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到此时各种线路才勉强理出一条清晰的线,前面写的有些跳跃,登场的人物也有些多,第二卷这些人物都会是很重要的人物)
按照黑爷的口诀,钱飞闭上眼睛开始内视身体中已被聂长空摧残的几近残破的经脉,果然是一片混乱。
丹田之处的鼎胚,那不注意的角落果然是布满了许多裂纹,以前他还以为是鼎自带的花纹,无知者无畏。
“唉,老黑果然没有骗我。”钱飞在心中叹了口气,寻找着以前附在鼎周围的星辰之气,现在身体中也只有此处还剩有星辰之气了,其他处都是空空荡荡。
“逆转,裂鼎,给我出来。”
如果从外界吸收星辰之气,因为有太多断裂的经脉阻隔,想恢复的时间要很久,就像黑爷说的如果过了半个月没死那就死不了。
所以只能由内而外,以丹田的鼎为中心,用裂鼎为代价把那些不可控的星辰之气逼入经脉之中,这样才能在最短的时间恢复,但对身体的损伤也会很大。
“有些事情一旦决定就不要后悔,婆婆妈妈的犹豫,又不是娘们。”钱飞一咬牙,便开始逆转功法。
没想到,他自己塑造的鼎看起来虽不怎么样,但要让其裂开也是蛮难的。
“别人都是想方设法的巩固自己身体内的墟鼎,也只有我这样脑残的想着把其裂开吧?”钱飞嘲笑了下自己,开始逆转自己的血气不要命的朝自己的墟鼎上撞。
每撞一次都是撕心裂肺的痛,这是来自灵魂的痛楚,但是钱飞却仍不知疲倦的撞着。
……
“一般人就算神经再坚韧,这种来自灵魂深处的痛应该也是承受不了的吧,最低也会头痛欲裂吧?可是这小子竟像是没事人一样,他天生灵魂残缺应该更痛苦才对啊,这小子到底是什么体质?”黑爷一直在关注着钱飞的行功进程,自言自语着。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雨滴拍打屋顶的声音渐渐停息的时候,终于“咔”的一声,钱飞的墟鼎终于裂开了一条细微的裂缝,伴随着裂缝的产生,一丝纯净的星辰之气被弹向了经脉之中。
成功了,满头汗的钱飞本该喜悦的,但是想想也没有什么该喜悦的地方,也不知该笑还是哭了。
他却不知其胸口的凰印之中的青鸟此时却是暴跳如雷的骂着:“好阴险的大黑狗,裂鼎等于是断了后路了,就算是现在弃修天杀的功法也无用了。唉,诅咒已经开始,他迟早都要死的,可是我竟附身在这小子身上,该死的林无敌,真是坑死鸟了。”
……可惜以钱飞现在的功力,凰印没解封的情况下,青鸟除非托梦,不然是联系不上他的,有时就是这些看似不经意的巧合,把规划好的事情推向了南辕北辙的方向。
“咔,咔,咔……”伴随着鼎上的细小的裂纹越来越多,钱飞经脉中聚集起来的星辰之气也越来越多,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修复着经脉。
一个时辰过去了,督脉基本修复通畅,两个时辰过去了,任脉也恢复了个七七八八,三个时辰过去了,手脚基本已经恢复知觉了。
虽然现在的样子大风一刮就可能倒下,但是起码也有了站起来的力气。
趴在他胸口的楚念薇一直在说着胡话,类似着“不要”“我杀了你”之类的,毫无逻辑可言,但是神情显然很害怕。
“也只有这时候的你才会展现脆弱的一面吧,你知不知道此时的你才是讨人欢喜的。”钱飞情不自禁的抬手摸向了楚念薇的脸颊,只是一瞬间就皱紧了眉头,触手的滚烫,出乎了他的意料。
“怎么这么烫?”钱飞小心艰难的把楚念薇扶起来,以一个舒服的姿势把她靠到了椅子上。
然后把镯子里的药都倒出来,凡是疗伤的药先自己吃几粒,然后就捏着楚念薇的嘴想往楚念薇嘴里送,奈何其嘴闭的实在太紧,喂不进去。
