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疏影的眼神有点迷离,似乎脑中像是抓到了什么,但是紧接着一股剧痛便刺向自己的脑袋,晃神间,安疏影手中锋利的匕首便已穿过林飞的胸膛,鲜血直流。
安疏影痛苦的丢掉匕首,瘫坐在林飞面前,望着被自己刺穿身体的林飞,就好像感觉自己什么重要的东西将要失去一般,泪水再也止不住流了下来。
林飞一只手捂住伤口,一只手轻轻地拂去安疏影眼边的泪痕,温柔的说道:“不要哭,疏影,我不怪你,只要你觉得好我什么都会满足你的。”
“不过你真的被陈文给骗了,他一定是用什么药把你的记忆给扭曲了,你一定不要相信他。”
“疏影,快点站起来。
没事,你不用担心我,我是不会留下你一个人的,咱们说好的还要复婚那,我答应你的事,我一定会办到的。”
说着林飞却是一大口鲜血喷出,直接染红了安疏影胸前的衣裳,安疏影的眼神似乎有了变化,哭的更加大声并连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
陈文高兴的看着这一切,放肆的笑道:“疏影,你做的实在是太好了,赶紧过来我这边。”
安疏影便似没了灵魂一般缓缓的走到了陈文身后,接着陈文便嚣张的说道:“林飞,你的能耐再大又如何,现在还不是败在了我的手上,我说过跟我陈文作对的我一定会让他生不如死,怎么样?
现在的滋味可好受?”
接着便又是一阵夸张的笑声传出。
然后冷冷的看着林飞说道。
“林飞,今天就是你的忌日,来年我会给你多烧点纸钱,能把我逼到这种地步你算是头一个,我会记得你的,然后让自己更加强大。”
说着便抬脚向林飞走去,似乎现在林飞重伤,捏死林飞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
但是陈文却没有注意在自己身后的安疏影却已经举起了匕首对准了陈文。
陈文脸上还带着笑意,突然后背一阵剧痛袭来,陈文扭头,似乎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只见安疏影拿着匕首刺向了自己的后背,脸上还带着怨恨的神情。
这怎么可能?
我研制的药物怎么会失效,药物的研发应该是完美的,安疏影是什么时候恢复正常的。
安疏影痛苦的对陈文说道:“陈文,你这个垃圾变态,你永远别想让我爱上你,是你让我伤害了林飞,我会记得的,我一定要杀了你。”
说完手上用力,想要杀死陈文,但陈文的魔功可以自动护身,这刀没能将陈文毙命。
陈文大怒,挥手想要拍向安疏影,但是眼前一闪,再看安疏影已经被林飞给救下。
安疏影痛苦的看着林飞,充满愧疚的对林飞说道:“林飞,对不起,我伤害了你,我不能原谅我自己,你让我死吧。”
林飞看着安疏影面如死灰的脸色,感觉安疏影已经放弃了生,这可不是一种好现象,严重的话会让安疏影的精神崩溃。
林飞见状大喝一声说道:“疏影。
不要放弃自己,我说过我不怪你,这一切都是陈文搞的鬼,你不要将所有的一切都担在自己的身上,况且我现在不是没事嘛。”
安疏影看着林飞的伤势确实有着好转的现象,便慢慢的冷静下来,林飞见状,伸手搭上安疏影的手腕,一股股真气便顺着安疏影的手腕流向安疏影的身体各处,之后安疏影便慢慢的便昏睡过去。
林飞身上的伤确实已经好转,本来是伤的挺重,但林飞的身体何等强悍,安疏影又没有那么大的力气,虽然刺到了心脏,但所幸刺的不深。
之后在陈文得意忘形的时候,林飞便悄悄的运用真气将自己身上的伤口给治愈修复。
把安疏影安抚好,接着林飞便冷冷的看着陈文,已经是再看一个死人。
陈文感受到了林飞的眼神,知道林飞要杀了自己,终于感到了害怕,于是便大声对林飞说道。
“林大哥,不,林大爷,你放过我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找你的麻烦了,我给你当小弟。”
“我身后是华夏古老的家族,会给你带了你想不到的一切,只要你不杀我,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你杀了我的话,我后面的家族也不会放过你的,你是非常的厉害,但是华夏古家族的底蕴是你不能够想象的,况且你不止你一个人,你还有亲人,为了你亲人的安危,你饶了我吧。”
林飞听完陈文的话却冷笑了一声,最后还在威胁我,我这人最不怕别人的威胁,既然你背后的家族那么厉害,想要报仇便来吧,我随时恭候。
却是更加的坚定了要杀死陈文的决定。
本来你把手伸到安疏影这里,让疏影这么痛苦,你已是必死,现在竟然还要威胁我的家人朋友,留你不得。
说着便伸手要解决掉陈文,就在林飞快要解决陈文的时候,一声大喝夹着真气袭来。
“大胆狂徒,一个无知小儿竟然敢大言不惭夺人性命,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陈文见有人来救自己,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在地上爬到来人的面前,陈文知道这是今天能够救自己的唯一一根稻草,便唉声的对来人说道:“大师,救救我呀,那个林飞想杀了我,我是华夏古武家族陈家的,那个林飞是个恶人,今天大师如果能够救我,我愿意为大师提供一切你想要的。”
大师听闻,笑的眉头都快挤到一起了。
好说,好说。
匡扶正义,救人性命乃是我练武之人应尽的本分嘛。
只是小友既然要付报酬,那我为了更好的救人性命也是却之不恭的。
林飞仔细的打量着来人,只见来人怒目,国字脸,满脸腮胡,眼睛大的像一个铜铃,秃头,但却提着一个拂尘,真是和尚不似和尚,道士不似道士,如此怪异的打扮,身上的气息确是大的惊人。
林飞打量着来人,来人也是打量着林飞,见林飞年纪轻轻,武道修为已如此深厚,想着不会也是那个家族的公子天才之类的吧。
于是便开口道:“这位小友,年纪轻轻便又如此修为,实在是难得,不知家师是哪个?
小友有叫做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