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叶采珠恭迎三殿下,七殿下,聂将军。”沧城主将叶采珠并没有行礼,腰板挺直,朗声道。
水涟:“叶将军不必多礼,现在战况如何。”
叶采珠一脸凝重:“敌军已经攻陷了宜城,很快就会攻到沧山峡,接着就是沧城,敌军有三十多万军队,而我军二十万不足,难以正面交锋,要把敌军逐出天水国,只能智取。”
“传战报!”探子急急进来道:“启禀将军,敌军驻扎在沧山峡外四十里处的平原上。”
众人一听,心中凉了半截,想不到敌军的攻势如此神速。
聂封脸色沉重:“西月大军什么时候到?”
白棉:“最快也得四天之后。”
水涟眉头紧皱,有些急躁:“我军刚刚抵达,一路来士兵疲倦,气候突变,对环境不适应,暂时难以应对敌军,万一敌军明天或后天攻城如何办?!”
聂封道:“三殿下稍安勿躁,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若是把敌军的粮草烧了,必定会导致敌军军心大乱。”
白棉摇了摇头:“那是东临北冥的大军,岂是容易被偷袭,只会得不偿失,而且现在这天气,难以燃烧得起来。”
叶采珠道:“暂且也只有这个办法,末将愿意潜入敌军烧粮草。”
水涟沉思了一会,道:“叶将军,你是沧城的主将,岂可让你以身犯险。”
叶采珠朗声道:“为了守住沧城,末将在所不惜。”
聂封道:“不可,没有人比叶将军更熟悉沧城复杂的环境,对抗敌军还得依靠叶将军,若叶将军出了什么事,沧城如何办?此事还是派隐匿术较好的人前去。”
叶采珠有些急了:“那这如何办?要不现在马上去选几个隐匿术较好的士兵出来。”
水涟一脸凝重地说道:“此事还是交给七妹吧,这里就七妹的隐匿术最好。”
易水寒眼眉一挑,水涟啊,你非要拖我下水,可惜我水性极好,被淹死的绝对是你自己!
叶采珠半信半疑地看着易水寒,这位七殿下的名声她也有听说过,这七殿下随军而来她已经觉得很惊讶了,她当这七殿下完全是陪衬,甚至是添麻烦的。
而且是去敌军烧粮草,险象环生,时时刻刻可能会丧命的,若这七殿下出了什么事,怎么向朝廷交待。
“既然三姐如此抬举我,我也不推搪了,若是我出了什么事,请三姐代我好好照顾我父亲。”易水寒说得好像去送死似的。
叶采珠一脸震惊,还有感动,这七殿下是个孝女,还是个勇者,为了天水国把生死置之度外。
水涟闻言,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她实在想不到水寒的言辞变得如此犀利,句句暗里藏机,间接中伤她。
聂封也是脸色一变,道:“这事七殿下去不妥,七殿下是万金之躯,岂可以身犯险。”
易水寒:“聂将军此言差矣,诸位都是共同守护天水国的,没有谁比谁高贵,我能为天水国尽绵薄之力,是我之幸,而且三姐都相信我,聂将军也应该相信我。”
毫无反驳之力,众人神色各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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