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沉声道:“我无意和贵宗为敌,只是受人之托而来,只要确认了我想要见的人过得好,我立马就走。”
萧轻瑜道:“刚才听你所说,是易寒托你而来,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她是我宗圣女,失踪已经数年。”
陆寒一愣,难到易寒被抓去仙化界的事,月影阁不知道?
他也不好说易寒在仙化界,只能道:“易寒在一处秘境内,我先从秘境出来,所以她让我来看看她妹妹。”
萧轻瑜点了点头,心里不太想和陆寒为敌,主要是忌惮陆寒背后是不是有什么大势力。
开口道:“去将易烟叫来。”
“宗主,这恐怕有些不妥。”大长老传音道。
萧轻瑜皱了皱眉“有什么不妥。”
大长老继续传音:“宗主,这些年你在闭关,才刚出来,不太清楚外面的事情,易烟因为犯了事,已经被贬成了女奴,这要是将她喊出来,被这小子看见,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这小子,我们倒是不怕,但他背后的宗门不得不防啊。”
萧轻瑜没有想到发生了这样的变故,回传道:“易烟犯了什么事,要贬成女奴。”
“这个,一时半会也说不清,要不先将这小子打发走,我们再慢慢说这事。”
萧轻瑜闻言点了点头,她虽然是宗主,但基本上都是在闭关,宗门内的事务基本上都是这些长老在打理。
她看向陆寒,开口道:“本座刚刚得知,易烟出去历练了,不在宗门内,要不你改天再来,亦或者你师门在何处,等易烟回来,我让她来找你。”
陆寒冷笑道:“你就不用骗我了,在山下的时候接待弟子便说了易烟被处罚了,一个被处罚的弟子又怎么可能被派出去历练。
另外我也可以告诉你们,我没有门派,就是一散修,如果你们今日不将易烟叫出来,就不要怪我将你们这破宗门拆了。”
“哼,真是好大的口气,真以为你肉身强横,我月影阁就会怕你,区区一人还想拆我四品宗门,简直是痴心妄想。”
大长老冷哼出声,随即道:“段仲,骆平,给我将这狂妄的小子拿下!”
“是。”
被点名的两名弟子走了出来,他们都是恒古境巅峰的强者,在月影阁也是排名前五的存在。
此刻大长老让他们两人一起出手,段仲和骆平有些不以为意,觉得有些小题大做了,他们两人可都是核心弟子。
对付一个仙灵境那里需要两人同时出手,但大长老的话,他们还是要听的。
“小子,我很佩服你的勇气,不过敢来月影阁闹事,你怕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
段仲说完,向着陆寒一掌拍去,骆平也打出了一拳。
一道掌印,一道拳印向着陆寒奔涌而去,只不过在即将击中陆寒时,陆寒身体突然消失不见。
下一秒他出现在了萧轻瑜的身边,一掌拍了过去。
萧轻瑜大吃一惊,陆寒的身法快到竟然连她都没有怎么看清,心中升起了极致的威胁。
不过好歹是王祖境巅峰的强者,反应还是极为迅速。
在陆寒这一掌拍来时,也是一掌拍出。
呯!
陆寒纹丝不动,但萧轻瑜却整个人向后倒飞,落地后,蹬蹬蹬向后退了十多步,每一步都在地上踩出一个深深的脚印来泄力。
等到她站稳后,全场死寂一片。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他们的眼睛,陆寒居然一掌将他们的宗主的给打退了。
这怎么可能?
仙灵境居然能逼退王祖境,这开什么玩意。
当中间的祖之境不存在吗?
这特么是越了几个大境在战斗?就连众长老也都满脸惊骇。
最为震惊的当然是萧轻瑜,她刚才那一掌虽然有些仓促,但也发挥出了她实力的七八成。
但即便这样,她依然被打退,陆寒的力量太强,如果不是她及时泄力的话,估计她体内经脉都要震伤。
一个仙灵境怎么会有这么强的力量。
“现在还不让我见易烟吗?我的耐心有限,我数到三,还不带易烟出来,我就真的将你这宗门给毁了。”
陆寒声音冰寒如铁。
萧轻瑜这下也怕了,急忙道:“快去将易烟带来。”
不多时,一名蒙着脸的女子在几名弟子的带领下,走了过来。
陆寒看到易烟蒙着脸,顿时一愣,神识探查了一下。
整个人都呆住了,他的神识看到易烟的脸上全是坑坑包包的鼓包,就像是癞蛤蟆的皮肤一样。
甚至这些鼓包都还在不停的流出脓水,她脸上这黑布,似乎有吸收脓水的效果,没有让这些脓水从脸上流下来。
虽然这张脸很丑,但眉眼之间依稀和易寒很像。
易烟走到陆寒身边,低声道:“我姐姐让你来的,我姐姐她好吗?”
陆寒道:“她很好。”
“你这脸是怎么回事?”
“没……没事,姐姐很好我就放心了,我都好久没有见到她了。”易烟低下头,声音中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
“我是你姐姐的好朋友,我欠她一个很大的人情,你不用怕,将你在这里的遭遇都说出来,我会替你主持公道。”
说完,陆寒看向萧轻瑜,开口道:“宗主,你说是不是啊。”
“是是是,易烟有什么事你就说,本座会给你做主。”
萧轻瑜急忙开口,她是真的不敢和陆寒作对,刚才陆寒云淡风轻的样子,让萧轻瑜觉得陆寒根本就没有用多少实力。
而且易寒之前作为圣女,萧轻瑜对着两姐妹都照顾有加,只是不知道她闭关后怎么在就变成了这样,所以也想弄个明白。
易烟见宗主都这么说了,顿时眼中有了泪水,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接着便开始断断续续说了起来。
陆寒听完火冒三丈,双瞳冰寒无比,萧轻瑜也脸色铁青,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么回事。
“元彩希,你给我滚出来!”
萧轻瑜喝道,月影阁现任圣女元彩希脸色苍白,站在她四周的弟子,急忙远离,只剩下她孤零零的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