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喊道:“当然是巧合,总不能谁家吃鸡谁就是贼吧?”
“曹科长在家经常吃鸡,是不是他也是贼。”
曹越听傻柱把他搅和进来,目光凌厉的扫了傻柱一眼。
紧接着看向一个方向,朝何雨水示意一下。
何雨水咬着嘴唇,轻轻的点下头。
反正哥债妹偿,挺好。
曹越嘴角微微一翘。
不过,他打消了一开始帮助傻柱的想法,让闫埠贵教训他一顿,免得让他以为自己是个大聪明。
“傻柱,你不要混淆视听,曹科长家煮的是野鸡,这么多年大伙谁不知道。”闫埠贵大声反驳。
傻柱内心冷笑。
作为一个厨子,嗅觉是最灵敏的。
曹越在家吃的可不仅仅是野鸡。
但是他知道弄不过曹越,不敢点破。
不然吃亏是自己。
闫埠贵继续问:“傻柱,你说你的鸡不是偷的,那你说鸡是从哪里来的?”
傻柱顺口说道:“我菜市场买的。”
“你胡说八道。”许大茂叫嚷。
“哪个菜市场买的,是东单还是朝阳?”闫埠贵不给傻柱思考时间,紧接着逼问。
“朝阳菜市场……”
“嘿嘿。”闫埠贵露出奸计得逞的微笑,“傻柱,咱们这里距离朝阳菜市场你坐车来回也要四十多分钟,还不算杀鸡煮鸡的功夫,你今天什么时候下的班?”
傻柱没想到闫埠贵这么阴险,直接把他套了进去,顿时语塞。
他下意识回头看了看身后。
秦淮茹桃花眼楚楚可怜加哀求的望着他。
傻柱心中一荡,智商瞬间归到负数,打算背上偷鸡贼的罪名。
就在此时。
“咳!”
一直没开口的曹越咳嗽一声,将众人的目光吸引过来。
“大家都知道,傻柱是厨师,经常在外面给人做饭,偶尔带回来只鸡很正常。”
曹越话说到这里,许大茂和闫埠贵都急了眼。
这是什么情况?
两人不是仇敌吗?曹越怎么替傻柱说话。
曹越不管其他人的脸色,继续说道:
“至于傻柱没有第一时间承认,而是说谎是从朝阳菜市场买的鸡,那是因为他做饭的那户人家身份特殊,不好当众说出来。”
“而且,大家上前看看,傻柱锅里的这只鸡鸡头都没有,仅仅是半只鸡。”
“剩下的那半只鸡哪去了?”
“总不能被傻柱连鸡骨头都吃了吧。”
曹越话刚说完,闫埠贵站起来看了看桌上的锅,立马懊恼的摇了摇头。
“哎呀,年纪大了眼神也不好使,锅里确实就剩一只鸡,看来鸡不是傻柱偷得。”
“见风使舵,墙头草……”许大茂暗骂,自己给的土特产全部喂了狗,关键时候一点不顶用。
许大茂不敢跟曹越犟嘴,郁闷的嘟囔:
“那我的鸡呢?总不会无缘无故的飞了吧?”
曹越目光突然看向秦淮茹,露出意味深长的眼神。
秦淮茹一个激灵,心虚的低下头。
许大茂不是傻瓜,要说院里谁有小偷小摸的习惯,非秦淮茹家的棒梗莫属。
“好呀,秦淮茹,原来是你家棒梗偷的鸡。”
秦淮茹慌了手脚,不知所措的看向傻柱求助。
“许大茂,你干嘛?”
傻柱立马站起来推了许大茂一把,看着曹越道:
“就是我偷的鸡,我承认了,你们看着办吧。”
许大茂叫道:“曹科长,你看,傻柱自己承认了,我要报警抓人。”
其实听到这里,众人都看出了蹊跷,这里八成是棒梗偷得。
只是傻柱为了维护秦寡妇,把屎盆子往自己身上倒。
何雨水看到哥哥这副舔狗的模样,气的娇躯发抖。
他也不想想,现在名声对一个人的重要性。
他自己可以不顾后果,难道就不在乎她这个亲妹妹的名声吗?
