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见此,暗想这只色兔子是天香阁的常客,兔子还没开口,他的下属已经轻车熟驾地吩咐下去了,对兔子的爱好习惯了如指掌。
雅间里,乐音缈缈,女子们轻歌曼舞。
易水寒百般无聊地看美人跳舞,跳来跳去都是这些千遍一律的舞,跳的人不烦,她看得都烦,还有这些音乐,不是琴声就是琵琶声,那嗓子拉得长长的,第一遍听觉得新鲜,但是第二遍,第三遍,第n遍后。
“这些美人入不了易公子眼?”
易水寒双眼不停地在美人身上流连,笑道:“怎么会呢?个个都长得貌美如花啊。”
凌逸然闻言,心中鄙视易水寒饥不择食,“既然易公子如此喜欢,易公子就挑几个今晚和易公子共度良宵。”
易水寒闻言,眼眉一挑,你凌逸然存的是什么心思,她偏不让你得意。
她故作失落地哀叹一声,道:“凌公子你也知道我长了一张怎样的脸,上次我一不小心把凌公子你这样‘胆色过人、无所畏惧的大男人’都能吓掉了半条命,更何况那些心灵脆弱小女子?”
易水寒说这话说得那个委屈啊。
凌逸然听得那个愤怒啊,他怎么听不出易水寒话中的暗讽,一个好`色贪财丑陋之徒竟敢讥讽他?!
他要忍!他是来报落水之仇的!还有他被易水寒轻薄之仇!
“易公子这样拒绝,难不成易公子不喜欢女子?”
易水寒心中暗道,废话,虽然她不反对同性恋,但她对女人没感觉。
“我只对异性有兴趣,只是不知凌公子你是否也是,但我相信凌公子‘应该’是喜欢女子的,所以这些美人还是留给凌公子你吧。”
凌逸然摆了摆手,遣退了女子,道:“美人就不必了,能和易公子举杯畅谈胜过美人相陪。”
易水寒故作受宠若惊,“我亦是,真是和凌公子你‘相见恨晚’。”
凌逸然惊喜道:“我亦是,易公子你就唤我逸然好了。”
想套近乎?哼,易水寒皮笑肉不笑,演起戏来丝毫不比凌逸然差,她喜道:“如此甚好,逸然你也唤我水寒好了。”
凌逸然打开纸扇,摇了摇,道:“水寒,我们是因为这把扇子而相识的,只是不知道当初水寒你为什么独独看中这把扇子呢?”
易水寒心中冷哼一声,想换回金扇子?做梦!她故弄玄虚道:“逸然你怎么会看中这把扇子,我便怎么看中。”
凌逸然当然不相信易水寒的话,这话明显是在糊弄他,他当初就看中扇子上的字酣畅淋漓,大气不羁,张狂肆意,可他回去研究了好几天也看不出写的是什么。
“呵呵,水寒可知道这扇子上题的是什么?”
易水寒她心中笑翻,原来兔子好奇写的是什么字?她故作惊讶道:“逸然你看不出么?”言外之意是你不识字么?
凌逸然闻言,心中又起了一道无名火,这易水寒天生是来气他的,自从他遇到易水寒后,他发觉他的修养一点一点地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