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村最近很热闹,大家边农忙边讨论八卦,热火朝天。
“我说凤娘,你也甭生气,铁定是小果那不要脸的丫头勾搭的他。”
凤娘胸腔起伏不定,“不要脸的小娼//妇,我说她为啥不订亲,原来心思大着呢。嫁人了守着一个汉子哪里满足得了!”
她今儿也是气狠了,多丢脸啊!
昨儿她和当家的还在议论隔壁小果,一天一个汉子,闹得家里人仰马翻,不成样子。
当家的啥没说,她就纳闷了。早上醒来身边竟然空了,她感觉不好,跌跌撞撞起床就看到他们两个不要脸的竟然在小麦垛子上翻滚……
想起这个凤娘就恨,白秋果一副谁也看不上的样子,心里是个浪的!比那白寡妇还不堪!
白秋果要疯了,连续三天被捉奸,爹娘对她失望至极,又打又骂,她真是有苦无处说。
这会儿被关在屋里出不去,“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是被害的,被害的!”
可惜正农忙,家人忙得不可开交,把她锁住就不管了。
王方圆悄悄摸过来,翻的墙。
“小果?”
白秋果透过门缝看到来人,整个人都不好了,“你咋来了?”
她脑子昏昏沉沉,脸色极差。
王方圆媳妇死了一年多,是个穷鬼。
“今儿早上我都看到了,皮子真白啊!夜里我来找你。”说完不敢久留,白天呢。
白秋果真疯了,这些人是恶魔!指甲扣在门上,久了就出血。
看到鲜红的血脑子清醒了一些,她有一个预感,这事儿和芷丫头脱不了关系。
她是散播了一些话,可这些话不是谣言,她白芷就是这么这个人。
否则那李宜兴为啥会找上她?刘家兄弟是有名的混混,谁也不找,直奔她家?没鬼,谁相信!
还有花戈,那个憨子看着憨,事实上和村子里哪个丫头都不热络。兰儿主动和他搭腔,花戈也是不理的,眼里只有白苏那个贱人。若说白芷不给点儿甜头,她白秋果第一个不信!
她肯定是嫌弃苏哥儿小,胡来苏哥儿也管不住她。
是了,她是敢拿刀子扎人,敢拿凳子砸人头的泼妇,苏哥儿是个斯文书生,哪里是她对手!
白秋果越想越气,凭啥!凭啥白芷敢这样对她,她要让她身败名裂!
晚上那王方圆要来,来了好,反正她已经这样了,就哄着让那王方圆毁了白芷那贱人!
白秋果遏制不住心里疯狂的想法,面目狰狞。
两天后,白秋果被爹娘卖了,五两银子卖给了隔壁镇的老光棍。
素娟叹息,“也是造孽啊,连续五天不安生,嗓子也坏了。这下好了,卖给了那老赵头,后半辈子也没个盼头。”
说起来也怪,婶子他们明明把她锁在院子里,第二天她还是和汉子在麦垛子上滚。她都看到了一回,那激烈的……唉!
芷儿心里怪怪的,怕不是和家里几个有关吧,面上不显,“挺可怜的。”
“谁说不是。婆婆说,小果往后怕是娃都生不了,她吃了药的!”今儿卖走的时候还不清醒。
芷儿:“……”
这是得罪谁了?
素娟解惑,“隔壁神婆说她这是中邪了!”
芷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