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是是是……”谁?周侍读震惊得无以复加,连声音神态都一模一样,怎么可能?明明是那晚宫宴上的天水国的皇女,皇女?皇女?糟了!他忘记行礼……
“见过九王爷,见、见过天水皇女。”
“见过九王爷,见过天水皇女。”其余几人机械地说道,眼睛都要跳出来了。
“免礼。”凌逸然不耐烦道,语毕便和易水寒走了。
留下愣滞的几人风中凌乱,那表情似乎是经历了一场狂风暴雨,易侍读就是天水皇女?天水皇女就是易侍读?
以前他们集体针对易水寒,冷嘲热讽,恶言相对,无所不用地对付易水寒,还差点大打出手,虽然一次也没得逞。
“完完完了!易易易水寒就是天水皇女,何何何侍读,怎怎怎么办?”周侍读连说话都结结巴巴,何侍读的父亲是尚书,兴许还有得救。
“我我我怎么知道?!你说个话都口齿不清,你结巴啊!”何侍读可没忘记刚下周侍读的讥讽,他还有父亲撑腰,周侍读背后无权无势,就算遭殃,他也会比周侍读好些,有周侍读垫尸底,镇定,镇定。
……
永和宫,这座宫殿已经有些残破,物品留有岁月的痕迹,有些陈旧,但打扫得一尘不染。
“这里是?”易水寒打量了一下,若不是太整洁,她还以为是传说中的冷宫。
“我母亲生前的居所。”他也很多年没到这里来,更从没带过人到这里来。
易水寒有些意外,这么庄重的时刻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穿过长满的青苔的石板小路,来到一个小花园,没有人迹,没有华丽的奇花异草,只长有一些顽强的野花野草,几棵普通的大树,还有鸟儿的叫声。
“过来。”凌逸然执起她的手,拉着她走,见她没有甩开,心中暗暗窃喜。
走到一棵参天大树下,凌逸然拉她蹲下,找了根树枝在树头挖起来。
“你在这里埋了东西?”易水寒问道。
“让你猜到了,我还想给你一个惊喜。”凌逸然挖出了一个铜盒子。
白痴都猜到了,易水寒不想打击他,所以没说出来。
盒子里装了几件物品,有普通的,有贵重的,但代表的意义非凡,一个小摇鼓,几张泛黄的纸,一双耳坠,还有两支发簪,珠花。
“送给你的。”凌逸然递给她一支发簪,本来他想给耳坠的,但她没耳洞,估计也不会戴。
“你母亲的东西?”易水寒没有接,这么意义非凡的东西她不敢接,而且这些东西在凌逸然手中才存在意义。
“是,现在我母亲就是你母亲,拿着!”凌逸然霸道地说道,不由分说地塞到她手中。
“好吧,谢谢。”易水寒把发簪收好。
“我送了你东西,你是不是该回礼。”凌逸然看着她,讨要东西。
“你想要什么?我什么都没准备,要不送你一个香吻。”易水寒戏谑道。
凌逸然愣了一下,看着她殷红的唇,其实他已经臆想了很久,就像那次在桐城一样,想着想着他已经情不自禁地把头靠过去。
易水寒眨了眨眼睛,她说笑的,既然他当真,她也不介意接受,兔子是只色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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