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磕头,希望付太爷能够收回成命。
“不除宗,他背着尺子做什么?”付善泷问。
“他……他!”
“威胁我,是不是?”付善泷哼笑出声。
“付家本家一千多年屹立不倒,你觉得我会害怕这种威胁?今天就算你们全部
都要除宗,我姓付的也只会高高兴兴地送你们走。”付善泷这忽然的一句话,惊得
在场所有人神经跟着跳动起来。
是啊!从来都是他们这些分支的人一定要依附这本家的。本家从没有求着谁来
投靠他。如果没有他们这些分支,付家本家也不会倒,它还会更加轻松,发展得也
许比现在还要庞大。
付善泷以前没说过的话,这时候让所有人都听出了这位当家的的雄心壮志。
我不需要你们!你们是来也好是走也好,都随你们的便。
“太爷!我们没有要除宗的。”付二爷这时候果断地抛弃了他的亲大哥。“虽
然我们是同一支的,可我们早就分了家,太爷……我们一家没有参与付老大这件事
,太爷明察。”
付四爷左右看了看,晈牙跟风:“太爷明察。”
付秋冉则更彻底,“太爷我也是!我是出嫁女,和付老大家更是没有半分关系
,我生是付家的人,死是付家的鬼。”
众人对付秋冉这些话真是打心眼儿里感到不舒服。你不是说自己是出嫁女吗?
出嫁女那就是别人家的人和鬼了,怎么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付家的?
“二叔、四叔、三姑。”付铎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家的血亲。
付大爷猛地一口气抽不上来,当即倒在地上抽搐起来,脑袋以上的部位瞬间憋
得青紫—片。
^爷爷!”付坚从人群里挤了出来。事情发生之前他是心高气傲的,一直以为
他们家这么做,定能在太爷面前找回场子。直到太爷毫不留情地断了他们家的尺子
,付坚懵了,然后他就怂了,他不敢出头、不敢说话、不敢去看付善泷。
在刚刚那一刻,他才感受到自己和这位的区别在哪里。就像如果他是付善泷,
他会碍于全族的面子,好好解决这事一样,他没料到付善泷会这么决然、冷酷。
他和他爷爷是不是一开始就打错算盘了。
他害怕了!害怕又后悔。所以他没有出声。
直到他爷爷彻底晕厥过去了,他的害怕被担忧给冲淡,才终于从人群里跑了出
去。
付坚把自己的爷爷从地上扶起来,拍了拍付大爷的脸。
“来人!快、快叫医生!”
付善泷无情地一句话彻底把付坚压抑了多年的‘委屈’和不满给点燃。
“派车把人送出去!这里是付家本家的地盘,不欢迎外族人入内。”
“付善迷——!”付坚跳起来冲着付善泷挥出了拳头。
他太恨了!这个人抢走了原本属于他的一切,现在还要逼死他爷爷,逼走他们
一家。他不能再容忍了!绝对不能!
付善泷轻而易举地抓住了付坚的手,用力一拧,付坚痛苦地叫了一声,“啊一
—!!,’
胳膊好像被拧断了!
众人也听到了一声清脆的骨头碎裂的声音。
这一声,成了在场许多人心头的噩梦。
这一刻,付太爷的冷酷、无情以更加实际的印象深深铭刻在他们的记忆中。
付家当家——不可忤逆,不可违抗。
付善泷一脚把付坚踢了出去,轻轻松松像踢一只垃圾袋。
付坚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脑子里只剩下最后一丝尊严,他心里一阵逆反:不
就是一个破家族的当家嘛!凭什么?
“付善泷!好——!今天我付坚代表我们一家和你们本家彻底决裂!记住,不
是你们驱逐我们,是我们背着f断族尺’主动来断族的!”
有些可怜这一家的人听到这个年轻人叫嚣的声音,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
可惜了!有那么好的条件,却没教育好。这位坚少爷啊!真是幼稚的可笑呢。
本来刚刚那个场面,付大爷倒下了,如果他们一家能够好好地忏悔,求的原谅
,说不定还能有一线生机。
偏偏,这个冲动鲁莽的小子这么一闹,还把这种狠话给喊出来。连这最后一点
机会都没有了。
付铎快被他这儿子给气疯了。冲过去连连扇了付坚好几嘴巴,“你胡说什么啊
!太爷,他不懂事,太爷!我们家不除宗,不断族!我家老爷子是老家主带大的,
我也是老家主看着长大的……我们一家和本家打断骨头连着筋呢。太爷!”
付善泷看了一眼双目淬毒的付坚。还不知悔改!那就别怪他了。既然对自己那
么有自信,那就放你出去独自历练历练,看看你离了本家,能做出多大的本事来。
“尺已断、话已出。”付善泷冷冰冰地说着:“付铎,你们一家还是走吧!老
大病的不轻,别再耽误了。”
“走!都走!”付坚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够魄力。他早该这样当众和付善泷叫
板的,多么牛啊!“我就不信,离开你们本家,我姓付的就会饿死。我为你付善泷
做了那么多的事,你说不要就不要,今天我的下场,就是来日你们的下场。跟着别
人身后有什么好?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什么家族、本家、分支……你们这些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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