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露出半个头来,高高的塔楼上的大钟被敲响起来,咚,咚,传遍整个皇宫,一直消散到宁城。
登基大典开始。
祭坛下一片黑压压的臣子和百姓跪下朝拜,几乎整个宁城的百姓都前来朝拜,他们前来不仅是因为北冥国的律例规定和习俗,更是想一睹新皇的风采。
凌潇然一身皇袍,站在高高的祭坛上,俯视天下,接受万民朝拜。
“吾皇万岁。”臣民高呼,声音响彻整个宁城,直冲云霄。
初升的朝阳照亮了整个天空,照亮了整个北冥国,祭坛上的王者宛如天神一般,让人不敢逼视。
……
千雪、司仪、雪影和冷剑急急赶到医馆,看见医馆的大门时都嘴角抽搐,谁那么暴力?他们只好踏着地上的木门进去了。
“四位这边请。”竹叶把三人引到病房。
几人见凌逸然和容止二人身上有血迹,又见躺在床.上的是易水寒,纷纷震惊了一下。
千雪更是吓得心惊胆战,立刻扑到床边,摸了摸易水寒的头,又摸了手,有温度的,妈的,吓死她了。
雪影一惊,那是阁主啊,可她又帮不上忙,心中焦急万分。
“喂,水寒怎么了?”千雪看了看容止和凌逸然,估计和两人脱不了干系。
“水寒受伤了。”容止愧疚道,都怪他没保护好水寒。
凌逸然更自责了,若不是他,水寒就不会受伤。
“废话,我是问你们水寒怎么受伤,伤得严不严重啊?”千雪瞪着二人,没好气道。
“是我让水寒受伤的,大夫说有点严重,要休养一个月。”凌逸然愧疚道,他说话从来没有过的低声下气,他甚至宁愿千雪责怪他。
“还好,我就知道易水寒命大。”千雪拍了拍心口,她和易水寒都是死过一次的人,若上天这么迫不及待收回她们的命就真的太不公平了。
“九王爷,大夫说水寒需要休养,请你出去。”容止冷冷道,这时他让千雪来的原因,还有水寒的身份不可让人发现,让千雪照顾水寒最适合不过。
“我说过我不会离开。”凌逸然冷声道。
“全都出去,这里不是你们说话的地方!”千雪大声喝道,万一水寒的身份被凌逸然发现了就完了。
司仪、冷剑和雪影讪讪地出去,但凌逸然和容止没有离开的意思。
“凭什么让我出去?”凌逸然弱弱道,他不敢大声,水寒和千雪的关系非同一般,现在又是他有错在先,即使他多么不待见千雪也不敢发作。
“凭什么?凭我是水寒的未婚妻!”
凌逸然一怔,他差点忘了千雪是水寒的未婚妻,只有千雪有资格,他什么都不是,他苦笑然后出了房间。
千雪看了看容止,意思是你还不出去?
“难道我也要出去?”容止有些气恼。
“当然。”千雪一脸理所当然,她看容止不顺眼,一直没有机会报仇,这次机会来了她当然要好好使用。
“你,……”容止气极了,但又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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