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之前厉岁寒告诉过她,她刚结婚的时候,在家无所事事,就去了厉氏集团的秘书办公室上班。
“我和她交恶,不会是因为你吧。我看她长的这么妖艳漂亮,大概我心里会不高兴的,我是不是嫉妒她整天围绕在你身边,就让你把她赶走了?”江丹橘笑着说道。
厉岁寒笑着点了点头。
江丹橘伸手,捏着他俊朗的面颊,“我和你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我以前真的是那样俗不可耐的女人?”
男人道,“不是。”
他心想,那时的她尽量和他不碰面,更不会因为别的女人吃醋,反倒是认为他身边的女人越多越好,这样她就可以早点逃离他。
江丹橘追问道,“看那位小姐对我说话,都是恨之入骨的样子,我肯定把她得罪的不轻。”
“她离开厉氏,是因为她做错了事情,她把你的工作成果,算在自己的头上,这样的员工呆在秘书办公室,黑丝很可怕的事情。”
“看来还真是因为我,不过她被开掉是罪有应得。”
回来的路上,江丹橘一直依偎在厉岁寒的身上,脑子里胡思乱着过去的一切。
木岂最近一直住在时嘉的公寓里。
周末,时嘉早早起床,把木岂拎了起来,“我说小白脸,你都住在我这里一周了,该滚出我的公寓了吧?”
“这么着急赶我走。”
“对,不想再看到你。”时嘉收拾着地上散落一地的衣服,“我今天要去看朋友,希望我回来以后,你已经滚远了。”
“你在床上可不是对我这么说话的,我不要听什么滚不滚的,我只喜欢听要我再用力一点的话。”
“下流。”
“是你叫我小白脸,还说我下流。你知道小白脸是用来暖床的,我要是走了的话,这大冷天的,你一个住在这里也太冷清了。”
“我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小白脸。”时嘉嘴上一点不饶人。
木岂伸出大力的手臂,把时嘉又重新拉回到床上,身体重重的压了上去,“昨天一晚上是不是没有满足你,张口闭口有别的男人。”
男人说话的声音暗哑,呼吸粗重。
“你和你没有未来的,上上床就算了,早点收场,对你我都好。”
“我要是不收场呢?”
木岂说着话,手也闲着,已经探进了女人的衣服。
“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好不好东西的,你用了再说。”
霎时,男人已经进去。
阳光已经透过薄薄的窗帘,洒进一地的阳光。
房间里,一片旖旎的风光。
江丹橘刚回到城南别苑,她买的画案就送过来了。
江丹橘的书房就在厉岁寒的书房隔壁。
眼看着房间里固定的物件都摆放好了,自己再去买些笔墨纸砚来,就万事具备,只欠画出好作品了。
她真有点诚惶诚恐,怕是自己什么也没画出来,糟蹋了这个几百万的黄花梨画案。
“厉岁寒,你以前有没有看过我画画?”她问道。
厉岁寒还真没亲眼看过她画画,倒是看过她画画的照片,那还是他让人跟踪江丹橘和厉岁年,在何家泠的画室偷偷拍下了,他们一起画画的照片。
当时看上去,像是一对举案齐眉的夫妻,让他十分光火。
男人老实道,“没有看过。”
江丹橘都想不明白,自己以前的理想就是做一位画家,怎么后来就去了大学念了个完全和画画不沾边的专业,还跑去了厉氏去做秘书。
“不过,我应该很久没有画画了,画的不好,你不要取笑我。”
厉岁寒扯了扯嘴角,轻笑道,“不会。”
两个人在书房里说说笑笑,佣人上来道,“少爷,木先生和时小姐来了。”
“让他们直接上来吧。”厉岁寒道。
江丹橘问,“是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