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岁年没有答应娶她的时候,她倒是还算安分守己,自从知道了,可以光明正大的嫁进厉家后,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她说自己马上要成为厉太太,我什么都不是。”
罗月说着,就觉得自己好想只是在说江丹橘对她的态度,好像还打动不了厉锦荣,便开始添油加醋。
“她还说成了厉太太后,厉家就有她的一半,她主机来之后,买了很多黄花梨的古董家具,各种珠宝首饰,整天往家里送,这才刚开始就这样,指不定以后要奢侈的什么程度,岁年现在是被她灌了迷魂汤,一时间鬼迷心窍。
伯父,您不可能就由着小辈们乱来啊。”罗月说的开始声泪俱下。
这眼泪里面,也完全不是虚情假意,这些原本都是她该有的生活,怎么会便宜了江丹橘。
厉锦荣抽这雪茄,看了眼修叔。
修叔便递上纸巾道,“罗女士,有话慢慢说。”
厉锦荣现在听不得太多噪音,刚才由着罗月一阵乱说,他听的是脑壳都疼。
他一辈子在商场上识人无数,自然知道江丹橘也不是那样的人。
不然,也不会迷惑到他的两个孙子。
厉岁寒虽然一考试对江丹橘不满意,但是,后来对她的态度,一看便是不一般。
罗月自知刚才有点失礼,喝了口茶水,便道,“伯父,我自认为没对厉家有过什么要求,我知道岁年也主要是您一手带大,我非常感谢您。”
厉锦荣道,“他是我们厉家的骨肉,是我的亲孙子,我待他好,是理所当然。”
“可是我是他的母亲啊,母子连心,我不能看着他往坑里跳,那个江丹橘绝对不是良配,我身边有很多不错的任选,都等着要见岁年呢,我求伯父您出面阻止岁年,不要这么仓促行事。”
罗月想,如果今天来不能马上阻止厉岁年的决定,倒是可以让厉锦荣从中游说,先拖延一段时间再说,只要没娶江丹橘,就一切还有希望。
只要她有了周旋的时间,一定会让厉岁年另寻到良伴。
厉锦荣知道,他若是不答应罗月的话,她大概今天是不会走了,也不愿意和他再说下去,只道,“我会再问询下岁年的意思,你先请回吧。”
罗月一看老头下了逐客令,可是厉锦荣回答的不清不楚,她还想再说什么,修叔上前一步道,“罗女士,老爷累了,该休息了,您还是先回去吧。”
她只好作罢,就在修数送罗月出去的路上。
她知道修叔在厉锦荣面前的分量,便拜托他说上几句话,说完顺手,递给了修书一张支票,“修叔,我知道岁年在这老宅里,多事承蒙您的照顾,这个是小意思,不成敬意。”
修叔一看,哪里敢收,“罗女士,照顾岁年,是我的责任,该付的工资,老爷已经付过了,这个我收不得。”
两人再三推搡,修叔不收,罗月又尴尬的收好了支票,放在了皮包里。
罗月回去的路上,一路腹诽着厉锦荣。
回到橘年苑,罗月气得在房间里,摔东西,一解自己在厉家老宅收到的委屈,她还是恨厉锦荣,当初眼里容不得她,不让她进入厉家大门。
中午的时候,江丹橘特意交代厨房里的佣人,做些厉母爱吃的菜。
到了饭点,也不见她出来,就问小左道,“夫人,出门了吗?怎么不见她来吃饭。”
上午是小左送厉母去的厉家老宅,看到她从厉家出来时候的脸色很不好看,自知她许是受了委屈。
哪里再敢上前多问一句。
现在江丹橘一问起来,她只好道,“夫人上午出去了一趟,可能累了,在房间里休息,我现在就去叫夫人出来吃饭。”
罗月出来的时候,江丹橘一看就看出,她是刚哭过,眼睛里还满是红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