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身穿金黄蟒袍的男子,有些奇怪的看着一个圆脸的女孩。
李基有些奇怪的问到:“为什么按照本王的形象做的布娃娃,还要叫二狗,不是说你们想要骂本王咯?”
小芳忙跪在地上说到:“小王爷冤枉啊,奴婢只是按照您先说的,做个布娃娃,谁知道您忌讳给它取名字呢,奴婢错了。”
李基只是想开个玩笑罢了,谁知道这圆脸小芳直接跪在了地上于是忙扶起了她,说到:“不必如此啦,本王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本王那有如此小气呢。”
小芳满眼的泪水,看着李基,说到:“奴婢,奴婢还以为小王爷您生气了,要惩罚奴婢呢。”
李基觉得有些奇怪,问到:“怎么这么说呢,难道本王就是那种随意乱发脾气的人吗?”
小芳有些犹豫的说到:“这,这个当然不是啦,小王爷一直都是一个宽宏大量之人,是个好人。”
李基看着犹豫之后才小心翼翼的说话的小芳,有些怀疑这个身体以前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李基勉强的笑了笑说到:“那好,你们把这些东西放好,待会本王出门的时候在拿出来就是了。”说着就又前去观察蒸馏酒去了,毕竟这蒸馏酒才是李基目前最有希望赚大钱的方法。
小芳看着离开的李基,心里再一次觉得李基是变了,至于是好是坏。她觉得应该是好的吧,因为至少脾气好了许多,骄奢也少了许多。
就在小芳怀疑的时候,李基就又再次来到了煮酒的地方,看着老王不断地重复着刚才的动作。
李基笑了笑说到:“老王啊,你觉得本王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王公公面色严肃的说到:“回小王爷,在奴才心中,您一直是一个伟大的人。”
李基眉头微皱说到:“哦,为什么本王听到的并不是这样的呢。本王听到的是在本王昏迷之前本王可是一个执垮子弟啊,败家子的典型啊?”
王公公依旧是哪个严肃的面容说到:“不,奴才认为,那只是您还没有开始认真罢了。在奴才眼里,小王爷您,就是天,就是地,您的聪慧是世间少有的,您将会有一翻大作为!”
李基从王公公眼里仿佛看见了一丝狂热,对就是狂热。就像是基督教相信自己的主上一般,狂热到了可以捐献生命一般。
李基脑袋里突然闪过,王公公为自己挡住棍子的画面,还有王公公满头乱糟糟的在雨中等他的画面,仿佛这一切都是一种狂热的信念在支撑着王公公做这些似的。
李基忙摇了摇头说到:“那个,老王啊,你继续,本王要思考一下这酒要怎么卖。”
王公公忙说到:“是,小王爷,奴才这就继续。”说着就又开始了蒸馏的过程。
其实在想要卖酒为生的时候,李基就想过了怎么卖酒,第一自己一个人超心,闷生发大财,自己一个人慢慢的弄,慢慢的富裕。
第二嘛,就是找一个同样背景深厚的男子,做一次政治上的合作,互相帮忙,卖酒成功后一人一半。
这第三嘛,就是直接交给皇上,让皇帝自己来评理,让皇上来担心那些什么被坑,被骗这些事情。
李基想了想还是决定过些时候带这个蒸馏就能够稳定的量产以后,在给父皇也就是李世民说,因为万一牛逼出去了,结果呵呵了,岂不是很是尴尬,而且还很丢脸。
李基想到了这里,突然对着王公公说到:“老王啊,好了。这个东西就不忙弄了,这样,我呢待会还要进宫一趟,你随我一起出去。”
王公公忙说到:“是,小王爷,奴才这就把这里收拾一下,然后就和您一起出去。”
李基点了点头说到:“嗯好,不过这东西你可要注意啊,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了,最好就是你找几个信得过的人处理一下痕迹就是了。”
王公公忙说到:“是,小王爷。奴才这就去叫人,来处理这里的痕迹。”说着就走向了那些公公们平时玩乐注意的地方。
然后对着自己的亲信说到:“小桂子,小李子。出来一下,小王爷有事吩咐您两去做。”
不一会,本来还在斗蛐蛐太监里面,跑出来了两个看着就十分机灵的小太监,两人快步的跑到了王公公面前,然后对着王公公一拜说到:“王公公,小人出来了。”
王公公依旧是哪个面无表情的样子说到:“你们两个,来王府也有段时间了,今日有些重要的事情要你俩去做。
记着切勿走漏了风声,若是有走漏了半点风声的话,哼到事物有你们的好看。好了,跟我走吧。”
说着就转身离开了,向着李基的方向走了过去。相比之下有些矮一点的小桂子高兴的说到:“小李子,我们要发咯,终于我们也是要干大事的人了。”
谁知这小李子居然没有一点高兴的感觉似的,微微的笑了一下说到:“不要高兴得太早,这好差事那有那么的多,说不定是一件又苦又累的差事呢,到时候可有我们两个受的了。”
就在小李子和小桂子的讨论声中,不觉间就走到了李基的哪块空地前面了,小李子和小桂子忙停下了讨论。
这时候走在前面的王公公说到:“小王爷,这是高一点的呢,叫小李子,这矮一点的呢,叫小桂子。
他们两个是奴才亲手教大的,严格的说来的话,奴才就等于他们的父亲。”
额⊙?⊙!,李基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汗水忙说到:“那个,小李子,还有小桂子啊。你们两个人待会把这里的材火有些酒坛这些东西都收拾一下,本王待会,会回来检查的咯。”
王公公上前一步轻声的说到:“那,小王爷,我们现在就去王公了吗?”
李基笑了笑说到:“不急,这样,我们呢先去拿一下布娃娃,待会呢,就去皇宫了。”
虽然王公公也不知道什么是布娃娃,但是他依旧没有问。他始终是那样的相信李基,就像是一个狂热的信徒似的,狂热,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