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一现身就直接去找了肖婶子,话没说两句,就指桑骂槐地指责肖婶子别有用心
,是不是想要妄图侵占她的房子。
肖婶子在看到她的第一时间,就知道,这还债的来了。
她还记得盛杰在听到这人消息时那恐怖的样子,从那之后,肖婶子越发地打从
心底敬畏着盛杰。那孩子越来越冷冽的眼神和性子,让肖婶子明白……某些事情只
是刚刚开始。
林芳这十几年过得还不错,带着当初李琴给她的那笔钱她跑南方待了两年,可
惜遇人不淑,和在那边谈的男朋友在一起,被对方带着吃喝玩乐很快把那钱花得差
不多了,最后灰溜溜地回了本市。
起初,林芳是打算再敲李琴一笔的。可去看了李琴家的排场后,她心里犯悚了
,带着最后剩下的两万块在本市的另外一头租了个小房子,跟着别人摆地摊为生。
本来这应该算是新生活的开始。可这个女人有些花痴,容易为情所困,见到个
街上走动的人,只要人家长得不错,稍稍勾搭一下她,她就能很快坠入情网。她摆
地摊赚钱赚得生活费大部分都填补了她的男朋友,直到这样生活了四五年后才在别
人撮合下,和另外一个摆地摊做小买卖的男人结了婚。
结婚后的林芳又犯了之前的老毛病,犯懒,她不再出去摆摊了,在家里也不做
家务,整天和街道上闲着的妇女们打麻将,靠此为生。
生活过得不算差,可也算不上好,尤其是生了两个女儿后,男人还想让她生儿
子,她不乐意,最近两年和她男人因为这个问题吵了无数次。
去年李琴在电视上出现的时候,林芳才想起自己还有个儿子。她对盛杰没一点
儿感情,看到这新闻后也只是嗤之以鼻,没有多加关注……后来,她接到肖泰的电
话,听说她老娘病了,她可不想再照顾一个老的,马上就拒绝对方见面的要求……
直到她听到了老街那片要拆迁的消息,心思才再次跳动起来。
拆迁——最近这些年,到处都在拆迁盖房子、卖房子,林芳也从周围的人群中
听说了不少的拆二代,一夜暴富的。
她是她妈唯一的孩子,现在要拆迁了,她是不是能独得那些赔偿的财物?
打电话咨询,得到肯定的答案后,林芳是信心满满地上门的。她如今已经知道
自己老娘糊涂了……糊涂了更好办啊,把房子一接收,老妈子往养老院一送,房子
拆掉后,起码能赔两套房子再加一笔为数不少的钱,够她潇洒自在地过后半辈子了
从始至终,林芳没有看一眼被肖婶子护在身旁的林姥姥。
盛杰赶到的时候,远远看到那个没有半分印象的女人,他原来在心中幻想过的
场面并没发生。他无喜无悲,心绪没有半分起伏,对林芳同样也没有半分感情。
只是这一切在看到林芳无视林姥姥,只问肖婶子有没有动她家的房本时,他有
些怒了。
^肖泰从后面按住了盛杰的肩膀,“小爷,另lj激动。”
盛杰深吸一口气,摆摆手。他不激动……只是为他姥姥抱不平。
盛杰忽然停下脚步,把带来的房本交给了肖泰,“你过去处理吧,我就不去了
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对生了他的那个女人动手。
肖泰过去了,站在林姥姥的旁边,打量了一下林芳。
林芳穿着俗气的土黄色大衣,配着起球的毛衣和松垮的打底裤,脚上还蹬着一
双土黄色的靴子,面容上可以看到昔年的漂亮,只不过目前被满脸的黄斑和细微的
皱纹给遮掩了大部分的美貌。
小爷的眼睛和这位女士挺像的,尤其当小爷心冷的时候,表情和这位最为想象
。肖泰在心里稍作评估。
“我是你儿子的代理人。”肖泰道。
林芳皱皱眉,“我没有儿子。”
她恨毒了盛江,包括流着盛江血液的盛杰她也恨。恨那个孩子没有保住她的地
位,没有替她争取到更多的利益。她巴不得盛杰过得不好,反正,那是盛江的种。
在她心里有着这种扭曲病态的想法,这也是这么多年来她对盛杰不闻不问的最大一
个原因。
“林姥姥在病重之前,把这里的产业留给了盛杰先生。”肖泰继续道。
“那不行!”林芳马上脱口而出,“我是我妈的女儿,我姓林,他姓盛,他休
想占我家的东西,要想要房子问他自己的爸要去!别拿我林家一分一毫。”
肖婶子自己也是带着儿子过的,虽然和前夫离婚了,可她对自己的儿子那是好
到没边了,她实在是弄不懂,孩子也是自己生的,为什么这个女人没见过他会那么
恨他。
“小杰也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肖婶子抱不平了一句。
“他才不是。他是姓盛的的种,姓盛的都是狠毒的家伙,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
有。”林芳冷着脸恶狠狠地咒道:“要是早知道他不能帮我,我当初就该把他给打
掉。没用的东西!”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