“真是麻烦。”钱飞把药含到自己的嘴里,轻轻撩开遮住楚念薇秀美脸颊的长发,嘴对嘴的亲上了。
初始时只是想单纯的送药而已,但那湿热的触感还是让其难以自拔的亲了很久。
“哟,小子挺会玩啊。”黑爷的声音从心底传来,很是调笑。
“要你管。”钱飞虽无所谓的说着,但脸早已不自觉的红了,他暗想这样算不算太无耻了点。
既然已经做了,就没什么好想的了,尽量不想其他的事情,只是用嘴几粒几粒的喂着药。
“呜,水,水……”意识模糊的楚念薇可能是渴了,一下用牙咬住了钱飞的嘴唇,死活不放。
“痛啊,哟哟哟,松口啊。”钱飞这下算是认栽了,在黑爷的笑声中,掏出水壶就对着楚念薇的嘴中斜着倒去。
清冽的水终于使得意识模糊的楚念薇放过了钱飞,他摸摸被咬的出血的嘴唇,无奈苦笑,看来有时便宜也不是那么好占的。
透过木屋的窗户的缝隙可见外面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毛毛雨,冷风呜呜的吹着,楚念薇喝了水后又茫然的咕哝着:“我好冷,好冷”之类的。
“额头那么烫,怎么会冷呢?”钱飞很直接的把楚念薇抱进怀里,她非但没有好转,反而却不停的发起抖来,双唇已经不见一点血色,苍白得吓人。
“怎么会?”
“你俩衣服都湿透了,怎会不冷,真是笨的出奇。”黑爷看不下去了,提醒道,两个人身子都是冷的,还抱着毛啊抱。
“对。”钱飞点了点头,也没有打算避嫌什麽的,很直接的就开始脱楚念薇带血色的月白长裙。
钱飞知道此时楚念薇不能再被凉寒侵袭,所以脱了外裙之后就把楚念薇抱到了不远处的木床上,钱飞怕木床太脏,就从镯子里摸出几件干净衣服铺在上面。
还顺手撕出一块布条,沾了点水开始擦拭楚念薇的伤口周围的血渍,然而她穿着内衣挡住了一些伤口,而且内衣已湿透还不如脱了,只是想着楚念薇醒来时别一剑捅死他才好。
很紧张的把楚念薇脱了个精光,中途钱飞呼了好几口气,终于她完美的胴体呈现在了钱飞的面前。
虽然劲量想着让自己保持心无杂念,但小心脏还是跳的快从胸口跳出来,他咽了口吐沫,尽量格外认真的擦拭。
从并拢的指缝趾隙,到私密的腋窝腿间,再到高耸弹手的浑圆乳峰,都擦的乾乾净净。接着才拿过一件干净衣服,盖在了她身上。
楚念薇没有什麽抗拒挣扎,只是嘴里发出梦呓一样的低低哼声,脸颊又红润了几分。
细嫩的胳膊上有几处伤口,就像完美的玉器被刮伤一样惹人心疼,钱飞扯了几块布条,倒了些外敷的伤药,替她包扎上。
或许是钱飞笨手笨脚牵动了楚念薇伤口的缘故,她轻轻**一声竟睁开了眼睛,手指着钱飞道:“你……”
钱飞吓了一条,现在这状况根本无从解释啊,
哪想楚念薇十分虚弱,只是盯了钱飞一会,眼睛马上又再次闭上,一直微微颤抖的紧绷娇躯慢慢放松了下来。
“呼。”钱飞轻呼了一口气,尽量不去想脑中的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找了些干柴做了个火堆,开始替楚念薇烘干衣服。
镯子里都是一些男人的衣服,显然不能给楚念薇穿上的,那样她再醒来时多半会尴尬的,或许会砍死他也说不定。
“小子你是不是男人啊,这种情况你都不上?大好机会啊,你镯子里不是有一瓶粉红色的药吗,喂这女娃吃几粒保证让你欲仙欲死。”黑爷讨厌的声音又从心间传了过来。
“那药不是叫欲仙欲死药吗?有什么用。”钱飞找出一件干净的黑袍套在身上,漫不经心的回着。
“那是春药啊,这你都不知道。”
“春药?”钱飞感兴趣的摸出药瓶打开闻了一口,立马意乱情迷起来,好一瞬才清醒。
而木床上的楚念薇听到春药两个字好像身体不自觉的颤动了两下,接着又归于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