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说正经事的时候不能不正经,那什么时候才能?难道......要说不正经事的时候才能?原来你想和本督说不正经的事情了,也是,嫁入九千岁府这么久,本督好像都没有好好的伺候过你,让你尝尝这天地间最美好的滋味,是委屈你了。”
“天......天地间最美好的滋味?”
“我......”苏漫舞只觉得脑子里好似被灌了浆糊,连思绪都混乱了。
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
她不知道!
可她就是害怕。
害怕什么?
她也不知道......
大概......是因为玉时铭的身份吧。
虽说她和玉时铭都不介意这宦官的身份,但......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她怕......玉时铭会因此觉得心里不舒服。
如果会,那她宁可一辈子都......
只要她和玉时铭好好的,就行了。
想到这,苏漫舞立刻咬牙:“我......我还没准备好,我们还是......”
一句话,就好似冷水般从玉时铭的头顶一直浇到了脚底。
他知道苏漫舞前世曾经受过伤害,更知道,她对这方面的事情会有阴影,所以,他这么久都没有提过......
今天好不容易鼓起勇气......
罢了罢了,会有这样的答案,也是意料之中的,他又有什么好觉得难受的呢?
只要苏漫舞还在他身边,即便苏漫舞永远也迈不过她心底的这道坎,即便他们永远也不能有肌肤之亲,就这样,平平淡淡度过此生,他也甘愿。
想到这,玉时铭立刻松开嘴,抬手揉了揉苏漫舞的头:“还没准备好,那我们就等你准备好了,再来。”
即便玉时铭强力压制,苏漫舞还是听出了他语气里的失望,心底不禁一阵难过。
为了不让玉时铭介意和愧疚,她也只能尽量避开这些事情,假装自己没准备好了。
玉时铭,对不起,我爱你,所以......不愿意看到你失落,更不愿意看到你难过。
想到这,苏漫舞立刻用力抱住玉时铭,好似要给他多一点温暖。
“昨晚你没出手,太后的计划算是失败了,她如今肯定觉得你认为最晚事情的幕后黑手是貊冰舞,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为了不让苏漫舞继续下去会觉得尴尬,玉时铭干脆转移话题。
“我......”苏漫舞沉思了片刻,终是开口:“太后那边暂时应该没什么大碍,我倒是比较担心宋凌俢那边。”
“你是害怕清虚真人?”苏漫舞这么一说,玉时铭立刻猜到了她心中所想,于是接下。
苏漫舞点了点头:“没错,我原以为,他和那些江湖骗子一样,没什么本事,就算有,也是些装神弄鬼上不了台面的把戏,可他今天......不单单是因为他拿出了雪桑花,还有......”
“还有什么?”玉时铭追问道,显然,他对这个清虚真人也很感兴趣。
这雪桑花珍贵至极,连他都拿不出来,清虚真人却能如此轻易的相赠与人......
怎么不让他好奇!
“还有,他知道我的身份了。”苏漫舞说道,眯着眼,好似在回忆刚刚的情景。
“恩?他知道你的身份了?”玉时铭重复了一遍苏漫舞的话,眼底快速闪过一抹惊讶,连表情都严峻了起来:“怎么回事?”
“他先问了苏漫舞的生辰,掐指一算,便说苏漫舞的命格已经不在冥冥之中了,是......死人,后来,他又问了顾一笑的生辰,算完,便叮嘱我从今以后别再提起顾一笑的生辰,想来,是已经确定了。”苏漫舞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这......
玉时铭的眉头轻皱了皱,似是思索:“看来,这清虚真人是有点本事,雪桑花,掐算命格的本事,难道......”
“难道什么?”一听玉时铭有线索,苏漫舞的双眼立刻亮了起来。
“你可知道这雪桑花是哪里的东西,就连本督,也是想要却得不着啊。”玉时铭没有直接回答苏漫舞的问题,而是反问道。
“这......”苏漫舞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别说不知道,就连这雪桑花,她都是第一次听说。
“是雪国,雪桑花是雪国特有的一种花,只可惜雪国向来自给自足,不与外界联络,神秘莫测,行踪难寻,除了他们本国的人,根本没人能找到,连雪国都找不到,就更别说是要拿雪桑花了,所以......这雪桑花何其珍贵,不言而喻。”玉时铭说道。
苏漫舞惊讶的挑了挑眉:“竟然是雪国。”
雪国她还是知道的,当今唯一能和宋国抗衡的,也只有齐国和雪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