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扑倒在地毯上时,还没当真。
直到身上凉了,衣服被卸光我都没意识到真的会发生什么。
天,韩彻猩红着一双眼,直勾勾凝着我,叼着避|孕|套以齿扯开,我酒醉的心跳还走丢了两拍,我笑,“你连套儿都准备了。”
“我说过,这东西要随时准备着。”
我素来伶牙俐齿,随机应变,但身体被穿透的瞬间,我彻底失语了。
你知道女人心肠多菩|萨吗?我前半程还担心,哎呀,他万一不行我要如何安慰他,可我痛到流泪,他疯狂驰骋,像杀红了眼一样。
我感受到他犹豫了一下,但下一秒,飞快挺身,紧咬牙关,痛下狠心般充耳不闻,将头埋进颈窝,不再看我因痛苦而扭曲的表情。
直到他咬着我的耳朵,安慰我说,“妹妹,忍忍,很快就不痛”的时候,我这才明白,原来这个龟儿子又骗了我。
他要吻我,我气得没让,不停推他锤他,最后是在眼泪里结束的。
我把头埋进被窝,这个龟儿子还问我,疼吗?
我拿刀捅你肚子,然后问你疼不疼,你会怎么回答?
但我终究只是在大脑里自我意|淫这番对话,实际上,我死咬住嘴唇,一言未发。我气得连玩笑都不会开了。
运动加快了酒精代谢,我缓了一会才彻底厘清刚刚的一番状况。
酒后乱|性,以身试谎,终于真相大白。
雨在深夜此刻突然下大,我埋在被窝听雨,好像塑料桶倒扣在头上,任凭雨滴叩打。直到后背上吹来凉意,我才知道为何雨声那么清晰。
原来他开窗通风了。也是,搞了这么久,交/合的腥/膻味儿不轻。
我脚背勾起被子,胡乱掩盖,下一秒,被子像得到召唤,均匀地罩下温暖。
我重重叹了口气,这个龟儿子。
“要喝水吗?”
我继续沉默。这个谎言贯穿半年多我们相处全程,蓦然在这样的情形下拆穿,我人多少发懵,表现形式是生气。
这个混蛋撒这种谎是为了什么,占了那么多擦边球便宜是图一个“爽”吗?
没熬得住,我问了出来:“你为什么骗我?”
“如果我告诉你没有呢。”
我一把掀开被子,瞪住他:“那行,你没有骗我,你再编个理由说服我。”
他僵住了,慢动作转身,终是拉开抽屉,拿出一盒药扔到我面前,“这东西叫万艾可。”
“伟|哥?”
他抬眼:“你知道?”
“韩彻,我后来有查过,”我指尖抠入药盒,这个龟儿子连这个谎戳破的下文都接上了,我气到完全没了战术,“你要是还想骗我呢,我就说信,但如果你真把我当朋友,你就说实话。”
他背光,垂首静默,这个表现对于韩彻来说几乎等于放弃挣扎了。
我脑门一热,嘴巴一扁,委屈道:“韩彻,我想哭。”
韩彻懊恼地把我拥住,声音低沉到宛如胸腔发出:“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
我更懵了,左右看了看,光影点滴斑驳在白墙上,雨声未止。
我眨巴眨巴眼睛,是我刚刚表现得太撕心裂肺了吗?
我哑然:“我......”
韩彻把我抱到椅子上,清理床铺。
暗室的凉意袭上皮肤,我茫然张望,这才发现床单上有两点深色,再一低头,我腿根也有血色糊开的痕迹。
我彻底清醒过来,那次我没破成?事情追溯到大一,我的前前前某任男友老实温柔,帅气白净,于是我们终于进展到了那一步,可初经人事,傻乎乎啥也不懂,我喊痛他就停,如此折腾了两回。当时见了血,但我太痛,于是以某生活不和谐的内心理由,慢慢把他给蹬了。
我不喜欢去磨合,后来玩儿豆瓣才开拓出这方面的世界,知道这事需要两人探索。我寻思要么自己先探索一下吧,花招都了解了一下。
平时发的动态擦边球尺度也比较大,没有人觉得我未经人事,友邻都当我经验丰富。
我自己也因为丰富的某知识自信满满,忽略自己是半张白纸的本质。
我呆滞在那处,扮演一个受了情伤的少女,苦兮兮地对着韩彻的背影问:“你后悔了吗?”
“什么?”
“第一次和不是第一次有区别吗?”我对这个好奇。
“我会温柔一些。”他难得低落,像做错事的小孩。
我下脚用力蹬他,骂道:“别骗人了!刚刚我喊痛,你也听到了!但是你杀红了眼!”
颠簸中,他眼里涌动的**不休不止地泛滥,有太多我看不懂的东西。我好恨,老娘这么痛他居然不停,真是床|品见人品,还不如我那个憨憨前男友呢。
“对不起,林吻,我有私心。”韩彻拧着眉头抱住我,头埋进颈窝,胸口好像有一吨气要叹,不停重重地叹出。
我第一次见如此脆弱的韩彻,但他弱我必须得强,不然等他情绪缓过来,我大概又要被当驴溜圈了。
“你为什么骗我ed?”我强迫他直视我的眼睛,不容他逃避分毫。
韩彻似乎被我“处|女”的身份吓到了,话少得惊人,喉结滚动后吐了两个字:“好玩。”
我好想抽他啊,虽然这个答案并不意外,早已埋下伏笔,只是浮土而出罢了。他泡妞不就是猎奇嘛。
“好玩在哪里?”
“我骗你ed你信了,后来那么多次你都信了。”他苦笑,捏捏我的脸颊,宠溺地看着我,“你知道自己多好玩吗?”
我都懒得强调自己是幽默不是好玩了,爱咋咋吧。“那你想过我会知道吗?”
“当然。”他牵起唇角,温柔又残忍,“我是一定会睡到你的。”
“那你准备伟|哥干嘛。”
“因为你太好玩了,所以我想看看,还能不能继续骗你。”
“那你怎么不继续骗了?”
他两手搭在我的脸颊,亲昵地揉了揉,“不舍得了。”
屁嘞!
“那你刚刚搞我的时候非常舍得!”我咬牙切齿,不想承认“不舍得”三个字非常戳心。
“对不起,”他吻上我的额头,“林吻,你是我的第一个。”
第一个?
我一个哆嗦,推开他大骂:“卧槽!你一个玩咖还有处|女情结!”
“不是!狗屁!”他急了,眉头紧锁,沉下气解释道,“只是我一直有一个遗憾。我和我前任只做了一半。”
我鲠住,没说我也只有一半,只问他:“为什么只做了一半啊?”
“她说疼......”
“然后你没舍得?”
他沉默了。我一巴掌扇上去,特别动情地委屈道:“那你舍得我!”这个动作太矫情了,换在任何时候都像在做戏,可此刻,非常符合我的人物动机和情绪反应。
韩彻痛苦得紧咬下颌:“所以我很后悔!”
他伸手想要安抚我,被我一手拍开,啐他:“渣男!”
他苦笑:“我是。”
韩彻说他很多次都想把我办了,我一脸机灵相,实际憨甜,经常有让他忍俊不禁。他想要鱼水之欢,也贪图斗嘴之趣,所以一直逗我。
他说把我引到家里就是想把我办了的,只有我这么天真,信了他的邪。
我们看《和s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