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二少的学校距离晴空咖啡很近，但是这一个多月来，他从没有主动来过。
毕竟一个多月前，程二少可是在心底发誓，绝对不会和凌晓这个女人有任何瓜葛的。
但是现在……
程霄黑着脸把自己的书包扔在了座椅上，然后整个人坐到了凌晓的面前，死死地盯着她。
凌晓继续毫无压力的吃着白巧松塔，嗯，味道真不错。
一分钟过去了。
凌晓还在吃。
五分钟过去了。
凌晓又叫了一杯咖啡。
十分钟过去了……
程二少终于忍不住了，猛地一拍桌子：“凌晓！”
整个咖啡店里的客人都被惊到了，下意识的看着两个人。
“不好意思各位，家里小孩子不懂事！”
凌晓笑眯眯的和众人道了歉，之后放下手中的咖啡杯，习惯性的活动了一下双手手腕：“怎么，你想挨揍拉？”
“我……”
程霄看了看凌晓的手，有点怂的垂下了眼眸：“我们班级明天……要开家长会！”
“嗯？”
凌晓饶有兴趣的看着程霄：“最近刚期中考试了吧，你是不是考砸了啊！打了多少分？”
“一百。”
程霄小声的回答了一句。
“一百不少了呀，就算是120分满分，也很不错啊！”凌晓有点惊讶，现在的孩子对自己的要求都这么高的么？
“是所有科目……加在一起一百。”
程霄小声的哔哔了一句。
凌晓：……
好吧。
“那……也挺不错的，我以前三科加在一起还不到一百呢。”
凌晓真心诚意的赞美了一句。
“真的吗？”
程霄有些不相信的看着凌晓，同一时间，他觉得自己和凌晓之间的距离好像不是那么遥远和陌生了。
这……
大概就是传说之中的，学渣与学渣之间的惺惺相惜。
“我说的当然都是真的，作为常年霸占孤儿院倒数第一席位的人，我有必要说谎骗你一个小屁孩儿么！”
凌晓冲着程霄直瞪眼。
“切，你自己也不是很大，总是装长辈。”程霄白了凌晓一眼。
“我本来就是你长辈。”
凌晓再次端起了咖啡杯。
她上辈子可是活了几百年的修真者，所以无论是程霄也好，程锦也罢，在她眼里还真的都是小孩子。
“说吧，是不是有什么事儿要求我啊！”
凌晓小口小口的品了一口咖啡，之后笑眯眯的看着程霄。
“额，那个……我大哥那么忙，所以明天的家长会，凌晓你能不能……”
程二少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凌晓。
“你叫我什么？”
凌晓微微挑了挑眉：“既然是家长会只有家里长辈去才可以的吧？嗯？”
程霄迟疑了一下。
为了明天的家长会不被哥哥知道……
“小姑。”
程霄小声的唤了一声。
反正叫一声也不会少块肉。
这一声“小姑”可谓是叫的非常随便，语气也十分的不走心。
不过，凌晓大人有大量，不会和一个小孩子计较的。
“乖了，明天我陪你去开家长会吧。”
凌晓非常痛快的答应了程霄的请求。
程霄：……
早知道这么容易，本少爷我为啥还要在咖啡店外面酝酿两个小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