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
:突然就黑屏了?
:黑屏之前,我好像看到了一条巨龙摔下来……
:???
:现在是神马情况?有没有人解释一下?
:【系统公告:由于主播敖幸醉倒后,变回原形,把所有人和摄影机一同压倒在身下,导致直播中断。为了不占用网络资源,本站决定代主播关闭直播间,10分钟后将关闭本直播间。】
:那么小的龙能把人全压倒??
直播间里突然出现一个画面。
画面是在外面拍摄的,并有标记:此乃卫星拍摄。
画面是一座民居楼,网友们一眼就认得出来,这是敖幸的住所。
二楼已经被一条龙塞满了。
各个角度的窗户都被白色龙鳞给贴得满满的。
同样被压在玻璃窗上的还有……
魍魉兄弟。
被压得扁扁的,毫无挣扎的可能性。
同样被压扁的,还有某只大猫。
:惨!
:看到龙崽现在的体型,我终于明白龙祖为什么那么喜爱白虎了……
:白虎在龙祖爪里,真的不要太小巧玲珑了!
而龙头露在阳台上,呼呼大睡,看样子,睡得很是香甜。
:这是阿崽?
:o_0!!
:什么时候长这么大了!!
:被雷劈着劈着……就长大了?
:哎妈呀,未来十万八千里,我现在要开始信了!
:可以多打几个结了。
:前面说能多打几个结的,你关注点不对!(/笑哭)
:以现在阿崽的长度,你觉得可以打:1,蝴蝶结;2,同心结;3,吉祥结;4,龙国结……
在热聊中。
天,亮了。
…………
……
日上三竿。
敖幸醒了。
他醒来的原因是,有个喇叭在对着他的耳朵在吹:“起床了!现在我以龙国公共治安法对你进行逮捕!请犯罪嫌疑龙敖某马上变回人形,跟我到局里走一趟!”
逮捕!
敖幸吓得马上醒来了!
他一起身……
咚!
被某个柔软的天花板的压得死死的。
这咋回事呢?
怎么棉被把自己压得那么死了?
他睁开眼一看。
发现天地万物都变得有丢丢小。
头顶上的那是啥呀?
是阳台啊~
自己躺的是啥呀?
是整个二楼啊!
自己昨天喝醉后竟然变成了龙,而且好像还比以前更大一些了!以前最多也就两三米,一个沙发那么长,现在塞满了一个屋子!
而对着自己耳朵说话的是……
白龙僵硬地转头看去,只见一个人站在升降机上,手持喇叭,在对他说话。
而他……
“人啊啊啊!!”龙惊恐!
“别对我吹!我会飞!”人大喊。
白龙赶紧闭上了嘴。
仔细一看,那人手脚和腰都绑在升降机上了,避免被他一口气吹飞了——真他喵的有先见之明!
“要害怕也是我这小不点该害怕吧?你这巨龙!”那人吐槽。
白龙眨眨眼,乖巧:“对不起,我第一次在变成龙时遇到人,有点吓到了。”
这就像你穿女装时被人撞见一样。
“然而,你是龙的模样,早已被n亿个人看个精光了。”
“……”
那人回归初心:“请变成人再谈。”
“好的好的。”白龙赶紧变成人。
敖幸出现在阳台上,头发乱七八糟的,一脸惺忪和茫然。
紧接着身边出现好几个大喘气声,把他又吓了一跳。
回过头,只见屋里的人们疲惫地爬起来,一个个脸色苍白,眼神空洞,四肢好像快散架一样,不协调地挂在肢体上。
“你们怎么了?”敖幸问。
下一秒,集体眼神杀!
敖幸:“!”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屋里怨气指数堪比黑月之夜啊!
“看来你有朋友到访,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阿瘟说,并牵着鬾,转身要走。
这时,阳台上爬进一个人,叫住了她:“等等!那边那个宝宝,你不能走!”
阿瘟一愣,指指自己?
那人点点头,然后又指指她手里的另一个。
阿瘟指着鬾,瞳孔震惊,不明白区区一个凡人,怎么会来找他们?
敖幸也迷糊:“左警官,一大早你来找我们做什么?”
来的人,正是黑龙小队队长左正!
这回,他很谦卑,脸上的苦笑一直都没断过:“不是早上了,已经是大下午了。今天天亮得比较吃,9点多了才天亮。这回来呢,我是代表朝阳群众来跟你们报一下账单的。”
敖幸:“账单?”
“看这里。”左正抛出手里的账单,账单滚滚,一条长龙穿过大厅、出门、铺下楼梯……
敖幸惊呆了!
“这是你和鬾昨夜时,以万象城为中心,一前一后造成的破坏。其中,万象城的损失更为严重,已经接近拆迁重建了。所以万象城老板和各个商铺老板一致认为,你们需要承担他们的损失。”
敖幸囧!
这账单,也太长了!
接着,左正又抛出另一卷账单,这就比较短了,但左正却对阿瘟说:“这是您的账单。您的账单统计就比较简单了,按楼计的。”
阿瘟:“……”
敖幸忍不住指着阿瘟哈哈大笑:“你的破坏比我和鬾还多!按楼计的吔!阿瘟姐姐,你摔没了多少栋楼啊?我看一下啊,七个半楼,一共11.2亿吔!”
左正友情提示:“敖先生,您破坏的是商业购物中心,一个就顶够阿瘟小姐破坏的七个半写字楼了。而且她的破坏是跟魔族一起进行的,所以阿瘟小姐只需承担一半责任即可。而您,需要全责。”
敖幸:“!”
这价格,有点高!
就在这时,空气突然变得阴冷,是阿瘟,已经沉下脸了:“区区凡人,也敢跟我索赔……”
左正突然冲过去,扑通一声跪下,双手合十:“祖宗!别打我!”
阿瘟吓了一跳,对方把她整不会了:“谁是你祖宗呀?”
左正真诚:“我们都是炎黄子孙!”
阿瘟:“哪又如何?”
左正:“按辈分来说,你是黄帝的重孙女,我是炎黄的不知几世孙,所以你也是我的老祖宗啊!”
左正抬头,眼含热泪,可怜巴巴:“祖宗,你怎么舍得打我?”
阿瘟倒吸了一口气,瞪瞎了她的鬼眼:“这么一说,我还真不好意思了!”
这时,屋里出现了两道人影,是太敖和颛顼到了。