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耳边提醒他们一个认知——他们是曾经的继承人的血脉。
一开始,浅草家的人对这个付家当家的没多少了解,但,再他们逐步了解当家的所拥有的
权利、地位和财富后……老夫人表面上没表现出来,两位年轻的小辈却是按捺不住了。
不得不说,浅草先生的脑子太简单,把事情想得太单纯……必然会遭到现实沉重的打击。
现场沉默了一会儿后,付善泷先开口:“送浅草先生出去,还有……别忘了那位浅草小姐
浅草游人像滩软泥一般被人拖着送了出去。
与此同时,付善泷的目光再度看向了德族老。德族老心里发虚,先站出来向付善泷道歉:
“太爷……关于那位的事我也不知道,如果知道他是这样的人,我一定不会说那种话的。太爷
!请您相信,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家族。没有想冒犯您的意思。”
付善泷朝他摇摇手指头,“别慌!我又没说你有错。付学军的事是本家一直保守的秘密,
你不知道我不怪你。”
他的视线准确地在人群中找到了其他几个躲避他的族人,“事实上,我今天不会怪任何人
。好了,别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不要让外人坏了我家小杰的大好日子。”
等到付善泷转脸离开时,罗江林已经将调查的情况向付善泷反映了:“明面上是浅草夫人
主动联络的那几位,请他们帮忙说好话的。要说他们几位有什么胆子想联合外人逼退太爷,那
可真是高看了他们。不过……这其中应该还是暗中操作的黑手,只是对方隐藏的太深,一时半
会儿查不出什么。”
付善泷点点头,“我知道了。”
“太爷要怎么办?”罗江林问。
“你知道的。”付善泷冲他挤出了个和善的微笑。
罗江林打了个激灵,“您还是像以前那样不苟言笑的好。现在越来越爱笑……却比那时候
更吓人。”
“付坚那边的残局收的怎么样?”付善泷觉得自己最近给外界的感觉太peace了些,上回
他发火还是在家祭的时候吧。这都过了七个月了,该再来一次了。
“多亏了坚少对连家起了疑心,现在通过第六方介入,已经差不多到可以收拾局面的时候
了,连家没有发现咱们的动作。”罗江林小声说道。
“只好拿付坚来开刀了。”付善泷在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温柔地看着前方,盛杰正向他走
过来,付太爷嘴上说着残酷的事,眼神和肢体的动作上已经做出了甜蜜的回应,等着盛杰靠近
他。
罗江林转身离开。
付善泷伸手抱住盛杰,将他带到胸前,自然地在他嘴边亲了一口,夸道:“做的太好了。
“你也说了咱俩是一丘之貉。我要是连你心里想怎么做都猜不到,不是白跟你披着相同的
外皮了?”盛杰笑着接受他的夸奖。
“今天本来想给你办一场完美的宴席的。没想到出了这种事。”
“如果这世上什么事都能被你提前知道……你就是神了,那有什么意思?”
付善泷会心一笑,带着他往主桌走去。
“那一家人就这么不管了?”盛杰对浅草夫人的感觉不太好,就算对方在她面前表现的如
此不堪一击,他还是本能地对对方抱有一种紧张的态度。
“跳梁小丑,先放着一旁。我还想拿他们钓大鱼呢。”就像罗江林说的那样,浅草一家在
这个节骨眼找过来,背后肯定有黑手在操控。
不知道那黑手会不会暴露,但,这鱼饵他得先保留着。
有时候鱼饵不仅能钓出大鱼,还能引起水里一些向来伪装得安安静静的小鱼小虾们蹦跶
一会儿。这也是蛮有趣的一件事。
“你这位置坐的稳吗?”盛杰嘲讽他。
“历任家主坐这个位置都不可能一直稳稳当当的。小杰!我们不怕它颠簸晃悠,反而怕它
一直稳稳的什么都没有——没征兆,没反应,那……才是真的可怕。”
这是付善泷当了二十年家主后,自己总结的心得。身边的人越是闹腾,他越是能看清楚自
己要做什么以及怎么做。
“泷哥你真辛苦!”盛杰抱着付善泷的脑袋心疼了他两秒。
肖泰心里一直有事儿,这会儿见盛杰身边不需要自己了,他便抽身离开了一下,在d区到
处寻找库恩的下落。
“看到那个带啤酒瓶眼镜儿的老外了吗?”他问了每一位d区的保镖。
“之前还看到他到处乱走,偷喝酒的。”有人回道,“最后一次看他,他好像往后花园去
了。”
肖泰马上去后花园,在花园的喷泉许愿池旁边,他找到了喝得半醉的库恩,那小子身边滚
着好几只酒瓶,身上一身的酒气。
肖泰见他那模样气不打一处来,一脚将他踢进许愿池里。
库恩挣扎了一会儿本能地从浅水池中爬了起来,眼镜儿半挂在他的耳朵上,他迷茫地睁着
眼睛四处乱瞟:“怎么了怎么了??出事了?”
肖泰一把抓住库恩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提起来,和自己四目相交。
“我问你。之前抓的那个东洋人不是你看守的吗?他怎么从房间里跑出来了?”肖泰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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