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司都把它们做了慈善,依然和宁岱住在自己的家里,一直过着平凡快乐的生活。
作者有话说
宁岱:(微笑)得偿所愿。
宁川:(黯然)兰司到底成了别人的。
兰司:(开心)任务完成嘻嘻嘻~
新的世界开启!\(\\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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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少年气番外
秋天的墓园萧瑟凄冷,青灰色的墓碑一排排陈立着,每一个下面都埋葬着安详的逝者。
崔祈撑着一把黑伞过来的时候不出意料看到了墓碑前长身玉立的男人,成熟深邃的面容在少年去世后就迅速呈现出了中年的衰败,两鬓居然隐隐露出了斑白。
墓前已经放了一束新鲜的白玫瑰,崔祈弯身将怀里的勿忘我放到了墓碑另一侧,两种雪白的花束宛如默契的猗士忠心耿耿地守护着墓碑的照片里笑地十分好看的少年,像在守护着此生唯一的公主。
勿忘我的花语是永恒的爱与永恒的回忆,白玫瑰代表的则是天真与纯洁,不一样的花束正是少年在他们两人心里不一样的模样,但相同的都是他们对于少年深刻入骨,即便去世了也依然无法释怀的浓浓爱意。
崔祈怀念地摸了摸墓碑上的黑白照片,温柔地宛如情人呢喃。
“兰司,我来看你了,你有没有想我?”
旁边的崔庭已经在这里独自待了一上午了,如同心照不宣地转接某种郑重的仪式,他每次都会等崔祈过来后才离开,连一分一秒都不忍心让孤零零的少年感到孤单。
擦肩而过的时候,崔庭忽然开口解释说。
“他离开那天的事....”
“我已经知道了。”
崔祈打断了他的话,象是不愿再回想起那天铺天盖地的血色,他飞快地避开了这个话题,淡漠地说。
“听说你最近咯了几次血,国外的医生在你家里等着,我可不想让你提前去找他。”
这是崔祈自己开公司搬了新家后难得对他的关怀,浅淡的父子情意如今却是要依靠曾经争抢过的逝世少年来勉强维系。
听完他的话后,崔庭疲惫地笑了一下,淡淡的声音里藏着痛苦的懊悔。
“放心,好好活着才是我对他的赎罪。”
如果不是那天他执意带少年出去吃饭,又故意命令少年做出暧昧的动作让崔祈误会,少年也不会一气之下跑出门意外出了车祸,从此成为一具冰冷的尸体。
他早就已经在心里想好了等得到少年后要怎么疼他宠他,却没料到竟是自己害死了他。
这个残酷的事实让他的心脏又隐隐作痛,他咽下喉咙里涌出来的血腥甜意,撑着伞往墓园门口走,高大的身影沉稳地宛如无坚不摧的磐石,永远不会被任何东西击倒。
等崔庭离开后,崔祈才坐下来靠着墓碑,神色温柔地抚摸着黑白照片上笑容定格的少年,如往常一样将自己的近况唠唠叨叨地说给他听,没有什么逻辑,想到哪里就说到哪里,象是怕少年寂寞便连停都不愿停。
等天色浙浙变得昏暗了,他的嗓子也都说哑了,他虔诚又眷恋地贴着被雨水漫过的冰冷相片,脆弱的声音几不可闻。
“兰司...我好想你啊,你是不是已经忘了我了,所以连我的梦里都不肯来呀?”
雨势越来越大,搁在地上的黑伞被冲地滚落到了一边,他没有去管,只是亲密地抱着墓碑喃喃自语,脸上的泪水被雨水混杂在一起,湿漉漉的衣服里钻进了雨夜的寒气,但他的心却是从未有过的温暖。
因为他离自己的少年是如此地近。
直到身体冻地都没有知觉了,他才慢慢立起身,踉跄着几乎要一头栽倒。
他将一旁的黑伞捡起来盖住墓碑,自己立在大雨里,神态镇定地又是外界那个雷厉风行手段狠辣的祈总。
他伸手摸着相片上的少年,恋恋不舍地笑着说
“兰司,我会努力好好活着的,这个世界上一定要有人想着你的。”
他弯身亲了亲笑容灿烂的少年,语气平常地像早晨出门上班的丈夫在嘱咐深爱的小妻子。
“兰司,我去上班啦,你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作者有话说
补充的番外~(。o。)
不是每个世界都是be,这个世界be是因为以这祥的方式离开比较合适~下个世界是he!不哭不哭哒
解释一下
每个世界的攻都是一个人,也就是现实世界里的沈少爷,因为他知道有很多人都迷恋当明星的兰司,所以在每个精神世界里沈少爷都会无意识地制造出来很多情敌,不过最后能彻底占有兰司的只有他!
