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鸿,速来百岁山支援。”
“玄冥不知何时被大羽女帝收入麾下,让大羽女帝也知了夏琳身份。”
“如今大羽皇朝的高手纷至沓来,也在寻找她。“
“我们已经和大羽朝的人打了好几场,既已撕破脸皮,那便务必要将夏琳拿下!”
这条讯息是他二叔,洪天承传来的。
洪士鸿虽然纨绔,但到底是四品太仙,不论在哪一方势力都属于高端战力。onb.oΓg
眼下洪天承召他,也说明洪家和大羽皇朝斗得不是一般的凶。
方凌看到这几条传讯后,不禁笑了起来。
他和洪家已经结下死仇,眼下洪家却和大羽皇朝争锋。
“斗得好,最好两败俱伤。”他自语道。
“不过这夏琳是何许人也?”
“为何洪家和大羽朝都想得到她。”
“讯中提到玄冥,此人和玄冥有关,难道是……”
他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美妇的相貌。
当初他在万宝湖还曾钓到过她的亵衣,不过后来当面还给她了。
这美妇修为高深,又举止不凡,方凌猜测她多半就是他们口中的夏琳。
方凌立即将这些玉符还有杂物全部销毁,随后立马飞离了此地,奔向极乐宫。
……………………
方凌到极乐宫就像回家一样,此间修士都认得他。
他一来极乐宫弟子就恭敬得将他迎了进去,其中不少人还在那暗送秋波。
方凌肉身强大,阳气十足,在这些极乐宫弟子眼中可是梦寐以求的双修伙伴。
进极乐宫后他径直去往欢喜殿,到了殿内修炼。
不说他身上剩下的那些仙品灵脉,就是刚刚从洪家少主身上截获的仙玉也够他修炼一段时间了。
他刚盘膝坐下,身旁便暗香浮动,是极乐宫主莫诗语到来。
“莫宫主,别来无恙!”他看向莫诗语,问候道。
“不知极乐宫可敢收容我在此修行?”
莫诗语轻哼道:“有何不敢?”
“若拼实力,我极乐宫自不是剑阁花神宫这几家的对手。”
“但他们倒也没这胆子敢冲杀到我极乐宫拿人。”
“如此便好,那我就安心在此地修炼了。”方凌笑着点了点头。
忽地,莫诗语惊讶得轻咦了一声:“可怕!”
“这也没过去多少年,你竟已是四品上仙了。”
“如此修炼速度,怕是称你为古往今来第一人也不夸张。”
方凌笑道:“这些年机缘不浅,运气好而已。”
“难得见宫主一面,不知宫主可否助我修行?”
莫诗语闻言,俏脸微微一红,点了点头。
方凌毫不客气,一把将她拉入怀中……
“等等,不是这里啊!”见方凌要走大门,莫诗语连忙说道。
方凌问道:“都已经一塌糊涂了。”
莫诗语羞不自胜,又说:“我……我怕你承受不住。”
方凌:“宫主这就小看我方某人了!”
不等莫诗语再说什么,他就直接。
几天后,莫诗语满载而归,离开了欢喜殿。
方凌则入定修炼,努力炼化这股庞大的阴元,凝聚阴阳之炁。
他估计等将这股阴元炼化,大阴阳手的威力又将暴增。
与此同时,中神域,百岁山一带。
在帝族洪家和大羽皇朝的追杀下,夏琳狼狈不堪。
若非这两方势力也一直在发生冲突,相互拼杀,不然她早就被擒获了。
但她知道,自己被抓是迟早的事。
只等这两方势力决出胜负,而后便会全力追捕她。
“这可悲的命运,终究是躲不掉的。”
“为何夏家最后一个嫡血是我?”夏琳苦笑道。
自懂事时起,她就颠沛流离,又一步步见证家族湮灭。
她因帝族最后嫡血的身份,又遭人觊觎,不知经历多少磨难。
她多渴望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宁愿一辈子粗茶淡饭,过普通人家的日子。
可惜这些对她来说,也只是奢求。
“今时今地,举目无亲。”
“呵呵,就是连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
“落魄至此,倒不如一死了之,也好过遭人所辱。”她喃喃道。
她低头整敛衣裳,准备体面得自尽,但当她看到手腕上那个手镯之时,又微微愣住。
这件手镯正是夏家传承的帝兵,天工镯。
睹物思人,她不仅想起当年父亲弥留之际帮她戴上此镯的场景。
那些年对她图谋不轨的人无法近她身,也正因为这天工镯。
她父亲虽然死得早,却也庇护她这么多年,让她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她尤记得父亲帮她戴上这手镯后说的最后一句话,要她好好活下去。
她摩挲着腕上的天工镯,眼神中的绝望逐渐褪去。
“还不到最后时刻,岂能轻易言死?”她喃喃道。
她冷静下来,仔细得思考该如何破局,如何脱身。
“要想脱身,唯有借住外力。“她喃喃道。
“可当世之中,我无半个朋友,又有谁肯冒着天大的危险前来相救?”
忽然,她灵光一闪,想到一个人!
“此人颇有能量,颠覆金翅大鹏一族必与他有关。”
“若许以重利,他兴许肯冒风险前来救我。”
“如今我能联络上的人,也只有他了,只能赌了。”
她想到的救兵,正是方凌。
这些年她虽然躲起来隐居,但为了适应这个时代,她自然而然要打听各路消息。
而方凌这些年高歌猛进,她自然也注意到了。
并且方凌的画像传遍天下,她那时一看就认出了他,知道方凌就是曾钓到她亵衣的那个家伙。
她脱下衣裳,而后又解下那件贴身亵衣。
若是方凌在此就能一眼认出,这件亵衣就是当初他钓到的那件。
这可是一件极道神兵,不仅仅是护体之物,更有诸多变化。
她心念一动,立马催动此宝。
红亵衣瞬间化作一只小巧的火凤,这是器灵显化!
她凑上前说了几句话,随后这只小火凤就扇动羽翼,飞离此地。
方凌曾经接触过这件亵衣,因此这法宝之灵能寻得到他。
这是她的求援信,也是她最后的机会。
时间所剩不多,她对此也并不抱太大期望,只是想尽人事,听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