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容,你怎么不随你哥哥去考科举?”易水寒趣道,顾想容的才智不比那些书呆子低。
“女子哪能考科举?”顾想容看了看易水寒,又说道:“水寒你还没有告诉我答案对不对。”
“那么千雪认为你的答案对不对?”易水寒问道。
“哥哥说很多才子都说了这答案,但千雪小姐只说,答案没有错,可不是她想要的答案。我还郁闷千雪小姐到底想要什么答案?”
“一山能容二虎,这二虎是一雌一雄。”
“一雌一雄?”顾想容恍然大悟,笑道:“有趣,有趣,这答案连小孩子都想得出,我怎么就想不出呢?”
“因为我们成年人的思维方式几乎已经固定,没有了小孩子的童稚、天马行空。”
“那么这千雪小姐实在太有趣,定是个古灵精怪的妙人儿。“
易水寒只是笑笑,不可置否,两个完全不同时代的人,思维方式和观念始终有些不一样。
这时候也差不多黄昏了,易水寒又把顾想容送回了考场才离去。
易水寒回到云来客栈时,天已经黑下来了。
她抬头看了看月亮,不知道这个月亮是不是和21世纪的是同一个月亮?
唉,叹息一声,现在她无权无势,一穷二白,没有钱是很难逍遥的,她要先建立自己的经济基础,现在有两个人可以下手,一是凌逸然,二就是千家小姐千雪。
今日一早,天空飘起了绵绵细雨,空气混淆了泥土和绿叶的芬芳,格外清新怡人。
易水寒向店小二打听了凤仪居怎么去,又借了把雨伞,便出门了。
春寒料峭,烟雨蒙蒙,到处都是淅淅沥沥。
易水寒不怎么喜欢细雨霏霏的天气,总让人觉得天空似乎在无声哭泣,有一股莫名的哀愁在萦绕。
凤仪居,坐落于皇城最繁华的地段,但四面绿荫和爬藤,似是隐在林子里的雅居,颇有大隐隐于市的味道。
凤仪居,取意于有凤来仪,又谐音凤宜居,凤凰所适宜而居。
即便下起了雨,今日凤仪居的文人墨客一点都不比平日少,反而门庭若市,济济一堂,煮茶相谈,众说纷纭,原来都在议论昨日的科举考试。
此刻,凤仪居二楼的一雅间里,一黑袍男子闲坐品茶,似是在旁听楼下的议论,又似是心不在焉,脸上没有什么神色,若说是有,只能说是千年不变的冷峻。
还有一雪衣女子,她衣着素雅,不似一般富贵人家女子般穿金戴银,她神色娴静,容貌脱俗,举止有着大家闺秀的风范,温柔婉约,好一个端庄秀雅的闺秀女子。
可认真一看,才发觉女子那双温柔的眸子里转动着狡黠,又乍看一眼案几上那盘糕点,已经空空如是了。
这时,一小厮进来,恭敬地问候过男子和女子,又道:“小姐,楼下有一位公子说要见你。”
女子神色依旧淡然,道:“是什么答案?”
“那公子没有答案......”
“不是说没有答案的都不见。”女子有些不耐烦,每天说见她的人不胜其数,她都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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