对啦,沈少爷的名字是沈月离(病娇痴汉的属性),是不是很好听~
喜欢文文的话一定要收藏啊!收藏数对我真的超级超级重要哒~爱你们爱你们!
第三个世界
第67章鲜衣唇01
纸醉金迷的花巷飘来阵阵脂粉香,女手娇软的迎客声里裹着缠人的媚意,绣着锦花的手帕欲拒还迎地挡住了红唇,只露出含情脉脉的眼眸,勾得经过的富家子弟纷纷被引了进去。
莫词抬头望着迎春楼黑底漆金的招牌,畏畏缩缩地扯了扯旁边人的衣袖,苦着脸小声劝说。
“小少爷,咱们还是赶快回府吧,要是被我爹知道了肯定...”
被他拉住的人是位唇红齿白的少年,秀眉明眸,雌雄莫辩的脸上满是兴致勃勃的盎然,他反手抓着莫词的手腕就把人往迎春楼里带,笑嘻嘻地说。
“莫词,你可是大将军的儿子。以后是要见血打仗的,怎么现在连个花楼都不敢进了”
莫词愁眉苦脸地不得不跟着他走了进去,他哪里是不敢进,分明是不敢把这位小皇子带坏了,要是被当今圣上知道他私自带圣上最宠爱的小皇子来花楼,那他肯定人头不保。
但作为小皇子的陪读和最要好的玩伴,他又实在无法拒绝小皇子的要求,只能在小皇子来将军府住后被迫带他翻墙溜出去玩。
小皇子兰司是第一次进花楼,里面并没有想象中的混乱不堪,只是来来往往的客人与女子们之间少不了眉目传情的暧昧,浓郁的花香弥漫在迎春楼里的每寸空气里,晕染出祷旎的极乐氛围。
他们要了一间二楼的上等厢房,倚着木栏往下看就可以将一楼的景象收入眼底,因为来迎春楼的客人非富即贵,所以木栏上垂挂着薄薄的丝帘,用于将厢房内客人的容貌遮挡住。
而一楼最中央的台子上放置着一个绣着美人图的屏风,后面坐着一位戴面纱的女子。
莫词磋着瓜子忧愁地问。
“小少爷,咱们什么时候走啊,被爹发现咱们偷溜出来的话,我的屁股会被他打开花的。”
兰司双手枕在木栏上,下巴压着手肘,好奇地打量着迎春楼的一楼,听到莫词的询问后,他头也没回地说。
“听说今晚有新花魁,我想看看这花魁长得什么模样。
看样子他们估计要待到很晚才会回去了,莫词不由得开始为自己祈祷,希望今晚爹不会像上次那样一时兴起又叫自己去抽查背诵,要不然他又会被爹用家法惩罚他带坏小皇子的。
等迎春楼都被客人坐满后,老鸨才盈盈走上台温言软语地开始介绍,花魁作为今晚的压轴自然是最后才出场的,在她之前的女子们也都身娇体软,相貌映丽,不过在看惯了后宫佳丽的兰司看来不过都是庸脂俗粉罢了。
终子等前面的所有女子都被客人们选走后,老鸨才隆重地介绍今晚的花魁,言谈间满是刻意制造出来的神秘。
隔着屏风的众人只能隐约看清女子模糊的轮廓,等老鹤退到一边后,屏风被徐徐拉开,戴着面纱的女子便款款走上台中央,附和着琴师的节奏翩翩起舞。
她的身姿轻盈,流畅优美的舞姿显出极细的腰身,只是胸脯不免过于平坦,这一舞她跳地风情万种,回眸瞥眼间流露出万种风情,将所有客人的目光都车车吸引住了。
一舞毕,女子停在台子中央,然后揭开了自己的面纱,露出一张艳丽的面孔与脖颈处微微的凸起。
花魁原来是名男子。
台下众人一片哗然。
作为京城中最大的花楼,迎春楼在近几年为了迎合达官贵人的嗜好也收了些男倌服侍人,但男风到底还不是主流的风尚,所以历年花魁都是女子,这还是第一次迎春楼将男子捧作花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