心底的惊慌就更甚了。
毕竟......苏漫舞现在好歹也算是一个朝廷命官,谋害朝廷命官,那可是要杀头的啊!
想到这,良吉赶紧开口:“三皇子,三皇子......小的到底哪里得罪了您,您说,小的现在就给您赔罪。”
“赔罪就不必了,本皇子请你过来,只是想问一些事情而已。”貊秉忱缓缓起身,走到良吉跟前便亲自将他扶了起来:“属下人不懂事,刚刚多有得罪,良大师别见怪。”
这......
面对貊秉忱这判若两人的态度大转变,良吉双眼立刻就瞪大了,好似惊讶。
可惊讶归惊讶,他还是快速捕捉到了貊秉忱这句话里的一个重点:良大师。
貊秉忱叫他良大师?
为什么?
良吉的眉眼滴溜溜一转,这才陪笑:“良大师?三皇子认错人了吧?小的的确叫良吉,却不是什么大师啊。”
“良大师太客气了,您若不是大师,贤妃娘娘又怎么会请您入宫呢?”貊秉忱说着,便抬手朝良吉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良大师您坐。”
“这......这怎么好意思?”良吉看了一眼那张花梨木制成的椅子,想坐上去试试,却又不敢。
毕竟......他现在还没摸清貊秉忱请他来的真正用意,又怎么能掉以轻心呢?
貊秉忱却不理会他,直接转头便朝暗卫看去:“你们都退下吧,顺便命人送些酒菜过来,本皇子今日要好好招待一下良大师。”
暗卫们不清楚貊秉忱究竟在玩什么花样,但他既然都这么吩咐了,他们也只得赶紧应下:“是。”
这......
还有酒菜招待?
貊秉忱对他也太客气了吧?
一想到这些酒菜是三皇子府的酒菜,良吉肚子里的馋虫就忍不住都跑出来了。
正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貊秉忱再怎么不受宠,那也是皇子,比他们这些平民要尊贵上不知道多少。
这三皇子府的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