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一位金发碧眼带着黑框眼镜的女人进来,帮江丹橘试衣服,好在荷兰人的英语比较好,她和服装师无障碍交流。
婚纱的设计简约,流畅,没有太多的繁琐点缀物。
上身是平胸束腰,下面是是蓬起来的,空间比较大,即美观又可以遮掩腹部,没有长长裙摆,干净利落。
当然,她的婚纱有一个长长的头纱。
江丹橘穿好婚纱,服装师把头纱帮她带好。
站在镜子前,衣服和人,都美的不可方物。
因为江丹橘的肚子确实比之前要大了一圈,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穿在婚纱里,有点紧绷,便让服装师往外放一寸就好。
翌日早上。
厉岁寒身穿挺括的灰色西装,气质矜贵。
江丹橘身着白色婚纱,高贵大方,是最美丽的新娘。
他们驱车来到了一座哥特式教堂前。
进去之后,里面果然只有神父一个人站在礼台上,好像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他们的到来。
当神父问道,“江丹橘,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江丹橘泪盈于睫,答道,“我愿意。”
同样的话,神父又问了厉岁寒。
厉岁寒道,“我愿意。”
然后两个人交换戒指。
礼成后,神父帮他们拍了一张合照。
两个人的简单婚礼,完满举行。
两个人换身衣服,便去了运河边的一家古堡餐厅吃饭,庆祝。
江丹橘太高兴,陪厉岁寒喝了点红酒,许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便觉得脚软人乏。
厉岁寒看了下时间,是国内的晚上,就知道她的时差来了。
直接把她抱上了车。
回到酒店后,江丹橘依旧没有醒。
厉岁寒帮她把衣服脱了,盖好被子。
说好的洞房花烛夜,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独坐在窗边。
厉岁寒拿起手机,把照片发给了木岂和盛湛。
木岂大过年的接了病人,半夜还在医院加班呢。
刚从手术台上下来,就看到厉岁寒和江丹橘的结婚照。
他转手把照片发给了时嘉。
时嘉回了个大大的问号。
“厉岁寒和你的朋友江丹橘结婚了。”木岂回复道。
“神经病,他们不是早就结婚了。”时嘉打完字,又加了个白眼。
“你不懂,上次的结婚不算,这次才是真的,男人要是认真起来,连十头牛都拉不回。”
“你是说你,还是说厉岁寒?”
“你也可以理解说我自己。”
时嘉一个人在家里,做着瑜伽,看着电视,别提有多惬意,哪里有时间和他闲聊。
不一会,木岂看那边没有了回复,便打了电话过来。
“你在做什么?”
“已经睡下了。”
“我病了。”木岂道。
“你自己不是医生吗?”
“医者不自医,你不知道吗?”
“你和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我病了,大过年的连个人照顾都没有,我要去你家养病。”
“我家住不下病人,你还是去医院吧。”
“时嘉,你还真是提上裤子不认人。”
时嘉听了他这样说,扑哧一笑,好像还真有那么点意思。
“算了,看在你孤苦伶仃,一个人过年的份上,我暂时收留你吧。”
收到照片的木岂,被刺激到,去和时嘉一起过年了。
盛湛忙的连看手机的功夫都没有,要不是父亲上楼打断了他一下,他大概还一直埋头在电脑前观察着厉氏集团的股价波动。
盛源看到儿子,自从回到家后,也也不怎么出门,天天躲在房间里对着电脑,怕他又陷入做期货的迷途中。
他上次做期货,亏掉了一栋楼,那是父母送给他的成人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