曹越淡淡道:“做事讲究证据,不是你想承认就想承认,你要是替人顶嘴,我跟一大爷岂不是成了断案的糊涂蛋。”
“曹科长说的没错,秦淮茹,你去把棒梗叫出来,是不是他偷的一问就清楚了。”闫埠贵说。
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脸上强装镇静:“一大爷,棒梗今天身体不舒服,头疼的厉害,早早的睡了。”
曹越冷笑:“既然如此,闫解放,你去把小当和槐花叫出来。”
“好咧。”
闫解放答应一声,飞快的跑去了中院。
这下秦淮茹没辙了,贾张氏一看情形不对劲,想要偷偷溜走报信,却被曹越叫住。
一会儿,小当和槐花被领了出来。
棒梗也跟在后面,他还不知道自己被亲妈生病了,一双眼珠子贼溜溜乱转。
闫解放过来就戳破了秦淮茹的谎言。
“曹科长,我去的时候,棒梗正在跟两个妹妹玩呢,根本没生病。”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射向秦淮茹。
这下不用审问也清楚了,偷鸡的就是棒梗。
曹越懒得费事,直接问:“棒梗,你偷没偷许大茂家的鸡?”
棒梗心理素质很高,脸上露出疑惑:“鸡?什么鸡?我不知道啊。”
曹越冷笑,知道这小子会嘴硬,看向小当。
小当看向哥哥,棒梗赶紧给她使了个眼色,小当弱弱的低下头,小声说:
“我也不知道。”
棒梗毕竟年纪小,心机不深,当众给妹妹使眼色,更加暴露了自己。
曹越看向年纪最小的槐花,温和的笑了笑:
“小槐花,告诉曹哥哥,今天你吃的鸡味道怎么样?”
槐花年纪小,看不懂哥哥和妈妈的眼色的意思,舔着嘴唇美滋滋道:
“曹哥哥,我哥做的叫花鸡可好吃了!”
此话一出。
已经不用再问了。
“我就说棒梗的嫌疑最大,这小子从小手脚就不干净。”
“这么说刚才冤枉傻柱了?他没偷干嘛背黑锅。”
“呵呵,谁知道呢?”
“嘿嘿……”
邻居们目光在秦淮茹和傻柱两人身上来回扫视。
大伙自然知道什么原因,不就是贪图秦寡妇的美色嘛!
傻柱一张老脸臊的通红。
贾张氏大声辩解:“不算数,槐花年纪太小,说出来的话怎么能相信。”
闫埠贵说:“小孩子才不会说谎,贾张氏,你不用狡辩,既然证据确凿,直接送少管所吧。”
“不要!”
秦淮茹和傻柱异口同声的喊道。
棒梗一听进少管所,终于知道害怕了,坐在地上大哭:
“我不要去,我不要去……”
秦淮茹知道现在该找谁求情。
她一把抱住许大茂的胳膊,哭求道:
“大茂,棒梗还是个孩子,只要你不追究这件事,我愿意赔偿你的损失,你有什么条件。”
许大茂色眯眯扫了扫秦淮茹的脸蛋,色虫被勾了出来。
他偷偷勾了勾秦淮茹的手背,用意很明显。
秦淮茹知道许大茂的打算,微微的点了点头。
许大茂收到信号,立马站了出来。
“曹科长,一大爷,其实我看秦淮茹家过得艰难,早就答应送给她一只鸡,棒梗这也不算偷。”
曹越知道两人要私了,懒得管闲事。
而且最近许大茂和傻柱没有起冲突,这太不应该了。
他们两个卧龙凤雏不干架,怎么吸引别人的目光,自己还怎么干坏事。
曹越不仅挑唆许大茂和傻柱经常干架,如今闫埠贵和易中海、刘海中也是水火不相容。
甚至刘海中和易中海也早就翻了脸。
这里面都是曹越的功劳。
随后,曹越说了几句场面话,直接宣布散会。
四合院的人看出许大茂和秦淮茹有猫腻,纷纷看向娄小娥。
娄小娥吃着瓜子,表情淡淡,根本没有反应。
众人以为娄小娥没有生孩子,这才不敢管许大茂。
晚上。
曹越好好教授何雨水唱让我们荡起双桨双桨这首歌。
其中意味不为外人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